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却找了你两三年。
小高说,在岭南的时候,也是你一直暗中保护我。
去倭州的时候,你在渤海湾的海岸边等了我一年。
你说你干嘛啊,对我这么好。
看你这样,我心都疼烂了!”
此时无人,秦墨才敢哭出来,他一边鼓动着简易的送氧装备,一边哭着道:“人生有几个三年呐。
我这个人吧,就是有点肠子,你得尽快好起来,得管着我,时刻让我耳提面命。
我要是不听话,你就打我,揍我,将我管的服服帖帖的。
我秦墨要是有半句不是,就叫我秦墨不得好死。
我这辈子,就服你管。
谁叫你是我师姐呢。
从一开始就是你管我。
那你可不能管到一半,就中途撒手不管了。
那我找谁说理去?
我都习惯挨你的揍了。
要是以后挨不到你的揍,我浑身不自在怎么办?
这没人管着,我不得上天了?”
秦墨哽咽着道:“所以,你必须得好起来。
我得好好弥补你,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守着我,护着我。
日后换我来守着你。
纵是日日给你洗脚捶腿,跪搓衣板,我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