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善与张晚犯私通之罪,按照这古代位面律法杖责六十,分别流放三千里。
这类案件不会第一时间上公堂直接判罚,而是先调解。
女子,十个调解的,九个息事宁人,委屈求全。
毕竟在这古代和离于女子来说太难,而多少娘家根本不愿接受有一个和离的女儿。
“大人,大人,我与叶大哥是两情相悦的,我们不是私通,不是私通啊!”张晚做梦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这段日子两人小家过的太幸福,让她忘了她和叶大哥还不是夫妻。
“大人,我~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孩子是无辜的。”
“大人,求求您,孩子是无辜的。”
在张师爷说了私通之罪按律杖责六十,各自流放三千里后,张晚脸色瞬间刷白拼命求生存,流放她会死的,她不敢奢望这次死了还有机会重生。
叶从善被带入衙门后一直埋着头如一个木偶任人处置。直到刚刚张晚说她有孩子了他才瞬间回神。
叶从善没有求县令大人,而是求的白瑾,熟知律例的他知道,按律唯有获得妻子的原谅才能减刑,甚至全身而退。
“瑾娘,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瑾娘,我~”
白瑾赤红着眼:“怎么,你想求我放过你们?”
“瑾娘,孩子是无辜的。”
原父:“孩子?叶从善,你忘了你有三个孩子了吗?你忘了当初向我求取瑾娘的时候说了什么!”
叶从善自然记得,那是他人生最开心的一天:“对~对不起。”
原父:“叶从善,你看看瑾娘,自从嫁给你之后她日渐消瘦,双手劳作的都是茧。你和你爹喜做善事,月月拿回家的家用最多不够百文,是瑾娘默默刺绣洗衣服养你们一大家子。”
“结果呢,怀孕都没吃着一口好的,我让你带回家的鸡鸭鱼肉呢?粮食呢?银钱呢?那是我给我女儿的,不是给你叶大善人接济别人的。”
“呵呵呵~我这傻闺女还替你瞒着,遮掩着!”
“叶从善,你是看瑾娘和长生快死了,迫不及待的想另娶了是吧!孩子?就算怀了那也是野种!”
“爹,我~对不起!”叶从善颓然跪在地上。
“姐姐,姐姐,对不起,我们错了,我愿意为奴为婢服侍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张晚哭求着。
“你这女人~”原父看张晚竟然求瑾儿就火大,这是往瑾儿身上插刀。
白瑾抹了抹眼泪,赤红着眼眶站起身拦住原父,对着县令大人微微福礼。
“叶从善,放过你们可以,我要和离。”
叶从善难以置信惊呼:“瑾娘!”
“闭嘴!”
“三个孩子归我养育,从此与叶家再无任何关系。”
“城里房子归我。”
“还有~”
“我们不同意!”叶母狂吼着跑进来,直接推了把白瑾。
“你个扫把星,自己生不出长命的儿子竟然还肖想我们家房子。”
“原瑾,他们才不是私通,她~她是我们给善儿纳的小妾!”
原父气愤想上前被白瑾拉住,白瑾对县令大人福礼:“大人,既然他们不愿调解,开堂吧。私通也好,纳妾也罢,律法自会给百姓以公道。”
“开什么堂!我们不开堂!”叶母护着她儿子。
颜白薄唇微启:“准备开堂。”径自起身离开,路过白瑾的时候还多看了她一眼。
这原瑾和原晨出现的时间有些蹊跷,而且这原瑾像是熟知夏国律法。
在夏国平民百姓不许纳妾,除非原配十年无子嗣才可纳一妾,还需要提前在管辖衙门提交审核文书,确认属实才可纳妾。
白瑾拉着原父跟在县令大人后面出了这调解室,没必要留在这浪费口舌,气到原父就不好了。
叶母和叶父想追上去拉回原瑾,不过被衙役拦了下来。
和张师爷借了文房四宝,白瑾开始书写和离书。
一时间,调解室只剩下叶家三口·晚娘和两个衙役。
叶母眼看注定要开堂,着急的扑到儿子身边:“善儿,开堂了会怎么判啊?你别发愣了,快想想办法啊!”
叶从善愣愣的道:“娘,瑾娘要和我和离。”
“和离就和离好了,反正也是活不长的,和离了也省了棺材钱。”叶母忍不住看向在一边楚楚可怜哭泣的晚娘。
“娘~我不要和瑾娘和离!”叶从善现在很后悔,是他对不起妻女。
叶父在一边看的很清楚,蹲下身对叶从善道:“善儿,瑾娘心意已决,现在你要清醒过来,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从这件事里脱出来。私通~是重罪。”
“爹,是我对不起瑾娘,对不起孩子们!”叶从善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啪'一声,是叶父给了叶从善一巴掌:“善儿,你看看我和你娘,你判了罪流放了我们俩怎么办?我们欠了瑾娘的我们以后一辈子补偿她,你必须求得瑾娘原谅,让她放过你们。”
“叶大哥,我不要流放,我和孩子受不了的,你想想办法,你求求大人!”张晚爬到叶从善身边哭哭啼啼,眼含恐惧,手护在完全没显怀的肚子上。
“你们说什么流放?善儿要被流放?不行!不可以!”叶母后知后觉,无比激动。
叶从善被三人围着七嘴八舌,视线渐渐清明,错已铸成,他不能流放,流放了爹娘怎么办?
县衙这边很是热闹,原家这边叶欣欣和叶然然围着弟弟做绣活,叶然然突然晕倒在地,吓到了叶欣欣。
叶欣欣着急忙慌跑出家门想找人帮忙时衙役出现了。
等他们来到屋里的时候叶然然已经醒了,只是,天真烂漫的眼眸里藏着满满沧桑悲凉。
坐在前往县城的马车上,叶然然面色冷静的从衙役嘴里打探出了消息。
相较于叶欣欣的难以置信和对娘亲的担心,叶然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