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大人,这位是火蒙,将会跟着您照顾您保护您的安全。”得知白瑾要亲自去采摘格桑花时,烈摩罗带了一队护卫过来,介绍了队长给她。
“火蒙拜见圣使大人,圣使大人万安。”
“嗯,随你们,想跟着就跟着吧。”有没有命回来我可不管,火蒙啊,烈摩罗意外太监前的私生子,曾经多次潜入祈愿者帐篷,强行……
阳光青年,一脸恭敬正气,所以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暗流涌动,毒蛇即将掀开层层伪装。
禁地外,白瑾一行人毫无阻碍的进去了,墨泽被拦在了外面。
墨泽看着那一脸开心挥别自己的娇颜,无奈叹气。
白瑾边走边玩慢慢悠悠前往火罗祖地。
“好困,吾先休息了。”白瑾刚吃完晚饭打着哈欠就走向帐篷。
抬头望天,今夜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漆黑的夜,更适合做坏事呢。
今夜,毒蛇将再不掩藏它的獠牙。
红色烟花在黑夜里绽放,血染火罗部落。
墨泽救走了烈安东,作壁上观。
禁地内,帐篷被一只男人大手撩开。
是护卫之一。
护卫的匕首在白瑾白皙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又在白嫩的脖颈上轻轻划了一刀。
一室寂静,护卫重重的松了口气。
“少主,圣灵大人没有显现守护。”
护卫话落,火蒙走了进来,挥挥手让护卫离开,正气凛然的眼眸里看着床上绝美的娇颜渐渐染上欲望和兴奋。
阿父说的对,圣使大人再怎样都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失去清白,也一样要听丈夫的话。
火蒙快速脱光自己衣服,扑向白瑾。
砰———
火蒙被一脚踹飞,石松粉在黑暗中撒遍他一身。
啾———
嘎嘎嘎!!!
三足金乌现,盘空一圈,静静落在白瑾肩上。
火焰划空而过,在火蒙惊恐的视线下,落在了他的身上。
顷刻间,熊熊烈火笼罩火蒙,哀嚎响彻禁地。
“求圣灵大人饶命!求圣使大人饶命!”护卫跪倒一地,砰砰砰磕头。
看白瑾轻抚脖颈,手上血红放到眼前,那个动手的护卫满目恐惧,突然抽出腰间大刀。
手起刀落。
一条手臂飞了出去。
护卫自断一臂,抽搐匍匐在地,乞求活命。
白瑾面无表情看着一切,看着火蒙在烈火中魂归地狱。
“你们留在这。”
“是,圣使大人。”
晨曦微亮,白瑾走向禁地核心,入目是漫山遍野正在盛开的格桑花。
格桑花又名幸福花,是幸福吉祥的美好象征。
“穆里,这朵连泥带土挖了,八百里加急送回宫。”
谁也想不到,上万朵姹紫嫣红的格桑花中,这么一朵平平无奇的小白花会是格桑花花王。
脖颈突然被人触碰,看见来人白瑾讶异了下:“你怎么来了?”
“谁伤的?”墨泽眼眸冰冷,手下拿药膏擦药的动作却是极轻,像怕弄疼了她。
“谢谢,伤我的人已经付出代价,这里也帮我上一下吧。”白瑾伸手,衣衫滑落,手臂上一道细长的血口子:“烈安东怎么样了?”
“公主千金之躯,不该受伤,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你生气了?为什么?”白瑾不自觉揉揉臂膀,这人又飕飕放冷气了。
墨泽看着那双无辜求知的美眸暗叹口气,解下披风给白瑾披上。
“药采了,公主接下来怎么打算?”
“神曰,烈摩罗一身罪孽当受剔骨之刑。”
墨泽眸色深了深,这就是她来火罗部落的目的吗?为什么?按理说她从小居于月璃皇宫和火罗部落任何人都没有交集。
“公主开心就好。下次,有什么事情公主尽管让臣来做。”
“让你杀人也行?”白瑾笑看着墨泽。
“行。”
墨瞳里有两个小小的自己,白瑾避开这让人心跳莫名加速的视线,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漫步花海。
微风轻轻吹拂,花香弥漫周身,心乱了瞬~
五日后,火罗部落内乱结束,经历两次内乱,烈摩罗被烈安东活捉。
烈安东携部族恭请圣使大人回部落。
白瑾将烧的面目全非的火蒙尸首送给他的好父亲,端坐在宝座之上淡然的看着烈摩罗行剔骨之刑。
“小金,她清醒一些了吗?让她好好看看害死她孩子们的人,虐打她,强占她的人,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姐姐,她哭了。】小金正忙着接下这灵魂血泪呢,这可是好东西。
“哭了也好,让她别急,烈格也快了,轻易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姐姐,她说谢谢您。】
“嗯,不客气。”
伴随着烈摩罗凄厉惨叫哀嚎落幕,是王帐内烈格痛苦嚎叫和乒乓砸东西的声音。
寸骨裂,每日一发作,寸寸骨头断裂的痛苦让人痛不欲生。
趁乱间白瑾让暗卫偷偷喂给了烈格。
“求圣使大人救救王兄,咳咳咳!”重伤的烈安东跪在白瑾面前恳求。
白瑾漫不经心把玩着格桑花,丢进炼丹炉里:“烈格罪孽深重,死期不远,你准备后事吧。”
“圣使大人,求求您救救王兄,他之前做错了事冒犯了您,咳咳咳,我代他赔罪,您想怎么惩罚都可以,求求您救救王兄。”烈安东砰砰砰磕头。
烈格有一个好弟弟,但那又怎样。
“之前火毒我有办法,现在的毒我解不了,吾虽是圣使,但吾到底只是一个身患心疾的病弱公主,圣灵大人说他罪孽深重不可救吾也没办法,回吧。”
白瑾走到烈安东面前,丢下一把刀:“烈格不是让你杀了我给他陪葬嘛,动手吧,你是烈氏最后的血脉圣灵大人不会伤害你的。”
烈安东愣愣看向蹲在自己面前浅笑嫣然的圣使大人,他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但她又何辜,是王兄不该…
“您真的救不了王兄吗?”
“不想杀我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