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这个意思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
“本王想的什么意思,你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处,啊,疼”凤倾华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到掐着自己脸的手指力道又重了几分。
凤倾华这会是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怎么好端端的,就说上星座了,还非得认为这人是那个星座。
虽然她现在也这么认为。
完美主义,有洁癖,毒舌,腹黑,有领导意识,这些不都是那个星座特有的么。
当然了,如果战北霄不是的话,那么他绝对就是天蝎座的!
聪明腹黑,擅长权谋之术,睚眦必报,有领地意识。
“不是,我的意思是,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就是这个星座的意思不是你理解的字面意思啊。”凤倾华伸手拍着战北霄的手,然而她刚刚拍下了掐着自己左边脸颊的手,马上右边脸颊又被掐住,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疼了。
“编,继续编,本王看你能不能编出个花篮来。”战北霄手掐着她,眉眼中满是冷色。
凤倾华只能耐住疼解释道:“这个意思就是,代表纯洁,高贵,圣洁的
意思,这个星座的人呢,就是有洁癖,聪明伶俐,长得好看,你看看你是不是这样的。”
凤倾华对了这张脸真的都已经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战北霄的力道果然减轻了不少,哼声道:“你就是从这些判断的?那你的星座又是什么意思?狮子?那不是猛兽吗?也是依照你的外貌来的?”
“那当然不是了,是根据星星的排列来的,我的星座连成线之后就是一只威猛的狮子,狮子座热情阳光,爱面子,对朋友讲义气,对爱人专一,有保护欲。”
“没了?”战北霄问道,心中却是再咀嚼着凤倾华说的话,一一对比,总体来说还像是那么回事。
“还有啊,你还想听?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凤倾华指了指自己的脸。
战北霄顺势松开。
凤倾华捂着两边的脸颊,只觉得火辣辣的,鼓着腮帮子瞪着战北霄:“幸亏我的脸是真的,这要是假的都得被你拧变形了!”
“真的?你不是戴的旁人的面具?还用担心这个?”
“那面具下面的脸是真的啊!”凤倾华哼了一声,趁着战北霄不注意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回头冲战北霄说道:“星
座上说了,你就是一个毒舌,吹毛求疵,爱追求完美,洁癖成性,一点小事斤斤计较的讨厌鬼!”
说完凤倾华不等战北霄反应就跑进了王府。
凤倾华的声音不算小,不光守在外面的流影,就连王府门外的侍卫都听得清清楚楚。
流影后背冷汗直流,简直是拿这两位祖宗没有一点办法。
他是个侍卫啊,他只是个侍卫啊,为什么他要来承受这些,为什么每次碰到两位主子闹矛盾的时候他都要在场。
流影心中已经哭得山河破碎,可面上还要装作无事一般走到马车旁边,平静恭敬地道:“主子,属下扶您下马车。”
车帘掀开,男人的身影面容出现在流影的面前,没有特别的情绪,只是开口道:“那箱黄金,别让王妃找到。”
“属下遵命。”
凤倾华回房之后就命蔓草打了水来沐浴了一番,还特意要来了不少的香膏,洗了好几遍,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异味之后这才满意。
不等头发擦干凤倾华便开始在王府之后上蹿下跳,不光是空闲着的宅院,荒废的枯井,就连府上的仓库都转悠了几圈,却始终没有打探到那箱黄金的去处。
正走到侍卫的房外,就瞧见正坐在井边卖力搓洗衣衫的景郁。
凤倾华有些诧异地道:“你今日怎么还在洗衣服,昨日没洗完吗?”
闻言,景郁抬头,一双乌青的眼睛正对着凤倾华,将手上的衣服猛地扔进水盆里,景郁怒气冲冲地道:“你还敢说!你知道这七王府上上下下一共有多少侍卫吗?你知道这些侍卫每人有多少套衣物吗?你知道身为男人且是侍卫的他们有多懒吗!”
凤倾华摇头:“我怎么知道?”
景郁一听火气更大:“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下这样的命令!”
凤倾华一时间被景郁身上的戾气吓到:“所以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自从你昨天让我洗整个王府侍卫的衣服之后,这群人,一人抱了一堆衣服过来,你没有听错,是一人抱来一堆!甚至还有人抱来了半个月没洗的布袜!我从昨晚洗到现在,中午洗的都已经干掉了我才洗完一半!”景郁几近嘶吼地道。
凤倾华这才明白,义正言辞道:“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没错。”
凤倾华道:“你放心,我回头就下一个命令,所有的
侍卫下人,不准攒衣服,换下来就得洗了!所以这次,还是委屈你洗完吧,那个,还有,洗快一点,不然他们该没有替换的了。”
凤倾华说完就赶紧跑了,生怕被景郁的咆哮震聋了耳朵。
凤倾华又找了一圈,确定这箱黄金的踪迹她是不可能知道之后,只能又返回了井边。
这一看,简直无语。
就见景郁这会已经没有在用手洗,而是找来了十几个大木盆,将衣服都放进盆里开始用脚踩,这个盆踩两下又换到另外一个盆里踩两下,就这么旋转,跳跃,别说,姿态还有些美。
凤倾华坐在小马扎上看着他上蹿下跳。
“景郁,我问你,你师兄喜欢把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哪?”
“见不得人的?他有什么东西是见不得人的?”景郁头也不回地问道。
凤倾华挠了挠头皮,说道:“我有一箱黄金,被你师兄没收了,你说他会藏到哪?”
“呵,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