其实徐悦一时间被闹腾的糊里糊涂的,本来是来找秦风解决遇到鬼的问题。
结果,和叶清雪见面之后,彼此的激动,再加上和老公闹离婚,弄得她晕头转向。
等她走出林飞家都快回到家了,猛然间发现,自己把最主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可是,回去的话,又不好意思。
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不要回家了,去酒吧或者会所,再不就去美容院呆上一呆。
她最终是去了一家美容院,做个美白嫩肤的项目。
这一呆就是一下午,昏昏沉沉的度过了。
其实,富婆的时间最充足,也最空虚和孤独。
站在大街上,满世界的人,然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
在美容院,只不过是顾客享受来了,有钱就是娘,没钱了什么都不是。
到了黄昏的时候,她又从美容院归来,晚饭找个比较有名气的饭庄,一个人品味一下美食,聊以自慰一下。
然后,又孤独的在街上转悠。
也就在这时,一个黑色面包上从她身边经过,突然停下来。
接着冲向两个男人,一个人捂嘴,架胸,另一个抬腿,直接将她抢上了面包车。
紧接着,车呼啸这冲了出去。
一时间她惊恐极了,但是嘴被捂着,又喊不出来。
她没想到这样的厄运会落在她的头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
绑架他的男人,一个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一个在一旁录像。
“救我,林飞救我!”
她惊恐无助,心头哀嚎着求助。
却在这时,一个身影从虚空之中浮现,接着落在了面包车的一旁。
他砰砰,拍着车窗玻璃。
开车的汉子,是个刀疤脸,猛地打开车门,亮出明晃晃的匕首,凶狠地对着林飞比划。
“不想死,赶紧滚蛋!”
来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林飞。
他冷冷一笑,闪电般出手,已经将对方的匕首夺下。
嗤,这匕首,将他的手掌刺穿,并且钉在了车门柱上。
那汉子一声惨叫,手掌上的鲜血,顺着车柱子向下流淌。
另外两个汉子,惊得立即松开
见林飞只是一个人,其中一个汉子松开徐悦,一脚对着林飞踹了过来。
林飞探手一抓,就将他的脚抓在手中,猛然一拉,将此人直接劈叉。
不过,此人的柔韧性很好,并没喊疼,还企图挣扎。
林飞继续用力,一甩,嗖,这家伙就从车里飞了出去,飞出十米开外挂在了一棵树上。
“啊!”
“这汉子惨叫一声,吓得魂都快丢了。
另外一个汉子,本来想上,见林飞如此了得,吓得卷缩车上不敢动了。
徐悦趁机逃了出来,抱住林飞哇哇大哭。
林飞轻轻将她推开,然后瞪向被钉在车上的汉子。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不……不能说!”这汉子咬着牙,不敢说。
说了可能小命就没了!
林飞冷笑:“不说我会让你尝尝虫子吃你的痛苦。”
林飞说这话,对方自然不会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很快对方很快就能体验到了。
林飞意念一动,就将一只铁甲狮鹫放了出来。
铁甲狮鹫自然不敢咬林飞,却对着那钉在吃上的汉子咬了下去。
那汉子看到一个特别古怪,指甲盖大小的生灵突然飞到自己的腮帮子上。
咯吱一口,那钻心的疼痛,让他难受的鬼哭狼嚎。
咯吱咯吱咯吱……
铁甲狮鹫一口口撕咬,根本不停歇,很快在他的右腮帮上咬出一个洞来。
这汉子疼得几乎晕厥过去,接着他就向命运屈服了。
“我说,我现在就说。是……是苏公子让我们干的?”
“哪个苏公子?”徐悦心中咯噔一下。
“是……是苏汉义!”
轰!
瞬间徐悦感觉像是晴天霹雳。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当初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男人,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祸害自己。
她瞬间眼泪滚落下来,还是很伤心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不就是想和我离婚,又害怕我分他的家产,于是想给我寻个过错,让我净身出户。”
这样的算计,还真是让人震惊和心冷!
这就是夫妻?
感觉像是仇人!冤孽!
弄明白真相,林飞将铁甲狮鹫收回,这种鬼东西可是雌雄同体,自己都可以繁殖后代。
一只飞出去,就能成为可怕的祸害!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林飞望着楚楚可怜的徐悦问道。
“谁他去吧,反正明天就要离婚了。谁稀罕她的臭钱!”
“那可不行,该属于你的,争取回来。我明天,陪着你一起和他谈判。”
有了林飞撑腰,徐悦内心暖暖的,点点头同意了。
……
“少爷失败了!”
几个伤残,回到苏汉义这里复命。
苏汉义看着他们如此狼狈,还伤的不轻,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几个可真废物,连个娘们都对付不了!”
“少爷,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不过,我们拍的照他们没带走,照样可以用。”
说话的汉子,将冲洗出的照片递给了苏汉义。
苏汉义看了看,皱着眉头:“勉强用用吧!”
翌日,徐悦和林飞来到了汉庭王大酒店。
在二楼的会议厅和苏汉义见面。
这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也是苏汉义的产业之一。
林飞和徐悦到来,会议室内空无一人。
两人等了许久,苏汉义才姗姗来迟。
林飞打量着苏汉义,一个一米七都不到的稍微发胖的男子。
他穿着范思哲休闲服,脚蹬百鲁提皮鞋,平头,四方脸,一对小眼睛,却带着一股霸道的气息。
他登场,冷漠地看着徐悦,又看了看林飞。
然后,对后面的几个保安招呼道:
“把这个男人给我扔出去,闲人和狗不能入内。”
徐悦立即怒道:“姓苏的,你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