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在我的葬礼见到各位。”
被宣告死亡的白瑾突降,惊呆了所有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任国强难以置信的指着白瑾:“白瑾已经死了,你一定是假冒的!”那100亿可是实实在在从他账户中划走了的。
白瑾挑眉,笑容越加灿烂:“让任董失望了,我代儿童慈善基金会谢谢任董捐赠100亿。”
“你!”任国强闻言胸口一痛,跌倒在地,慌忙拿药吞吃下去。
任珍珍蹲在任国强身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森呆楞站在那,看着白瑾神情无比复杂。
白瑾抬手,很随意鼓了两下掌。
警方入场。
咔嚓——
银镯子上手!
白瑾:“回礼,希望任董喜欢。”
任国强强压下心里的恐慌,他们不可能从暗网获取他的消息,而且他还有王牌。
“白瑾,白董的遗嘱已经生效,白氏集团现在是秦森的,你不要随便污蔑我一个老人家,不然白氏可能要改姓的。”
哼!威胁她?
白瑾嗤笑:“哦~是吗?”
连接现场投屏,拨通视频聊天。
视频里老人呼吸平稳,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活着,床边仪器是喜人的波浪线。
人活着,遗嘱不生效!
任国强和任珍珍一众人都被警车带走了,包括那位遗嘱公证员。
可笑确凿证据面前任国强意图将一切推到任珍珍身上。
可惜任珍珍先发制人,小白莲哭泣着自己怎么被爷爷和小叔逼迫,占据无辜受害者的位置。
买凶杀人按故意杀人罪共同犯罪处理,属于教唆犯,负主要刑事责任。
任国强最后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相比之后任平被判死刑是好了些。
不过这都是后话,任家父子身上恶事罄竹难书,桩桩件件需要法律好好清算。
回转葬礼,白瑾走到秦森面前。
秦森完全无法对上白瑾的视线,低下头:“对不起…”
白瑾:“秦森,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白家人,你好自为之。”
“送你一句话,要想自由不被控制就断情绝爱。”
秦森不笨,闻言陷入回忆,是啊,在他最爱任珍珍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用神秘手段控制了他,盗取了白氏药方。
白瑾没再管秦森,走到夕月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对另外六人点了点头。
夕月回抱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没两天,白氏集团资产翻翻,而任氏集团,天凉王破。
白瑾三人也搬回了家住,是的,三人。
白瑾也很无奈,她总是无法拒绝安子泽。
这晚白瑾正在忙碌工作,何光年也打来了电话,他说他找到了白瑾拜托寻找的那个人,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没法现在赶回来。
是的,何光年被白瑾支去找盛夏了,直接把男主骗去找女主。
失去何光年,眼见何光年与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幸福快乐才是任珍珍最难以接受的吧。
白瑾愉快的伸了个懒腰,刚站起来活动一下,就被人一把揽入怀。
“姐姐,你要拼婚为什么不找我?”安子泽一脸‘哀怨’的拎着一纸协议:“明明有夫妻之实的是我们~”
白瑾视线落在那张纸上,哦,是被她遗忘的曾经和何光年签下的拼婚协议。
安子泽看白瑾注意力被协议吸引,还以为她在想何光年,倾身向前,轻启薄唇咬了下白瑾耳垂:“姐姐,我们结婚吧~”
白瑾!!!
砰砰砰砰砰——心跳骤然小兔乱跳,耳垂仿若被点燃火焰,热意满脸满身。
白瑾一把推开安子泽,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安子泽,我们约法三章过的!”白瑾假意生气,某人赖皮入住白家时他们约法三章,第一条就是朋友相待保持距离。
“对不起,我没忍住。”安子泽狗狗眼乖巧认错:“我只是太喜欢姐姐了~”
安子泽把那纸协议抚平放在桌子上,却在下一刻左脚绊右脚,摔倒的同时带着协议。
结实摔倒的同时协议也破了个洞。
“姐姐,我不是故意弄坏的。”
安子泽着急想起身却又坐回了地上:“姐姐,我好像崴到脚了。”
安子泽伸手向白瑾,可怜兮兮。
白瑾没有上前,她发现一个问题,安子泽很喜欢使用苦肉计吸引她的关注。
那双冷白修长的大手食指上还有下厨时切到手的创可贴,那手背还有烫伤,表带下隐藏的那道痕迹若隐若现。
白瑾伸手拿了一把铅笔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姐姐你做什么!”安子泽惊呼慌忙起身,上前想抢下刀。
白瑾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安子泽,你再如此伤害自己一次,我知道一次就割自己一刀。”
铅笔刀又划了一道:“这是你泡冰水发烧那一次。”
“这是你故意用菜刀切伤自己那次。”在铅笔刀被安子泽夺下前白瑾划下了第三道。
安子泽用尽全力将铅笔刀远远丢出窗外,赶忙找来医药箱。
却被白瑾避开。
“我没有,那都是……”安子泽对上白瑾的眼眸,抿了抿唇,那白皙手臂上流出的鲜红血液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姐姐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做了,让我给你止血包扎好不好?”安子泽保证着,满眼心疼。
白瑾也没有拒绝,任由安子泽给她处理伤口。
“安子泽,现在起你因我伤自己一次我就划一刀。”
安子泽上药的手一顿,默默处理好伤口才道:“我知道了。”
安子泽一拐一拐走回自己房间,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衣袖上的血迹。
脑海里浮现回忆,那个他该称为妈妈的女人,总是爱偷偷‘意外’弄伤自己,引工作狂的爸爸回家,心疼她,陪她。
安子泽才想起,最后就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