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在原然然这是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在战略部署时却是杀伐果断宛若王者。
叛军平定了。
但在他们小队人回安县的时候,他们最放松的时候,一个个赏金杀手出现,还有组团出现的。
“丫头,他们的目标是我,他们先护你回去。”会是谁这样大手笔买他的命?
原然然抱住他的手臂坚定摇头:“他们已经见过我,不能回家,会给娘他们带来危险,而且,我不想离开你。”
“我会武,我能保护好自己。”这一刻原然然多么感恩娘亲的魔鬼训练。
颜白将她拥入怀中,看着暗处的眼神冰冷,言语温柔:“好,我们一起,一起走一趟京都。”
如此大手笔,是他那身份暴露了吗?他根本无心那个位置,宁愿自我外放,奈何水欲静而风不止。
他们若敢对爹娘出手,伤害原家人,别怪他出手狠辣。
白瑾将颜白送来的信件烧了,来到隔壁院子。
次日,阎肃和傅萧出发带着师命前往京都。
送别了两个乖乖便宜徒弟,白瑾转身回家。
师父有事自然是徒弟服其劳!
若颜白连爱人都护不住,那么,她不介意找天道换个女婿。
该是时候让老皇帝知道自己头上的青青草原了。
京都即将腥风血雨,安县依旧在烈日下过着艰难的日子。
叶家,叶从善收到了一份朝廷任命书,他即将暂代县令一职。
张晚开心得招待着来贺的人们,果然,那个时间救下那位贵人他们叶家就能回到前世的生活轨迹。
虽然这回她要为那位贵人做事,搞死原瑾和原父,将原欣欣和原长生秘密送往京都。
白瑾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叶从善暂代县令的消息,没太在意,只要叶家安分守己不要打扰她养娃休养就好。
安县叶从善暂代县令一职的公告一出,掀起万重浪。
当初叶从善跌落下来对叶家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人,有些夹紧尾巴藏好自己,更多厚着脸皮上门送礼道歉。
换上官服,坐在正衙,叶从善思绪万千。
只要他好好做出政绩,很有希望转正。
到时,瑾娘他们会后悔吗?
叶从善苦涩摇头,就算坐上县令又如何,县令为九品,瑾娘她可是一品安国夫人。
他们早已相见陌路!
叶从善自从上任后兢兢业业的处理安县事务,积极为百姓做事,日日书房彻夜灯火。
他不知道叶父叶母打着他的名头四处收礼,到处显摆。
他更没想到他们会为了银钱贿赂库管偷偷将官粮往外卖。
张晚这边不用再照顾双胞胎,也不用做家务,苦思冥想着如何搞死原父和原瑾。
大人死了剩两个小孩还不是任人宰割。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张晚想的办法简单粗暴,现在世道混乱,土匪下山抢大户那是很正常的,而原家就是柳树村的大户。
为了筹集雇佣人的银钱,张晚收受贿赂偷渡了几个重犯出狱。
张晚给叶从善按捏着肩膀,柔声细语的说着甜言蜜语,只是那手从肩膀慢慢伸进衣服里,今夜好事,值得一起庆祝。
叶从善自也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妻子,恰好今日事务处理的差不多了,抱着她进了卧室。
床摆摇曳,激情四射,羞得月儿都躲进了云层。
柳树村 原家 那伙匪徒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出手全体都被原家暗卫俘虏,院子里跪一地。
“谷主,这些人要杀了吗?”白无常看着这群人很是兴奋,他最近想出了很多杀人手法,好想试试。
“你这是又想出了新的杀人花样?”白瑾兴味的问着,笑看着跪一地的匪徒,身上有煞气,这些人手上人命不少呢。
看谷主感兴趣,白无常更加兴奋了,桀桀笑着分享道:“肩胛骨钩串起来挂山顶,到时我想看看是先晒死还是被秃鹫叼食入腹。”
“我还想试试蜂蜜涂满全身,是先被蜜蜂蛰死还是先蚂蚁撕咬而死。”
“~~”
白瑾虽然知道白无常已经改邪归正说着吓唬人的,但听着还是忍不住恶寒,说到最后还想试试那滴水之刑。
滴水之刑听起来不是很恐怖,但非常的折磨人。水滴一滴滴持续不断滴落在额头,让人精神不断紧绷,无法入眠,最后精神崩溃。
匪徒们光听着就吓得不行,一骨碌全交代了。
家里这么大动静自是吵醒了很多人,白瑾也没瞒着原父·原欣欣和念琴五人,让他们全程旁观。
以后原然然要登位后座,原家将不可同日而语,张晚这只是最粗陋的谋害而已,到时候那可是阴谋阳谋呢。
原父听着听着脸色越发黑沉,叶家欺人太甚,那张晚更是该死,瑾娘明明已经带着孩子让位于她她竟然还要如此下杀手。
白瑾走到原父身边:“爹,别生气,张晚也只是他人的爪牙而已。”
“天亮了,安县该换父母官了。”
清晨,鸣冤鼓响。
叶从善被吓得惊坐而起,快速洗簌换衣。
'威武~'衙役们服饰歪斜,毫无气势,但眼里满是兴味。
敲鸣冤鼓的竟然是代县令叶大人那位前妻。
叶从善更是没想到,惊呼道:“爹,瑾娘,欣欣,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原父冷着脸将状纸递上去道:“昨晚深夜,原家遭遇匪徒,匪徒以招出幕后之人是张晚,我们,状告张晚买凶杀人。”
“叶大人,你不会徇私枉法吧?”
真真是一语惊起万重浪!
“这~怎么可能?晚娘她日日在家陪着孩子,怎么可能~”叶从善的话语在白瑾揶揄的视线中弱了下去。
“咳咳,若原先生你所言非虚,本官定会依法惩治。”
原父:“最好如此。”
张晚被人从床上强硬轻了起来,揉着酸痛的腰肢一步三扭的来到县衙正堂。
看到原家人的时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