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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想术!”
台下有长老悚然动容。观战诸人也纷纷打听这大观想术是什么来历,忽地,那哨子被吹响了,剧烈的音波,令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张剑秀击出的那一道道波浪,瞬间崩碎。
张剑秀还想反抗,一柄大刀横在了张剑秀脖颈前,他面现颓然,冲陶晋一抱拳,“陶师兄名不虚传,却是张某败了。”霎时,场下的尖叫声几要响彻云端,白衣胜雪的陶晋人气爆棚了。
“了不得,能将大观想术领悟到这等地步,当真了不得。恭喜道涵兄收得一位佳弟子啊。”吴忠策笑呵呵说道,仿佛才失败的张剑秀根本不是庆兴宗弟子一般,极见风度。
张道涵笑道,“不当一提,不当一提,行了,二位,也差不多了,陶晋都上场了,你们也该打出王牌了,是简优上,还是木槿林上,速战速决吧。”张道涵话音方落,底下的陶晋已经开始叫阵了。
“木槿林,简优,候你们多时了,一起上吧。”陶晋目光清澈而冷冽,声音低沉而阴郁,台下一干女修疯狂应援,嚷嚷着要木槿林和简优一并出手,唯有如此,才能配得上陶晋的绝世风姿。
刷的一下,两道身影登上高台,一个身着水墨色的衫子,中等身材,中年面目,寻常气度,正是简优。另一个昂藏九尺,身形伟阔,乃是木槿林。中洲三大玄门正宗名声最显赫的三名佳弟子便在此处聚齐了。
“老简,你上吧,我不想欺负年轻人。倒是与老兄打上一架,我是兴趣十足。”木槿林微微一笑,并不把陶晋放在眼中,他话音方落,台下嘘声如潮。
简优扑克一般的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便见他摆摆手,“自入三境后,我就不和命轮境修士交手了。”此话一出,场中一片死寂,随即嘘声几要震破云霄。更有女修讥道:这是改成了吹牛大会了么?
陶晋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木槿林深知简优,并不以为意,冲陶晋一抱拳,“那就只有请陶兄指教了。”话音方落,木槿林的身影凭空消失,陶晋再度闭上了眼睛,他的四面八方,现出一扇又一扇虚空光门。
“穿虚诀。”吴忠策眼前一亮,“这陶晋还真是了不起,精通诸多神通,还都修到了极高的造诣,道涵兄不愧寻到了一块璞玉,令人眼热啊。”吴忠策话音方落,陶晋的身形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却是木槿林鬼魅一般,忽然洞穿了两扇光门,虚空中忽然伸出一道黝黑掌影拍到了陶晋胸膛上,将他击飞了出去。当然,木槿林也可以选择将那一掌,击在陶晋头颅,但这终究只是一场比试。
陶晋一跃而去,面上尽是黯然,他那一帮应援粉丝雅雀无声,无比心痛地望着陶晋,恨不能以身替之。陶晋盯着木槿林道,“你用的什么手段?”他败得很彻底,连对方用的什么手段,都不能侦知。
木槿林昂然道,“一心诀。年轻人,听闻你会六种神通,虽云都修得极深,可有一术登峰造极?我十三年只修这一心诀,你便精通千万神通,可能敌我否?贪多嚼不烂,今日这个教训,算我送你的。”
刷的一下,陶晋变了脸色,他何等样人,一身傲骨,自负天才,战败可以,何能忍木槿林这般居高临下指教与他,便见他剑眉扬起,“一个陶晋,何足道哉?若钟如意在,阁下还敢出此大言?”
陶晋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皆在探听陶晋口中的“钟如意”到底是何方神圣。许易离开得着实有些久了,除了迎海峰的弟子们对他念念不忘,他留下的威风已经快要泯灭了。
敬一诚道,“怎么?南极宗还有比陶晋还了不得的人物?道涵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有道是,待客以诚,你可不能藏私啊,对不对,中策兄。”吴忠策笑着附和。
忽地,木槿林冲主座这边一抱拳,“道涵师伯明鉴,槿林修潜心向道,执着精进,修习一心诀十三年,除了不曾攻破简优的诚心剑,命轮境中未遇抗手,今日远道而来,正为一会我中洲英豪,还请师伯应允。”
张道涵微微一笑,“槿林师侄诚心令人感佩,但钟如意三年前,便发配去了南灵园,久未回归。即便他归来,料来也非是槿林师侄对手,槿林师侄可与简优师侄一战为快。”
“师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门下的钟如意怎地就胜不过槿林师侄了?”却是迎海峰峰主邵庸插了一嘴,“槿林师侄,还有诸位,敢问有这样一人。一年之内,从玄婴二境而入命轮境,入命轮境不足一月,便战败命轮三境强者,接下阴鱼强者一击。这样的人物,当不当得起盖世天才?槿林师侄,简优师侄,这样的人物,你们不见便敢言必胜?还有掌教师兄,下次辱没我门下弟子,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邵庸是职业钟吹,他门下好容易有个出彩的钟如意,被发配到了南灵园,一去还三年,后面弄到钟如意不肯回归,还是他苦口婆心相劝,如今,又要用到钟如意,这口气不出更待何时?
邵庸话音方落,张道涵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心中大骂,这个邵庸,好端端的这个时候折腾出这幺蛾子。而台上的木槿林、简优双目同时放出精光,齐齐冲张道涵行礼,要求招钟如意前来。
张道涵只能推辞,说钟如意远在混乱渊海,一时半会儿,怕赶不回来。岂料,他话音方落,邵庸又来拆台,“师兄容禀,钟如意昨日已经回归,现在洞府中休息呢。”
“邵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