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又出事了!还有人和他一起有生命危险。
“小金,定位薛天手机。”说话间白瑾关了煤气灶对百里泽道:“阿泽,薛天有危险,我们去救他。”
【姐姐,正在定位,蝴蝶湾山下蝴蝶河里,马上导航最佳路线。】
清晨的马路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在闯过三四个红灯后警车追了上来,喇叭越喊速度越快。
等警车追上时,只见一男一女从蝴蝶河一跃而下。
“还愣着干嘛!快救人啊!他们不是来这殉情的吧?谁水性好,快救人!”
岸上交警们都惊呆了,这年头小年轻怎么就这么想不开的。
蝴蝶河河底,一辆车静静沉在水底,河水早已灌满整个车厢,车里薛天和严昊眼眸紧闭,生死未卜。
逃生锤一下下锤击前挡风玻璃,没有护目镜眼睛只能勉强睁开。
水底救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百里泽时刻有关注着白瑾,发现她闭气比自己厉害,他需要换下气,不放心她自然要带着她一起上浮。
没想,双腿盘腰,双臂环头,红唇落在他冰凉的唇瓣上,清泉桃花香的空气传入口中。
神魂俱颤,传气不过几秒,白瑾已经松开百里泽游向前挡风玻璃,直接上手掰开,鲜红血液瞬间被河水冲刷,无影无踪。
百里泽回神第一时间上手一起。
很快,薛天和严昊被两人从车里救了出来,却是已经没了气息。
下水救人的交警没想到两个变成了四个,赶快一起救人上岸。
开放气道,人工呼吸,胸外按压,却是毫无反应。
“再打个电话问问救护车到哪了?”交警们面色凝重。
百里泽和白瑾在一旁披着交警的外套,血染纱布的手交握着。
“阿瑾,救护车很快就会来的。”百里泽对这安排‘意外’很了解,下手的人算过时间才会离开,如果现在不能恢复呼吸,救护车赶来也再救不回来。
白瑾目光寒冷松开手走上前:“我救的人没我允许谁准死。”
“同学,你别难过,你们已经尽力了,救护车很快就会到了。住手!你别乱来!”
众目睽睽之下,白瑾两下把急救的两位交警推开,迅雷不及掩耳双拳高举,落下。
接连三拳狠狠砸在薛天和严昊胸口,声音巨响,两人身体蹦了三蹦。
交警们目瞪口呆:现在的女生这么有力气了吗?感觉活人都能被捶死!
“咳…咳咳…”
“咳…”
“活…活了!快救人!”惊呼声骤起,一众人赶忙接手救人。
白瑾走回百里泽面前,伸出’雷神之锤‘:“阿泽,我手疼~”
看着那双手刺眼的血红,百里泽薄唇紧抿,俊眉成山,手上动作却很轻柔,为白瑾拆开纱布,换上纱布。
薄唇轻启,温柔吹了吹:“爷爷说,吹一吹就不疼了。”墨眸里溢满了心疼。
白瑾弯腰对着轻柔拖着自己手的大手也吹了吹,仰头灿烂一笑:“不疼了,别担心。”
很快,救护车赶到,警察也赶到了,这可能是一场凶杀案。
白瑾无证驾驶,超速,闯红灯,鉴于事出有因,拘留就免了,但必须写深刻的检讨书,交罚款。
夏爷爷夏奶奶搂着白瑾又是感谢,又是哭的,最后还是白瑾哄好了二老。
赵小红听了消息着急忙慌赶过来,看到白瑾包扎的手没忍住哭。
薛天和严昊相继醒了过来,昨天严昊出院,两人约了三五好友一起吃饭谈和,没想喝几杯啤酒就醉了,再醒来就在河底,水漫车厢。
死亡笼罩,薛天想到了外公,想到了外婆,想到了早逝的妈妈,最后想到了瑾姐,他还没来得及报恩呢。
白瑾看着薛天和严昊这两个难兄难弟就很无语:“你们两个脑子呢?被猪吃了?算了,免得猪吃了变得更笨。”
“薛天,下次再笨死别再给我打电话,要死死远点。”
“瑾姐,我错了!”薛天羞愧低下头,他不笨,他和严昊被人药了。
“薛天,她怎么这么凶啊?”严昊奄奄的,还没从差点死掉的阴影里醒过来。
“严昊你别乱说,对瑾姐要敬重。”薛天可怜兮兮看向白瑾:“瑾姐,我错了。”
“错了就自己领罚,好好反省,姐手疼,没空再救你。”话落白瑾就直接出了病房,一个两个的不省心。
病房里,薛天像霜打的茄子,满脑子都是那纱布包裹的双手:“严昊,你说伤了手会影响以后弹钢琴吗?”
如果因为他害得瑾姐不能做钢琴家,他死也难辞其咎。
“应该没那么严重,要不问问医生吧。”
“严昊,瑾姐救了你两次,你一定要知恩图报,和我一起赚钱让瑾姐做世界首富。”
“什么两次?你是说…”
“别嚷嚷,瑾姐让保密的。”
这边难兄难弟聊的欢实,到家的白瑾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听不见了!
她忘了,1998年的人工耳蜗并不防水。
万幸的是,小金扫描过后人工耳蜗的体内机还是完好的。
但白瑾这款人工耳蜗是D国制造,之前配新的体外机花费了大半个月。
照顾了女儿一晚上的赵小红没有发现一点异样,百里泽却是在再见的第一时间发现了,原本驶向学校的自行车来到了医院。
得知自己害的瑾姐差点听不见了,薛天抱着严昊偷偷哭了好大一场。
严昊纨绔子弟的脑子第一次正经想事情,最后提议:“薛天,要不我娶了白瑾,我家有钱,保证她一辈子吃穿不愁。”
薛天对着他脑袋就是一大巴掌:“瑾姐是你能肖想的!我们要认清自己的位置,能当瑾姐的小弟是我们的福气,努力赚钱才是我们该做的事。”
“严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外公外婆唯有瑾姐会舍命救我。”
“如果我有事,她会像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