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芃现在还想不通,所以也不再纠结,趁着俩人回寝室的空隙,悄无声息的从房梁下来,翻墙出去了这所宅子。
虽然想不通,但是彭芃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陈满福的这个女人生下来的肯定是儿子,不然他没那么爽快让原主的儿子姓江,以获取更大的好处,好个陈满福,好处都让他占尽了。
来到马车停靠的地方,发现东东已经蜷缩在马车里面的角落睡着了,彭芃发现这小孩没有安全感,不然也不会总是蜷缩着睡。
彭芃没有叫醒他,只是给他多加了一件毯子,又麻烦车夫把俩人载到客栈,到了客栈才把小孩叫醒。
好不容易来府城一趟,彭芃没有想过那么快回去,第一件要去做的事情就是去找府城的各个药商,询问清楚这几年来进药的成本,彭芃把价格记在本子上,发现跟陈满福报给江父的相对比,便宜了至少二成!
也就是说如果江氏医馆每月进货一百两,陈满福他能骗到手二十两!
那这两年下来,他累积的银子已经足够在府城买下一座小宅子了,那房子是他买的!
东东也一起跟着彭芃,不过怕遇上陈满福,彭芃给二人都化了妆,保证江父在这都认不出女儿的那种。
记录好药材的价格,彭芃也没打算现在就揭穿陈满福,杀人最好还是一击致命会更好。现在收集好证据,以后再好好收拾陈满福这个狗东西。
东东跟着彭芃也知道了陈满福所做的事,他气冲冲道:“陈大夫真不是个东西,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却骗江大夫和姐姐,真是太过分了。”
彭芃心平气和跟他解释道:“东东别急,姐姐总有一天会收拾他的,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学会掩饰,不要在他面前露出马脚,就当是为了帮助姐姐好吗?”
东东点头道:“我都听姐姐的,姐姐一定不要放过他。”
在府城,彭芃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打听陈满福外边女人的消息。
她假装成要在府城买房的人,走到女人隔壁邻居家打听。
开门的是一位大娘
“大娘你好,打扰一下,我想打听一下像是要在这附近买房应该是价钱几何合适啊?”彭芃友好道。
“姑娘可算问对人了,老身是在前几年搬到这的,这里的房子多少价钱,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大娘自信道。
“那像是大娘家这样二进的房子多少钱呐?然后像是隔壁这样一进的又是多少钱啊?”彭芃指着陈满福与那女人住的房子说道。
大娘对着那个方向撇了撇嘴,彭芃装作好奇,压低声音道:“大娘,难道隔壁是发生了什么吗?”
女人都爱八卦,大娘见彭芃好奇,充分满足了她的八卦欲望,大娘不屑道:“姑娘,我跟你说,隔壁那户人家,一男一女,大约是半年前搬过来的吧,那个男的一个月也不见得呆在这几天,每次来都是晚上,那个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情况还是这样,明显那个女人就是外室,见不得光那种。”
大娘说的与彭芃猜得大致差不多。
彭芃又问:“大娘,那你知道那个女人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大娘神秘兮兮的道:“你别看那个男人一个月才来几天,但是在我看来那个女人啊,可不缺男人咧,我经常看到不同男人进出那宅子,一呆就是几个时辰,这要是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信,所以我猜那个女人指不定是从哪个楼里出来的窑姐儿。”
彭芃:“...........”好大的瓜。
也就是说陈满福这个贱男给原主戴绿帽子,陈满福的外室同样也给他戴绿帽子,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过这事周围邻居虽然知道一点端倪,但非亲非故的他们也不会特意提醒陈满福。
后边彭芃又跟大娘说了几个八卦,问了问周边的房价,满怀谢意的道别了大娘。
打听完那个女人的事情,彭芃决定去卖药方,毕竟用这理由说服了江父,总是要带点东西回去才好。
府城的大夫就没有不识货的,彭芃去找了府城最大的医馆,里边的大夫以一千俩高价买断了彭芃的药方,彭芃觉得价格自己能接受就答应了。
大赚了一笔,彭芃也不吝啬,带着东东逛了一天府城,又给他买了好些东西,还给江父也买了东西,至于陈满福那贱男就不要浪费钱了,不买,问就是没钱了,当然彭芃也很谨慎,如果只是府城能买到的东西,她也不敢买,怕被陈满福知道她来过府城,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彭芃和东东回到清水镇,陈满福还没回来,想来是跟那个叫娇儿的女人打得火热,舍不得回来了。
回到医馆,彭芃并没有将陈满福私吞进药钱以及养外室的事告诉江父,怕他老人家一气之下就让彭芃跟陈满福和离,那就真的找不到真相了,而且那陈满福肯定也不会和离,到时候也是一笔糊涂账。
不过彭芃将卖药方的一千两银子交给江父,并且严肃地告诉他:“爹,我给你的钱你记得收好,不要给陈满福,也不要叫他知道,可以做到吗?”
江父以为女婿做了什么,所以才让女儿这么防备他,急忙问道:“泽兰,这是怎么了,是陈满福欺负你了,不怕,告诉爹,爹为你做主,我还没死呢,就欺负我女儿,陈满福好大的脸!”
彭芃帮他顺了顺气,道:“爹,你别生气,陈满福做了什么,我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还在调查中,但是我们也要开始防着他了,您老记住,在我还没查出之前,你在他面前可千万不要露馅。”
江父迟疑道:“你一个人行吗?会不会有危险,要不爹直接强制让他和你和离算了!”
彭芃为江父爱女之心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