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望着他们为富不仁,骄横的能上天的模样,再度开口:
“成,你们有钱是大爷!拿出十个亿我解决你们的问题!”
林飞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将李淳光和李瑞都惊得懵逼了。
王洪林却忍着不笑,林飞缺钱吗?
你们非要用钱说事,简直自讨苦吃。
望着李淳光父女愕然的模样,林飞冷嘲:“怎么,不舍得?”
“刚才,还不是牛气冲天,就好像你家财富富可敌国似的。”
“你们若是真有钱,还在乎这点钱?”
李淳光脸色很是难看,冷哼道:“你可真敢开口。你觉得你配我出这些钱吗?”
“你看看,是你拿钱说事情,说我是为了钱。你自己说,你拥有的钱超乎想想。我以为,十个亿对你来说就是零花钱。”
“啧啧啧!”林飞极尽嘲讽:“原来就是个吹牛皮的狂妄之徒呀!知不知道,我两个月就赚十个亿。你觉得,我会稀罕你那点钱!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你……岂有此理!”李淳光感觉被赤果果打脸了。
李瑞更是愤怒无比,“该死!真是该死!大话谁不会说,就你这德性,两个月能赚十个亿,我能让太阳从西边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我要证明给你看!太高看自己了!”
说完,林飞转身,给了他们一个冷漠的背影,快速离开。
愤怒像是怒海狂潮一样,在李淳光和李瑞内心澎湃着。
他们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论父女两人如何愤怒,但是实际问题并没解决。
依然被工地邪乎的事情缠绕着。
这一晃就是十天过去了。
这日,李淳光亲自去环翠区工地视察,在他刚踏入工地。
嗤!
从一堆建筑材料中突然冲出来一条黑红相间花纹的毒蛇,对着李淳光的右小腿上就是一口。
“啊!”
李淳光感觉到右小腿剧烈疼痛一下,慌忙低头,就看到一个长长的黑影,哧溜溜钻入了建筑杂物之中不见了。
“毒……毒蛇……”
这下他吓懵了,其他跟随他视察的人,手忙脚乱。
不过,好在很快将他送到了医院。
但是,奇怪的事,他并没中毒。
而是右腿以可见的速度变化着,接着左腿也跟着变化,发黑。
再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双腿之内,犹如很多虫子在里面爬。
他疼得死去活来,嗷嗷叫着。
一些专家,快速为他检查,却检查不出真正的病因。
这些专家也觉得奇怪,明明有毒蛇的牙印,但对方根本没中毒。
说没中毒,病人却疼得双腿不能走路。
专家门都急出了一头汗,却依然没办法治疗。
经过一番会诊,然后他们开会,依然没找到解决办法。
“我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李淳光感觉不妙,忍不住问主治医师。
主治医师一脸的惭愧:“对不起李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但是找不到病因。你也没中毒!要不,你下床试试,能不能走?”
“没中毒,为什么我的腿像是刀割一样的疼?”
“这……我们真的查不出病因。”主治医师很是紧张,担心这位大亨会怪罪。
李淳光猛然想起林飞十日前在王家说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真的应验了,我的腿今日要残废?
他心头产生了莫名的恐慌,下床试探着想站立,结果腿不但疼如刀割,而且软而无力。
噗通,他跪在了地上!
……
与此同时,在丰润五星级宾馆的666总统套房内,葛洪恭敬地站在田本一浪面前。
“启禀田本阁下,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李淳光的环翠建筑工地折腾的一塌糊涂。”
“如今,建筑工地停工,原本销售火爆的场面没了,变得无人问津。”
田本一浪阴冷地一笑:“做得好!等他无计可施的时候,必然会抛弃环翠区。到时候,我们可以让人低价接手了。”
“这……田本阁下不是和李先生是朋友吗?”
葛洪很想说,你怎么可以在朋友背后捅刀子?
“朋友?no,no,no他还不配做我的朋友,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吧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葛洪还真是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环翠区地下,有极为惊人的秘密。我要让这片区域,变得荒凉,不能有人居住。怪就怪他李淳光选的不是地方,挡住了我的路。”
葛洪愕然,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但是他不敢再进一步问,到底环翠区的地底有什么秘密?
阴冷笑着,田本一浪又指点江山般对葛洪道:“再等九十天,要了李淳光的命。还有,那个陈恒通也要死!”
“杀陈恒通有些难度,林飞和他走得很近。我们的目标不是林飞吗?”葛洪更加的困惑。
“鼠目寸光!林飞不过是一个要杀的人,我们有一个伟大的计划。小小的一个林飞,在这个伟大的计划当中,不过像是一只蚂蚁而已。现在重点不在他身上!”
葛洪心头一颤,却恭敬地点点头:“属下明白了!”
与此同时,江城医院李淳光的病房。
李瑞望着父亲的双腿,一脸的惊愕。
“爸,你这是怎么了?”
“我恐怕真的要残废了。”
“这,怎么可能?”李瑞惊恐地瞪大双眼。
此时此刻,林飞当日的话,也开始在她的脑海之中回荡。
细算下来,今天可不就是和林飞见面后的第十天。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就是这么邪门!”
李淳光虽然不能站,不能走,但是依然可以坐。
他坐在病床上摇头:“看上去林飞是个高人。”
“爸,只是巧合而已。难道,我们就这样向他低头了吗?”
“你觉得我们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工地瘫痪,根本不能开工,如今我的腿也开始瘫痪。”
李瑞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