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瑾状告她买凶杀人?!她怎么知道是她?!她明明都是带着面具去交易的!
张晚强制让自己镇定,她不能慌。
“我没有,我干嘛要买凶杀原家人,我也没那么多钱啊。”
白瑾上前一步,笑的别有意味:“是吗?我觉得你有那么多钱呢。”
“八千两我怎么会有!”张晚被白瑾看的心里发毛,不自觉脱口而出。
张晚话一出,所有人看向她。
白瑾:“叶夫人,你怎么就知道买凶要八千两呢?不是五千两,不是一万两,却是八千两呢。”
这就自爆了?她证据都还没拿出来呢。
那位女配识人不行啊。
张晚惊慌不已,流下泪来:“呜呜呜~我就是听说书段子里说的八千两。你和相公早就和离,我与相公也是琴瑟和鸣,我为什么要杀你?我们家银钱大多婆婆管着,我哪有钱,你们不要冤枉我。”
“原瑾,你就是恨我抢了叶大哥也不能这么狠毒的冤枉我买凶杀人啊!”
“相公,不是我,我没有,怎么可能是我!”张晚哭唧唧否认三连。
叶从善:“爹,瑾娘,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晚娘她不会的,她没钱也不敢的。”
白瑾:“叶从善,请称呼我爹为原先生,而我,安国夫人。哦,忘了,你们怎么不见礼啊?”
所有人才想起,白瑾是圣旨亲封的一品安国夫人,原欣欣是安福县主,连忙见礼。
连不情愿的张晚也被叶从善拉着跪拜行礼。
“起吧。”
“大家都不是闲人,尽快处理吧。”
“张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师爷,带人证物证上来吧。”
当张晚看见那几个被贿赂出去的重犯被押回来,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可是~不可以~她不能出事,孩子还小,她还会再次做知府夫人的。
“相公,救我,我是被逼的,他们威胁我要杀孩子们我才这么做的,相公,救我!”事情败露张晚唯一能求的只有叶从善,搬出自己最大的救兵,双胞胎儿子们。
“你~真是你买凶杀人?!”叶从善难以置信!
原父:“张晚,口说无凭,你说有人威胁你你拿出证据来。”
“相公,我错了,我也是怕他们伤害孩子们。”
“姐姐~安国夫人,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们这都没事,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
白瑾懒得理她,事实如何她一清二楚。
若张晚好好过自己小日子,井水不犯河水,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以为巴上了贵人,为她做事就能平步青云,视他人性命为无物。
自己选择找死,那就该承担相应后果
“人证物证全都带上来吧。省的浪费口舌。”
所有证据一一摆在明面上,张晚空口无凭。
就在叶从善痛苦纠结要大义灭亲的时候,叶父叶母终于赶了过来。
一身绫罗绸缎珠钗金饰,好不富贵。
叶父叶母才不管张晚会如何,但张晚判罪自家儿子这县令也做不下去了,这不行,肯定不行的。
“何时县衙正堂能让闲杂人等闯入喧闹了?”白瑾淡淡出声。
无知之人,证据确凿岂是他们胡搅蛮缠就可以的。
“原瑾,是你自己要和离的,你为什么要如此冤枉晚娘陷害我儿!”叶母怒指着白瑾。
“大胆,安国夫人岂是你小小农妇可以喝指的,还不赶紧跪下见礼。”张师爷站出来挡住叶母指出的手指,有些讨好的看向白瑾。
今日天未亮,张师爷被突然出现在家里的人吓得半死,听过后才知道,是好事临门。
叶从善赶忙上前拉住爹娘,给白瑾见礼。
“安国夫人,叶从善已无颜再做这代县令一职,请您另做安排。”叶从善一腔热血被妻子大罪冰水浇灌,直接熄灭。
“叶大人,别着急啊。你说,偷窃官粮获利,收受贿赂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叶父叶母瞬间吓得腿软。
“安国夫人为何有此一问?偷窃官粮视情节轻重,轻则交罚款囚十年,重则抄家清算秋后问斩。”
“收受贿赂~”
叶从善还没说完叶母已经啪的跌坐在地上,叶父也吓得冷汗淋漓,但知道不能自乱阵脚,偷偷安抚着叶母。
“听闻叶大人乐善好施,家财不丰,俸禄均贴补了百姓,今日一看叶家两位穿戴,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白瑾这话堂里堂外所有人都听到了,各方窃窃私语。
叶父转头就看见儿子疑惑询问的视线,起身解释道:“这些是我生辰时好友送的礼物,我们今天是想戴着看两眼,看两眼就准备找门路卖了捐了救灾的。这不突闻儿媳妇出事才这般模样着急跑出来的。”
“原瑾你不要冤枉了晚娘还想冤枉我们,我们就看两眼是要卖了捐出去的。”叶母颤抖着声音附和叶父。
“冤枉与否,证据说话吧。”白瑾拍了两巴掌。
黑无常一身黑衣拎了两个人进来,并从怀里拿出画押口供。
“叶大人,看看吧。”
叶父和叶母看见被带上堂的粮商和官粮管事魂都吓没了,他们完了。
叶从善看完口供跌坐在地,怎么会?爹娘怎么就会做出如此大罪之事。
白瑾从袖中拿出一方赤金令牌:“圣上御赐免死金牌,见令如见圣上。”
还是张师爷最先反应过来伏地跪拜高呼万岁。
很快,跪倒一片,山呼万岁。
“圣上爱民如子,大家平身吧。”
“张晚罔顾律法私放重犯,买凶杀人。叶路和叶氏偷窃官粮贩卖谋私利,收受贿赂。”
“叶大人可知,这官粮何去何从?此人为叛军采购。”
“即日起,罢免叶从善代县令一职。张师爷张正今日起暂代代县令一职,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引以为戒好之为之。”
“张师爷,收押上报,朝廷自会定夺叶家三人罪案。”
白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