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子,那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办法没有?他的情况到底如何?”
她焦急地看着元莫寒,不放过他每个细微表情,他的眉头锁的更紧,轻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的就是找到下毒人,他一定会有解药,还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凤倾华心中一沉,这是没有办法了,“我也那样想过,但何曾容易,下毒之人若是会给解药我又何必将他带回皇宫来,我就是不想受下毒之人的辖制。”
元莫寒想到了那三个江湖男女,有种直觉他们其中之一就是给战北霄下毒之人,凤倾华她一定比自己知道更多关于难民营的事情。
他拧眉道:“难道夫人知道谁是下毒者?”
凤倾华也没有隐瞒,“当时我追出去的时侯已经晚了,但是我亲眼看见了那个女子,就是桃月楼的头牌紫衣,但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北国雪主的徒弟,她一直潜伏在南虚也不知有何用意,他们师姐弟三人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元莫寒倒吸一口气,惊诧于凤倾华竟然知道的这么多,“所以说你当时就是跟他们在山中缠斗多时,那他们的身手倒真的是高深莫
测了。”他想起那些血迹还有迷药的残留物,凤倾华能带着已经中毒的战北霄逃出来,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他马上生出一股怜爱,眼眸深深地望着她,神情坚定果决,“夫人,你若是想抓到她,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凤倾华摇头,“我并没有听说过北国有炼制蛊毒的,她所下的寒毒是本门独制的有解药也不奇怪,但蛊毒我怀疑是她受人所托而下,她手中并不会有解药。”
“你如此笃定是有会么证据?”
凤倾华想到那个神秘女子跟紫衣特别的相似,连声音都一样,她一直想不通这一点,总觉得那个神秘女子若是有解药,当时也会一并给了。
她摇头,“我们先将此事放下,你确定不能解此毒?”
元莫寒皱起眉头沉思,“若想解也并非不可能,但需要一种罕见的药材,但是南虚国并没有,此事比找到下毒人拿解药更虚无飘渺。”
凤倾华着急追问道:“到底是何药材说来听听,不管是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的。”
元莫寒见她如此急切还有那种义无反顾的样子,让他心中有种异样的不舒服感,像是被刺了一下,他
沉着脸道:“此药喜寒生长在常年是雪的地方,听说生长在北雪国哈登山最高处,且一年中开一次花,无比珍贵,至今还无人能登顶采摘。”
他顿了一下,“而且从这里到北雪国一个来回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找到找不到还在两说,战北霄能不能等到采回来的那天,也说不准。”
凤倾华听了就觉得脑袋一下子大了好几圈,但随之她就下了决心,“不管如何总要试一试。”
正在此时,就听得窗外一声重物掉落的声音,“哗拉”“咚”的声音传来。
两人迅速来到了窗前,什么都没有看见,“你守在这里,我到外面看看。”他绕到了窗外,发现是一块屋顶的泥瓦落在地上。
他抬头看向屋顶,凤倾华也同时抬头,屋顶不知何时竟被人揭了一片瓦去,有数寸见方的空隙透进了亮光。
她心中一格登,她跟元莫寒两人都没有发现竟有人在屋顶偷听,此人的身手可见有多高,想必这皇宫的层层守卫对于他来讲也是虚设一般。
“你查看一下屋中可有异样,我去追。”
元莫寒追了出去,却完全不见踪影。
凤倾华慌忙跑到了战北霄的
床前,什么都比不上他最重要,战北霄闭着眼睛神情平静,她摸了摸额头又诊了脉,发现他一切正常,她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这竹院之中也不安全,她猜想着到底是谁竟然追到这里来,难道是碧珠?看来他们背后的那个主人还没有死心。
此事不能再处于被动之中,要主动出击弄清楚他们背后真正的主人才能反败为胜。
“来人。”
外面进来一个侍卫,“夫人,你有什么吩咐?”
“将无影请来。”
“回夫人,无影将军带着小少爷去了校军场练习射箭。”
凤倾华脸色一沉,侍卫马上知晓利害,“属下马上去传他。”
元莫寒绕了一圈并未见到可疑人物,他失望地回到了竹院,“夫人也不必担心,说不定是只野猫蹬落的,皇宫守备这么严,一个大活人怎么可来无影去踪。”
他这样一说凤倾华更觉得此人诡异,竹院也变得危机重重。
紫衣在听到了元莫寒的话之后,脑子里马上浮现出自己生长的那个山谷,她小时侯就曾听过这个传闻,山顶生长着一种珍贵的花,每年都有九州各处的人前来采摘,但他们都是有来无回,只
见上山的从来没有看见有人下山。
而她的师父特意盯瞩过不许她们好奇跟去,那里就成了一个谈之色变的禁地。
若元莫寒说的是真的,那战北霄岂不是必死无疑,她顿时就觉得天眩地转,手中的瓦片哗拉一下子掉落下来,她慌乱之中纵身跃下,穿过竹林脚尖一点地越墙而出落到了相临的一个院子。
还好并没有人追出来,这个院子荒废已久,她拿出皇宫地图来确认了一下位置,按着原路七拐八扭的终于出来了。
她从城墙上跃到一棵树上,然后抓着一根枝条一荡顺势就落在了一处草地上,这里非常的安全,她靠着石头坐在了地上,心情一松双手捂住了脸,“都怪自己一时失察,若是早知道自己会动心,何苦当时要下那个蛊毒。”
如今现回雪国去也是九死一生且路途遥远,想要救战北霄只有从赤梧身上想办法,他给的蛊虫,想必会有解药。
她想到这里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