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五十万契丹大军?”
钱惟演忧心忡忡:“寇准罢相之后的两府诏敕下降,均得谓之兄首肯,平西军因此阻绝军情传递,所图非小。”
丁谓摇头:“当时我就说太急,恐令军前生疑,你们执意怂恿娘娘如此行事,不是自讨没趣吗?靡费亿万,岂能空手而归?”
钱惟演讪讪道:“朱能不是也反了?倘若寇准出外,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等之忧,并非空穴来风,有备……”
“确为大胜!”曹利用风风火火走来,“也未违诏,刘纬一接到寇准罢相诏书便决定硬取兴州,后续诏书城破方启。”
丁谓眉头紧皱:“用之去西郊军营了?”
曹利用不以为然:“不去怎么知道他刘纬谎报军情?不去怎么知道他刘纬威逼各军都指挥使妄定储位?”
钱惟演就是一喜:“谎报多少?”
曹利用忽然一阵后怕:“少报十万死伤,兰州那些西羌部落不是韩守英打下来的,而是被刘纬的狠毒吓走了。先焚阴山,再焚兴州,得用一百年去安抚……”
丁谓不动声色:“什么储位?”
曹利用气极:“什么储位?储君之位!太子、东平郡王、赵允升!”
钱惟演喃喃自语:“赵允升膝下十余子……”
丁谓旗帜鲜明:“此为不二之选!”
……
福宁殿。
刘纬仍在赵恒半僵的身体上拿捏,并言之凿凿的道:“陛下口齿清晰,仅右边身体不便,一定要多走动,加速血液循环,痊愈不太可能,但也不至于卧床不起。”
赵恒啐道:“朕再受点惊吓,说不定能痊愈。”
刘纬破罐子破摔:“臣从小到大一直让陛下不得安生,可大军在外又不能没有章程,为何而战、为谁而战乃将胆、军心……”
一双玉手忽然蒙住刘纬双眼,一阵与深宫格格不入的气息压在他双肩,青春而又清新,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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