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的门下,但今天战北霄必须要交出来。”
那女子冷哼一声,“既然你已猜出我的身份,就不要再取其辱,麻溜地滚开,别耽误我做正事。”
凤倾华将白绫握在手中,冷眼望着她,“你的正事就是将他交给你的主人邀功领赏吧,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跟你的目的一样,我是想让他死,但不想让他死在别人手中,那样太便宜他了,今天必须带他走。”
那女子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在心里琢磨着这个姑娘是不是因爱成恨,刚才还要为他诊脉现在却又说是想让他死,不过这一切都跟自己无关,将她赶走就是。
“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看招。”
她脚尖点地一剑刺来,凤倾华知道她的厉害,避过这一剑转身来到了马车眼前,还未等她腾出手来,第二剑紧接着又刺向她的咽喉,凤倾华的手本来扳住了车箱的一角,此时不得不放开,转身来应付这个女子的剑招。
她随手抓住车夫丢在马车上的鞭子,往上一扬将软剑格开,直逼那女子的面门,女子纵身后退,一伸手竟然将马鞭抓在手中,两人拉扯着鞭子在
较劲。
凤倾华咬牙看着她的眼睛,“雪主从来都不养蛊,不知为何她的徒弟却沾上了这种令人唾弃的下三滥招数。”
那女子心中一惊,她竟然看出来自己在战北霄身上下了蛊,这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神色自若,“为了达到目的,当然是怎么快速怎么来了,不过战北霄远没有想象中厉害,不过两次就中招了,看来这种毒蛊真是好东西,不用可惜了。”
凤倾华不过是想诈她,没想到她真的用了蛊术,她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眼眸中射出凌利的光,猛然将鞭子往前一带,逼视着那位女子。
“说,是不是元莫寒让你来的?”
凤倾华原来一直猜测是长孙无绝的人,但现在她自己都承认是用的蛊术,除了元莫寒在南虚国里还有谁会用这种蛊术。
她心中像是被针扎一般的难受,是她错信了元莫寒,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跟战北霄争斗,还用这么狠毒的办法,他自己没办法亲自动手,竟收买别人来动手,简直是让人不耻。
她凝视着那名女子,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生怕漏掉她一丝一毫的变化,眼中愤怒的像是要喷出火
焰。
那名女子知道元莫寒,但她乐于让凤倾华胡乱猜测,也不纠正她的说法,嘿嘿冷笑两声,“你以为我会跟你说真话?我不会上当的,我承认是受人之托,但这个人是谁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还有我听说战北霄的夫人凤倾华会解蛊毒,我不会再节外生枝。”
她说完此话刷一下将软剑向上一挑,手迅速松了鞭子,凤倾华退后一步站稳了脚步,看样子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她甩出白绫击向女子面门,手指间捻了几银银针,顺着白绫的方向飞出。
女子只顾着躲开白绫,没想到白绫之下还有着银针,当她发现之时那寒光闪闪的银针已经到了鼻尖之上,她暗骂一声阴险,迅速一个后仰就到了两丈之外。
她瞬间明白,用白绫作武器还擅长使用银针,这不是凤倾华还会是谁?
她咬牙道:“原来你就是凤倾华,难为你还装神弄鬼不承认这个身份,说什么要亲手杀死他,当真是可笑至极。”
凤倾华趁此机会跳上了马车,一甩鞭子马儿奋蹄向前奔去。
“多谢你的马车,我们后会无期。”
那女子岂肯如此善罢干休,抓住
路边一根树枝,身子一荡就到了马车前面,脚尖点地一下子也上了马车之上,两人就在马车前面这方寸之间打斗起来。
只见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之间险像环生,凤倾华一直没有下杀手,她并不想滥杀无辜,但那女子似乎并不这样想,而是一招比一招狠辣,最后简直就是招招都要凤倾华的命。
好几次剑尖都在凤倾会的眼前一寸之处划过,凤倾华眼眸闪过一抹利光,“既然你过分,我也不会再客气,对不住了。”
当那女子软剑再次刺来,她闪身躲过反手一掌击在其手腕之上,在软剑落地之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夺了过来,手腕一反就逼住了她的咽喉,“别动,我一直不想伤你,是你非要撞上来。”
那女子差点惊掉下巴,对方怎么一下子身手这么利落,这套动作简直是行云流水一点空隙都没给自己留,简直是辗压自己一万倍。
“原来你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武功?”
凤倾华眼睛不眨地看着她,“并不是,我只是不想杀无辜之人。”
但那女子像是受了侮辱一般,眼睛一闭就朝剑尖上撞了上去,她这是要自杀啊
,凤倾华一惊,“你要干什么?”
她慌忙往回撤剑,谁知那女子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直刺凤倾华的腰间,凤请华就觉得她脸色突变,一定有诈,脚尖一点地就飞了出去。
那女子刺空,狞笑一声跃下了马车,“原来你就是凤倾华,败在你的手中我心服口服,后会无期。”她话音未落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凤倾华手中还拿着她的软剑,她觉得这把剑不是普通的软剑,并没有扔掉而是收到了马车之中,她上来察看战北霄。
战北霄闭着眼睛脸色呈青色,双手被绑在身后,正处在昏迷之中。
她上来将他的绑绳解开,伸手轻轻拍他的脸庞,“北霄,你醒醒啊,你感觉怎么样?”
战北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心中开始七上八下,眼中迅速起了一层雾,心中没着没落地恐慌之中,她之前不管一个人如何在外面流浪,甚至被困在药谷之中,后来被办于竹院之中,这些她都一点也不怕,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