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招待送钱来的客人,一定要郑重,因此让白高兴下去招待后,俩人在阁楼里收拾。
&bp;&bp;&bp;&bp;清姨坐梳妆台前,余生帮着她把头发简单扎起来。
&bp;&bp;&bp;&bp;这还是余生第一次帮恢复本来面目的清姨梳头,待拍拍手收工后,清姨摇了摇头,“不好。”
&bp;&bp;&bp;&bp;“怎么?”余生端量着镜子里的清姨,螓首蛾眉,一颦一笑皆可成诗,婉约的余生心都要醉了。
&bp;&bp;&bp;&bp;“我是城主,城主,威严,威严呢。”清姨揪住余生的衣领,不悦的说。
&bp;&bp;&bp;&bp;“好好,换。”余生挣脱她的手,又把头发打乱,“城主了不起啊,我还盟主呢,也不见有威严。”
&bp;&bp;&bp;&bp;清姨回头看着余生,“你还想要什么威严?”
&bp;&bp;&bp;&bp;余生把她头扭前去,手上梳理不停,嘴里道:“譬如”
&bp;&bp;&bp;&bp;“不许说为所欲为。”清姨打断他。
&bp;&bp;&bp;&bp;“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余生惊讶的看着清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bp;&bp;&bp;&bp;“你打什么鬼主意,我一清二楚。”清姨得意一仰头,昨天余生说的醉话历历在目。
&bp;&bp;&bp;&bp;“我从来不打鬼的主意,我只打你的主意。”余生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头亲一下额头,“怎么样?”
&bp;&bp;&bp;&bp;清姨看着镜子中的人儿,眉目如画,英气十足,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同余生一起下楼。
&bp;&bp;&bp;&bp;对财神爷的模样,余生想过任何可能,但万万没想到,来送钱的居然是位鸟人。
&bp;&bp;&bp;&bp;在看见转身站起来的来人后,余生一下子愣住了。
&bp;&bp;&bp;&bp;清姨对来者很熟悉,笑着拱手,“难怪禀告说有人来送钱,原来是苗庄主来了。”
&bp;&bp;&bp;&bp;这位苗庄主长着长长的鸟喙,在胳膊下面的肋骨处长出灰羽的大翅膀,大到足以裹住身子,密不透风。
&bp;&bp;&bp;&bp;苗庄主客气着向城主行礼,然后拱手看着余生,“这位想必就是余盟主了,扬州钱庄苗世仁拜见盟主。”
&bp;&bp;&bp;&bp;见余生惊讶的看他身后的翅膀,苗庄主微微一笑,“在下乃南荒欢城人。”
&bp;&bp;&bp;&bp;余生恍然,赶忙拱手回礼。
&bp;&bp;&bp;&bp;欢城位于南荒,为南荒王所辖,这一城的城民与常人不同,长有鸟喙和翅膀,但不会飞。
&bp;&bp;&bp;&bp;传说他们是折翼的鸟妖与人所生,也有传言说他们本就会飞,只是被诅咒失去了飞的能力。
&bp;&bp;&bp;&bp;大荒之上,所有钱庄为南荒王的产业,当家的为长翅膀的鸟人也就不奇怪了。
&bp;&bp;&bp;&bp;请他坐回到位子上,在清姨与他寒暄时,余生悄悄打量苗世仁身后护卫,也在猜测这位钱庄庄主的来由。
&bp;&bp;&bp;&bp;这位钱庄庄主在扬州城很神秘,若无生意需要,绝不出现在人的面前,以至于余生还不知道他是欢城人。
&bp;&bp;&bp;&bp;寒暄几句,苗世仁扭头见余生盯着身后的护卫,笑道:“余盟主,他们全是穿胸城的武师,让大人见笑了。”
&bp;&bp;&bp;&bp;余生挥了挥手,“哪里,是我唐突了,因为有些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
&bp;&bp;&bp;&bp;这些护卫的剑不是挎在腰上,也不是背在身后,而是穿胸而过。
&bp;&bp;&bp;&bp;他们的打扮也不同寻常,衣服穿着很宽松,胳膊,脖子上戴着金银,在灯光下闪着耀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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