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某秘密房间内。
气氛安静到窒息,突然,在看到投影中的雷鸣软身在地后,苏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掌拍断了身前的铁桌。
“孽畜,简直就是孽畜,无法无天了,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
“我现在就要给他们市里,不,给他们省里打电话通报。”
“让他们派人去抓他,必须要狠狠的判刑!”
“死刑!”
苏宇一边愤怒的说着,一边快步走向房间内的那台内部电话。
其他几个年长的研究员见状也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向一旁的张老。
见张老点头,他们也是心领神会。
一个堵在门口,强制关闭了大门的门禁。
一个蹲在电话机旁,旁若无人的拔掉了它的线源。
还有两个一左一右的站在苏宇旁边,什么都没做。
“张天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冷静冷静...”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有人在我们眼皮底下不守规矩,杀人了,你近视800度没戴眼镜看不到吗?我现在要上报,你,懂不懂?”
“我懂,但是我也不是很懂。”
张老一脸从容的看着怒气冲冲,近乎要爆的苏宇,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发火,纯粹是因为焦白杀人坏了你的规矩,还是因为,是我的人,在你的地盘上杀人了?”
此话一出,苏宇明显一愣,他没想到张老居然能一眼看出其中的端倪,但是其火气依旧上头。
“张老,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不知道,可能从来没有过,也可能一直都有,毕竟,我比你晚进来很多年,但职务却比你高,很多啊!”
“你!!!”
苏宇推手,顶开两人,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现在起冲突?他不傻。
自己只是一个大师级别而已,不说和这几个研究员实力差不多,与身为宗师的张老,差距更是宛如鸿沟。
打起来,只有自己挨打的份。
而自己,也只是因为暂时的身份职务特殊,加上上面有人,所以才敢叫嚣。
可焦白杀人这事,板上钉钉,没有任何误会,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张老,你这以权谋私的行为,知道会给自己和组织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
“即使你今天能封住我的口,但你确信自己的权力可以做到一手遮天?”
“你可想清楚后果了!这事,是不是自己能背下的?为了一个焦白,到底值不值得!”
看着端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张老,苏宇心中的火气更大了,可那又能怎么办呢?
诚然,他对张老有很深的意见,对焦白这个人,也仅是因为他是张老是的人而已。
就这点原因,他拒绝了张老当初保送焦白的提议,同时也在元首面前一直说着焦白的坏话。
而如今,终于是给他逮住机会了,能否通过焦白来扳倒张天正,自己能否在职位上再上一层楼,就看这浑身一哆嗦了。
“嗡~~嗡~~嗡~~”
思索之际,一道通讯器的震动声将其打断。
只见张老神情严肃的盯着通讯器看了数秒,而后便如释重负般的露出了微笑。
“你自己看看吧。”
苏宇接过这保密性极高的内部专用通讯器。
一段投影里映射着焦白杀人的全过程。
一句简单的二字回复。
“无碍。”
“这怎么可能呢!”
看到内容的苏宇气血一冲,就准备把通讯器甩到一边,可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乖乖的将通讯器交还给了张老,可越是这样,他的心情越无法平静。
“上面怎么可能觉得这没事呢!”
“职业之初,高考伊始,本性也是考验的内容之一,这是铁定的规矩啊!”
“还想不通?”
张老瞥了一眼疯癫的苏宇,有一丝无奈,也不知道这货这么多年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我且问你,你杀过人吗?我杀过人吗?在座的,有哪个没杀过人。”
“杀过,我们都杀过,这没什么不承认的,但和这个性质能一样吗?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还有反抗杀我们的...”
说到这儿,苏宇下意识的停顿了,似乎,他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不对,这不对,他们起初是想杀了焦白,可原因是他们不知道焦白的身份,而且他们也杀不了焦白啊,所以这不对。”
“而且后面,那雷鸣已经都输了,要淘汰了,可焦白依旧不依不饶的下死手,还有那法柔,杀得有理由吗?杀之前竟然还侮辱她一番,这都是魔的本质了!”
“退一万步说,即使他俩是有罪,那也轮不到焦白动手,应该按照程序流程走,在考试结束上报,然后交由司法机关判夺。”
就算是看到了元首回复的信息,苏宇的嘴依旧是不依不饶,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
场间的几个研究员和张老无一不感到头大。
“定!”
无奈之下,一道符咒从张老手中光速飞出,苏宇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符咒所定身。
身不能动,口无法言语,只能怒目而视。
“终于是清净了啊,人没老,嘴却是比那些老头子还碎。”
张老起身,边说边朝着苏宇走去。
“首先,你要明白的一件事情是,焦白,自始至终都是在规则内行事,他玩性大,有邪性,但是并没有破坏规则,相反,最先破坏规则的是那一群人,他们的欲望带动了杀性,你真的以为,所有人都觉得焦白是官方设定的彩蛋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肯定有人也想过他是学生的身份,只是可能性比较小而已,但小并不代表没有。可即使如此,他们还是选择动手了,为什么呢?”
“最后结果,假设焦白是彩蛋,他们就理所应当;焦白要真的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