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原主被卖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因为每次同房都是陈满福一个人在自嗨,彭芃根本不可能怀孕,所以原主的第一个孩子也没有机会到世上了。
因为没有儿子跟着姓江,彭芃又给江父打了“预防针”,让江父对女婿起了防备之心,所以这一世,陈满福终究是失去了学江父祖传医术的机会,这也正是彭芃的目的。
这一年以来,彭芃几乎每个月都会尾随陈满福前往府城,见证了他与那个外室的如胶似漆,也见证了他所谓的儿子的出生,但是也没发现什么其他的端倪。
唯一的变化还是东东,这一年以来因为吃得好喝的好,身体是蹭蹭往上长,一年前刚收留他时,他还比彭芃矮半个头,现在都跟彭芃一样高了。有一次,彭芃好奇问他已经多少岁了,她才知道原来这小子已经有十五岁了,比原主小六岁,真是惊讶到她了。
更让人惊喜的是他不仅勤奋还具备医学天赋,江父不愿意放过这个好苗子,已经收他为徒了。
这个月彭芃还是决定跟踪他到府城,她有预感,觉得这次一定可以发现原主被卖的真相!东东担心彭芃,十次有九次都要跟着一块去,这次他也要跟着去。为此,别人都笑他是彭芃的小跟屁虫。
他也只是摇头并不在意,只是看向彭芃的目光越来越热烈,对陈满福也越来越看不过眼,他总是在想:‘这个男人配不上这么好的姐姐,他都有别的女人了,要是我的话,肯定对姐姐好’,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为了更好地观察陈满福,彭芃在半年前就已经买了他隔壁的房子,只要隔壁有什么事发生,她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只是陈满福一直都不知道隔壁的屋主是彭芃而已。
这日,彭芃和东东隐蔽地来到房子里,他们看到陈满福照旧来到房子居住、与女人恩爱还要加上哄小孩,来到府城的两天时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东东看到陈满福这么嚣张,彭芃却还不做什么,又一次急了,问彭芃道:“姐姐,陈满福越来越过分了,姐姐已经有了他背叛你的证据,为什么还不和他和离呢?”
彭芃只当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太急躁了,摇头道:“东东别急,我自有打算。”
东东试探道:“那姐姐是还对他有感情吗?”
彭芃回道:“厌恶也算的话,那也是感情。”
东东得到答案,满意地笑了。
第三天上午,彭芃察觉到隔壁门口传来动静,于是她赶紧躲到隐蔽处查看。东东这些日子以来见识到彭芃的功夫,早就见怪不怪了,立刻跟了上去。为了能帮助到姐姐,这一年来,他也非常认真地锻炼身体,彭芃看他的武学天赋要比原主好,也悄悄教他习武。现在东东就比彭芃的武功差一点点。
俩人躲到一起
只见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陈满福家门口,一个穿着打扮贵气的女人下车敲开了陈满福家的门,开门的是黄娇儿,那个贵气女人似乎对黄娇儿十分看不上,但又不得不问她:“你家里边的男人在家吗?”
黄娇儿感到莫名其妙,但见眼前的女人贵气异常,显然不是个好得罪的,于是便回道:“我家夫君在的,请问你是找他有什么事吗?”
女人颐指气使道:“既然他在,你就去把他叫出来吧,我家夫人找他有事。”
原来这个贵气的女人还是个下人,那么作为主子的夫人该有多尊贵?
黄娇儿心思转了转,立刻答道:“那就麻烦您等会儿了。”
屋内
陈满福听到黄娇儿的描述,感到非常纳闷,他并不认识什么贵气逼人的夫人啊。
怀着这个疑惑,他出了家门。
门外
车上的妇人在陈满福出家门那刻就掀起了车帘,看到陈满福那张脸,立刻激动道:“没错,没错,这就是我的儿。”她又立刻下车,车门外的小丫鬟跪下给她当踏板。
陈满福和黄娇儿看到这位妇人都吃了一惊。
只见这位妇人满头金饰,身着正红金丝边袍子,手戴玉镯,当真是俩人平生所见最富贵之人。
这位妇人来到门前,拉着刚开始那个贵气女人道:“屏姑,你看,他是不是长得很像夫君。”
屏姑答道:“夫人,他确实长得像大人,看来这次咱们是找对人了。”
妇人热泪盈眶,拉着陈满福的手就道:“你叫满福是吧,我是你娘,亲娘。”
一旁的屏姑见主子这么激动,赶忙提醒道:“夫人,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的,我们进去说吧,被人听见也不好。”
“对对对,看我,都糊涂了,我们进去说。”夫人道。
陈满福和黄娇儿听到什么大人,又看见眼前的夫人穿着富贵,欣喜不已,热情地将主仆俩人请进屋。
彭芃和东东也运起轻功,先他们一步躲到屋子的房梁上偷听,但房梁太窄,俩人的身体总会贴在一起,为了不引起下面的人的注意,俩人都不敢动。
东东的脸都快红得滴血了,他想:‘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姐姐这么近,姐姐身上的气味真好闻。’
彭芃也有点不自在,东东喷出的热气洒在自己脖子上,感觉痒痒的。但后来很快就被陈满福他们吸引了注意。
只见陈满福四人进屋,妇人和陈满福坐在主座上,黄娇儿负责倒茶,屏姑在妇人旁边伺候她。
妇人将她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这个妇人是知州张大人的妻子王氏,二十多年前,即将临盆的她和另外一个小妾一起随着知州大人上任,哪知道行走到清水镇,俩人都要生了,于是便在这清水镇停留,却没想到在生产过程中,产婆被那个小妾买通了手脚,让王氏生下孩子就立马昏迷。
王氏不省人事,产婆将小妾生下的孩子抱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