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芃这才知道康母有多可怕,皮氏又有多可恨。看来原主的悲剧,除了康家人不无辜,皮氏也推波助澜了。
两人剩下话彭芃没有继续听下去,找了个空挡就再次翻过院墙离开了康母院子。
如今彭芃蛊和武大有所成,也是时候想办法将康家打入尘埃了。
白天康母经常要彭芃去请安,日常还得防着康致远的突袭,所以彭芃在自己床上放了一只蛊,一旦有人靠近床边,它就能让那人暂时昏迷,彭芃也能立刻感应及时回来,这样晚上出去干事,就不用担心有人知道她出了康府。
这天晚上搞定好一切,彭芃穿着自己亲身做的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康府。
原主最遗憾的就是很久没回家见过父母,所以彭芃决定夜探乐父乐母。
根据原主记忆回到乐家,乐府与乐氏饭馆不在一条街,所以乐父乐母在饭馆打烊之后就回家休息。
至于原主的大哥,他成亲后就另外买了一套房子,所以不跟乐父乐母一起住,这对彭芃来说再好不过了,不然还得防着他们夫妻二人。
彭芃到的时候,乐父乐母房间里的烛火已经亮着了,乐父推开房门将一盆盆水倒出来,脸色看起来非常憔悴。
彭芃忍不住出现在二老面前,她穿着一身黑衣,还用黑布蒙着脸,二老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人来打劫。
彭芃赶紧摘下脸上的黑布,二老看到是许久不见的女儿,惊喜不已,本来在床上的乐母更是想挣扎着起来。
彭芃赶紧过去扶她,看乐母脸上略显青白,似乎是有中毒的征兆。
乐父率先问:“秀蓉啊,你怎么这副打扮回来了,这么久不回家,你是真不想爹娘啊,你娘想你想得都给自己病着了。”乐父皱眉说道,显得很是恼怒。
乐母很高兴,一直盯着女儿,嘴里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彭芃担心乐母的身体,对乐父说道:“爹,女儿不是不想回来看你们,只是康府一直囚禁着我,我压根出不来,我今晚还是偷跑出来的, 事情比较复杂,女儿待会再给你解释,现在我先给我娘看看身体,我娘似乎是中毒了。”
乐父惊讶又担忧,为女儿在康府的日子,也为了彭芃口中乐母的身体状况:“这,这,怎么回事呢?你娘怎么就中毒了?”又问道:“秀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乐母也是一脸纳闷,她也没吃什么东西啊!一日三餐都吃家里的饭,怎会中毒呢?
彭芃给乐母把脉,又给她检查了身体,“爹,娘,你们相信女儿,我现在会一点医术,我给娘看了一番,娘的确是中毒了,这种毒毒性不强,通常让人卧病在床,久而久之,若是不把毒解了,病人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余生。”
乐父乐母都吓了一跳,特别是乐母,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那是一天天的,力气渐小,现在只能躺床上,一日三餐由乐父伺候。
乐母看着女儿道:“秀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爹给我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出来,也一直治不好我,你爹一天天忙碌着饭馆的事,还要打理我,为娘都快愁死了。”
“娘,这毒是弱毒,表现跟身体虚弱极其相像,普通大夫哪有这么仔细给你瞧病?何况这弱毒在医馆里是没得卖的,只在后宅里边流行,所以大夫没察觉到也是正常。”
“至于女儿为什么可以发现,那是因为在康府我见识到了世上最险恶的人心,不想知道都难,女儿也正是在康府自学的医书。”彭芃将她的医术归结为在康府所学,又安慰乐母道:“娘,你放心,女儿一定帮你把毒解了,到时候你又能活蹦乱跳了。”
乐母被女儿的话逗乐,一旁的乐父闻言松了口气,老妻有救就好,转而关心道:“秀蓉,你说说你在康府是怎样的情况吧。”
乐母也看着她,一幅很想知道的样子。
彭芃将康母如何磋磨她,康明志性取向为男子的事和康致远对她有想法的事以及时美语暗下绝子药的事都跟乐父乐母说了,当然也说了自己用医术躲过了所有劫难。
乐父乐母闻言,这心就跟过山车似的,时上时下,跳个不停。
乐父愤怒指责:“我就说那康家怎会无缘无故的就看上我们这小户人家,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猫腻,秀蓉,你也是怎么就着了那康明志的道,当初眼瞎喜欢上他?若是跟着爹继续学厨艺,也就不会那么多事了。”
乐母心疼女儿的遭遇,也不许丈夫指责女儿:“你嚷嚷什么,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那康明志道行这么深,我闺女连家门都不怎么出,怎会是他的对手,你这当爹的都看不出来,还有脸指责女儿,你好意思?”
彭芃让乐母冷静,不要生气,自责道:“娘,爹说得对,是女儿不争气,有此劫难避免不了,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了。”
乐父叹气:“秀蓉,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你刚刚说你是偷偷跑出来的,那康府知道了怎么办?”
乐母抱着女儿:“我闺女才不回那狼窝了,我护着她。”
彭芃握着乐母的手,给她安慰,又回乐父道:“爹,女儿现在有一点本领,可以瞒着康府众人自由出入康府,所以我不担心他们发现,至于我的打算,康家仗势欺人,我不会让他们好过,我会继续待在康家,把康家连根拔起。”
乐母听女儿说还要回去,都急死了,想要说什么挽留,彭芃阻止道:“娘,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们家终究斗不过康家,所以一切要以谋划为上。”
乐父也知道这个事实,沉吟道:“不要怪为父心狠不让你回家来,我能为你做的,肯定都做,不能做的,为父肯定是为这个家着想。”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