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同样的病症。”
凤倾华和战北霄小声说道,“只是不知道是怎么不知不觉地传入了京城之中。”
“怕不是意外。”
战北霄冷笑一声,面若冰霜,他们一出京便出了问题,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回去吧。”
凤倾华沉声道,“我自己一个去锦州就好。”
“不行。”
战北霄想也不想拒绝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
凤倾华皱眉,“京城是天陵国的重中之重,若是京城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如今赫穆还在天陵,此时你更不能随意离开。”
战北霄却是皱了皱眉,“但是你一个人去锦州,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放心吧。”
凤倾华笑了笑,“有翠鸟呢,有事情我会联系你的,这件事耽误不得,不管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突然爆发,都拖不得。”
“好啦。”
凤倾华伸手抱着战北霄的胳膊,“我你还不放心啊。”
战北霄怀疑地看了凤倾华一眼,“前几次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我还真是不太相信。”
“放心啦,这次我不会了。”
凤倾华嘻嘻一笑,娇笑着说道,“这次我一定保持十二分警惕,绝不逞强。”
“那你多小心。”
战北霄无奈地看着凤倾华,知道凤倾华的脾气倔强,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一定会按照这个做的。
“好。”
凤倾华点点头,向战北霄保证自己一定会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位,战北霄才肯松口准许她自己一个人前往锦州。
“一定要小心。”
战北霄伸手将凤倾华搂进了怀里,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
凤倾华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甜蜜,这样被人关心着的感觉还不错。
两个人在凉亭再次分道扬镳,战北霄一路赶往京城,凤倾华则是快速前往锦州。
他们并没有出行多久,倒是战北霄先一步抵达了京城。
京城之中还是如往常一般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战北霄心里却是没有放松警惕,他仔细观察着村民,确认他们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战北霄没有犹豫,快速赶往了皇宫。
“本王要进宫。”
这一次,皇宫外的侍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见到他便恭敬地放行,而是机械地拦住他。
战北霄皱了皱眉,心里暗暗有了几分清
明,这些人大概就是中了那种怪病。
“呵呵呵。”
一道低笑声响了起来。
战北霄抬起头,看了一眼城楼的方向。
男人一头花白的头发,蓄着长长的胡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引起战北霄注意的是他身下的把头白虎。
那头白虎与白霜十分相像,但是战北霄却是知道,这只白虎可不是白霜,白霜现在可是一直都跟在五毒子身边,偶尔还会在王府里晃悠两圈。
“玦鼎。”
战北霄看着城楼上的人,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玦鼎似乎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听见战北霄的话,只是淡淡一笑,“王爷真是好眼力啊。”
战北霄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玦鼎,“你这是做什么?”
玦鼎看着战北霄,依旧是浑身的戾气,只是有白泽相伴,眉宇间却是多了几分福态。
玦鼎心里暗暗一惊,看起来这白泽所能带来的福祉和影响真的不是一般小啊。
“王爷觉得我是想做什么?”
玦鼎轻笑着看向战北霄,伸手摸着白虎的头。
战北霄拧眉,“本王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若是这件事是你安排的,本王劝你还是早日放弃,不要做这些无用
功。”
“哈哈哈。”
闻言,玦鼎低声笑了出来,指了指周围,“还要劳烦仔细看清楚现在的形势。”
说着玦鼎从怀里取出一只骨哨,轻轻吹响了它。
城门忽然被打开,聂光远带着人走了出来,眼睛通红地盯着战北霄,不仅是聂光远,就连其他的禁卫军在听到哨声之后也都是变得暴戾起来。
战北霄心里了然,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搞的鬼。
既然玦鼎在京城,那会是谁在锦州,南宫极吗,还是那个神秘的面具男人?
“王爷,这个时候都自顾不暇了,还是不要担心别人的好。”
玦鼎轻笑一声,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
七王爷在皇宫门口与人对峙的消息很快便在皇城之中传开了,百姓心中纷纷人心惶惶,只敢偷偷躲在一边悄悄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聂光远最先朝战北霄攻击了过来。
只一招,战北霄便察觉出来了不对劲,聂光远的功力竟然增了至少有之前的三成,不仅如此,就连其他的侍卫也是如此。
战北霄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的禁卫军,心里暗道不妙,这样下去,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更何况玦鼎还不曾出手。
“殿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宫门对面的酒楼之中,燕枭一脸急切地看着赫穆,“现在天陵国京城大乱,正是我们出手的好时机啊。”
赫穆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体力渐渐不支的战北霄,久久没有说话。
“殿下。”
燕枭再次出口喊了赫穆一声,催促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您还是尽早下决定吧。”
“本王才不屑于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赫穆冷着脸,看向燕枭,“习武之人自然要赢得光明正大,这种突袭的事情,本王才不屑一顾。”
燕枭看着赫穆,心中一阵着急,这可是事关两个国家,成王败寇,还说什么光明正大。
“殿下!”
燕枭上前一步,直接跪在了赫穆面前,朝他恭敬地行了个礼,“还望殿下三思啊!”
赫穆回头,有些不悦地看了燕枭一眼,“退下。”
燕枭迟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