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呵呵冷笑一声,其他的也不多言。
景郁双手抱胸,虚着眼看她:“至于你,这一路上,我倒是听到不少关于你的消息啊,你父亲通敌卖国跑了,你在王府也待不了多久了,别以为做一顿饭讨好我们师兄弟就有用,我师兄可不是那种贪图口腹之欲的人。”
凤倾华悠悠地突出两个字:“智障!”
“什么意思?你是再夸我智慧吧。”景郁猜想道,随即臭屁地道:“就算你现在说尽好话也没有用。”
战北霄在一旁解释:“她大概的意思是说你,有智力障碍,跟白痴傻子是一个意思。”
景郁闻言猛地一拍桌面:“南宫月落,你好大的胆子,你敢骂我!你不知道这王府姓什么,归谁管了吗!赶紧给我道歉,要不然,我立马让我师兄赶你出府!”
景郁刚刚说完,脑袋突然就被拍了一下,却是坐在他右手边的虞姬拿着一只拆得干干净净的鸡架砸到他的头上。
虞姬气势汹汹地道:“哪里来的臭要饭的,吃了我女儿的饭还敢说大话,信不信我让我女婿把你扔出去!”
“女儿,女婿?这位大姐,你是谁啊?”景郁略显
委屈地看着虞姬。
虞姬一指战北霄,霸气宣布:“我是他岳母!这里是我女婿的王府,你说话最好给我小心点!”
景郁直接被虞姬的话给吓的长大了嘴,将三人的面目表情都扫了一圈,又扫了一圈,头都跟着转了两圈,随后猛烈地开始摇头。
虞姬看着他这副模样,自以为小声地凑近问战北霄:“女婿,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还抽抽上了?”
凤倾华也在用同样的语调道:“夫君,您这位师弟怕不是在外面的时候沾染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怎么不光脑子越发不好使,就连身体都控制不住了?”
战北霄盯着双双望着自己的两个女人,虽然容貌不一,年纪差异,可是那眼睛中的亮晶晶却是如出一辙。
尤其冲着凤倾华那句“夫君”,战北霄势必就要端出兄长的架子开始好好教育一下自己这位师弟。
“景郁,不许对你嫂子无礼,另外这位是本王岳母,自然也算是你长辈,还不赶紧道歉。”
景郁紧紧地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自己听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道:“嫂子?师兄,你不是说你绝对不会
承认她的吗?我就不过离开了半个月,你怎么就被她迷惑得里外不分了?她这长得也算不上世间绝美倾国倾城啊?”
凤倾华冷哼:“你懂什么,你师兄品味独特,不爱美人,就喜欢我这种。”
景郁咽咽口水,点点头:“确实,挺独特。”
“所以?师兄,你还真打算假戏真做,同她做真夫妻?那南宫极那边?你就打算放过了?那可是她亲爹,要是你以后将人绳之以法了,你都不怕她半夜睡你旁边的时候捅你两刀?”
凤倾华拍拍景郁的肩膀:“少年,我觉得,你下次钱袋被偷的时候,用不着惨兮兮的去摘蘑菇,直接去天桥底下说书更有前途,说不定靠着你这脑补能力,要不了多久就能穿红挂绿买新房娶媳妇走上人生巅峰。”
虞姬却是摇头:“不行的,说书的人都很聪明说话也很有条理,而且都需要有一定年纪的那种比较可信,他看起来那么年轻,不会有人愿意听他瞎掰的。”
凤倾华点点头:“也对,那就只能自己去小倌卖个才艺或者卖个身什么的了,等到老来有了阅历,就可以去了天桥说书了。”
景郁就这
么听着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地调侃着自己,脸都黑了,又不能出手打女人,只能看着自家师兄:“师兄,她们这么呱噪,你就不管的吗?还有这个什么岳母,哪冒出来的,丞相夫人可不长这个样子。”
凤倾华挑眉:“你不是在外面听说了那么多消息,怎么就没有听说我不是丞相夫人亲生的?跟你聊天真无趣,一点与时俱进的精神都没有,跟你聊天都没有梗,没意思。”
说着,凤倾华站了起来,伸了懒腰:“娘,走吧,我教你一套操,吃完练一遍可以塑造完美身材。”
“好啊,教我教我。”虞姬立即被吸引了目光,母女两个手挽手离开,跨出门前,凤倾华不忘回头道:“今天便宜你一顿饭,所以这桌碗碟你给我收拾干净,洗好放回厨房里,要是洗不干净,或者少了一只,哼哼。”
景郁盯着消失在门口的二人,忍不住就朝天翻了个白眼,回头对着战北霄道:“师兄,您就这么纵容她在府上这么嚣张?”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战北霄挪到了轮椅出门,甩下一具:“洗干净点,还有你自己。”
景郁心口中了一箭,悲
伤不已。
他不过离开一段日子,怎么就变成了全王府最最没有地位的人?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谁还记得,他出门是为了帮自家师兄找药,历经千辛万苦,跋山涉水赶回来,没有夸赞就算了,迎接他的,竟然只有一堆碗碟?
凤倾华跟虞姬回来之后,瞧见小厨房那边有亮光传来,于是母女两个对视一眼,偷偷溜了过去,趴在厨房观看。
就见景郁蹲在地上,拿着帕子正在洗碗,一边洗一边还在碎碎念叨。
“这个男孩子话真多,呱噪。”虞姬评价道。
“是啊。”
“还是女婿好,话少,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有钱,最烦这种有穷又呱噪还不愿意努力的年轻人,哎,还是我女婿的师弟呢,真的差别巨大。”虞姬在一旁碎碎念着。
凤倾华无奈地道:“你滤镜太重了,战北霄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吧。”
“本王哪里不好?”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凤倾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战北霄正在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