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冷笑着看着朔风,“朔风将军你还真是一言九鼎,我们来之前是怎么说的?你这就翻脸无情起来,亏我还将你当成朋友。”
朔风的耳根有一点粉色,但他依然不松口,“是夫人看错了属下,但卑职也是迫不得已,夫人救公子的恩情在下定然铭记在心,但进大牢看战北霄这件事情恕在下无能为力。”
“大牢周围守备森严,夫人还是等公子醒来时,再由公子亲自带你过去为好。”
他这话说的漂亮,将一切都推给了一个没有意识的人。
凤倾华向前走了一步,怒视着朔风,“你以为我凤倾华就是一个傻子,任你摆弄不成,我既然能出来,就没有打算回去,你觉得你的身手跟我比怎么样?”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其他人,“他们没有一个能打的,我若是想逃只怕是你也拦不住。”
朔风一下子如临大敌,他刷一下将刀抽了出来,扎个架势对她虎视眈眈,“夫人,你不要逼卑职动手,卑职不想伤了夫人,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在下。”
凤倾华若是动手硬拚的话,一个人绝对能逃出去,元莫寒中毒不在,朔风定然又怕伤到她不
好交待,但她并不想动手,闹在太大了反而打草惊蛇战北霄也救不出去。
她冷哼了一下,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大家不要这么剑拔弩张的,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不会跟你们动手,但是我刚刚在医治元莫寒的时侯,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元莫寒的毒并不是一次就能解完,由于这种毒在他的体内存留的时间太长了,需要至少三次像这样的施针放血,而且每次配合用的药方都会根据病情而调整。”
她看着朔风的表情变化觉得很有趣,“朔风将军,你若是这次失言了,那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给元莫寒治病,他若是醒来之后再疯颠起来会比这次更严重,你要想好了,到底是他的命重要还是我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重要。”
“你放心,我不过是进去看望一下战北霄,你全程都可以跟着,我若是一有异动你立刻就能发现。”
朔风开始纠结拿不定主意,他拧起眉头,“夫人当真只是去看望一眼,不会有其他的打算?你若是想逃走,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这个皇宫之中除了战北霄之外,还有你在乎的人,温白玉妃半夏他们任何
一个你都不会希望出什么意外吧。”
这些人凤倾华自然都想到了,不过朔风能讲出这番话也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原来朔风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武夫而已,他倒是有些智谋在身上。
凤倾华用赞赏的眼光望着他,“朔风将军,原来这些你都明白啊,我当然不会扔下他们不管,所以你在怕什么呢,我再怎么折腾能一下子把他们都救走吗,我只不过是想去看一下他,元莫寒囚禁我这么多天,我都没有趁机要他的性命,我也是为了大家都能平安地活着,并不想闹的太难堪。”
朔风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他将刀收了回去,“既然如此,我就冒着被公子责罚的危险陪你走一趟,但是时间不能太久,半个时辰之内必须回到竹院。”
凤倾华达到目地也不再多言,两人离开了元莫寒的寝宫往大牢的方向走,朔风只留下两个侍卫跟着,其他的都守在元莫寒的寝宫守护元莫寒。
“你们在此好好守着,任何人不得进入,谁若问起就是公子在闭关修炼。”
“朔风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公子的。”
凤倾华走在前面,她一路上注意
着路上的各种异样,她以前跟林钰约好若是有什么行动,会留下专用的记号,她不确定林钰是否收到了她放的东西,若是能找到记号的话,就说明他接收到了自己的消息,并看懂了上面的意思。
从元莫寒寝宫出来,要经过三个偏殿,以前这里住的是都是一些未成年的皇子,其中一个院子是他们学习的地方,上面挂着一个牌匾,“馨香书院”。
这名字也不知是哪个先生取的,一股子脂粉气,她看了一眼就过去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心中不由的打鼓,难道是林钰没有发现那个东西?
她心怀忐忑地往前走,就算是没有他的接应,只要战北霄能医好身上的毒,他一个人也可以逃出去,自己只需要将药送到他手中即可。
她走的不快,经过了这个院子,他们转了一道弯,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这是一个很大的校练场,远处还立着不少的箭靶子。
整个场子用栅栏围着,旁边种着一圈酸木梨,他们走的这条路就在酸木梨下面,里面还摆放放着几张桌子还有一排的竹椅,可以看得出来,这里以前曾经举办过不少的活动,只是元
莫寒控制了皇宫之后,所有妃子皇子等都赶到了一个院子里囚禁了起来,有些反抗的都直接杀掉。
这里再也没有人过来演练,一片荒凉苍桑。
凤倾华突然发现在一株酸木梨上有一个新刻的箭头,这个箭头与众不同,它的尾部还带着一个三角雪花,她心中一喜,原来林钰真的收到自己的东西,这真是天助我也。
她心中砰砰跳,感觉热血都涌了上来,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这次一定要以成功,元莫寒中毒出不手,战北霄还有什么敌手,只要林钰配合着引开侍卫,战北霄定然能马到成功。
她甚至还想将温白玉妃等人一起救出来,但一想到事情太过仓促,还是有风险的,等到战北霄出去之后再带大兵攻进来,一样可以救他们。
一个时辰前林钰拿到了那张纸条,上面的字让他绞尽了脑汁,回到他的房间之后查阅了不少书籍,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申和甲有什么关系呢,申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