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您醒醒,快来人啊!”
侍从手忙脚乱,将他搀扶到一旁。
苏子安被掐人中,很快醒过来。
他痛心地环顾这个房间,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你们是蠢货吗,怎么能够让那小子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手下很郁闷,也很心虚。
“公子,我们压根就没看到人从这里出去,而且是您......”
苏子安瞪了一眼手下,“我怎么了?”
“是您让我们不要去打搅您的。”
苏子安一头黑线,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他怎么不记得。
“盗取东西这么大的动静,你们就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吗?”
几个侍从在他面前,齐刷刷摇头。
“公子,还有一件大事,玉园里的玉石全没了。”
苏子安一口气上不来,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又要晕过去。
不可能是他带来的那人偷盗的,那么大的石头,他怎么可能搬得动。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声音。
“那个逆子在哪儿?”
苏子安眼珠子瞪大,不好,是他亲爹来了。
他一下子坐起来,直奔后门方向,推开窗子就准备往外跑。
跑出去没几步,顿时就一根绳子套住了脖子,差点脑袋都被揪下来。
“咳咳,爹,您……您怎么来了?”
苏子安很心虚地看着不远处,朝着自己走来的中年男子。
这是苏家二爷,一脸奸佞,虎目里满是怒气。
“我要是不来,这个家底岂不是要被你败光?”
过来的他,揪起苏子安的耳朵,提拎起来。
“说,是不是你引狼入室,你这个逆子,非要我将你的腿给打断吗?”
噗通一声,苏子安跪下了。
“爹,不是我,您误会了!”
“我现在就带人出去追,带着那么多的玉石,他肯定跑不远的。”
说起这个苏二爷就来气,他咬牙切齿。
“那还不赶紧的,发现可疑之人,赶紧带回来!”
呼啦啦的一群人,以此处为中心,朝着四周寻找而去。
结果就是,人们都没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一直到晚上,苏子安都一无所获。
“公子,咱们怎么办?”心腹很心虚。
他们是负责看守大门的,但是人什么时候进出拿走东西的,他们都没发现。
苏子安摆摆手,他饿得前胸贴后背。
“玉园怎么样了,我看看去,一个玉石都没留下?”
心腹跟在一旁,思考了片刻开口。
“还是留下了几块的。”
苏子安很纳闷,“奇怪了,为什么不拿走?”
“可能是这些石头,比较丑?”
除此之外,他们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了。
天黑了,整个苏家弥漫着沉重的气氛,苏子安倒是没那么害怕了。
“爹,我觉得肯定不是我的问题,我就是带个男人回来,那么多玉石他一个人也搬不动。”
苏二爷的脸,顿时就黑了。
“那怎么会这么巧合,人你才带进来,咱们家的东西就不见了。”
不是他引狼入室,还会是什么。
一中年妇女走出来,“好了二爷,您也别责怪子安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有预谋的。”
“明日接着查就是了,你们可别气坏了身子。”
“再说了,区区的玉园,哪能比得上以后您掌管的东西呢?”
这话说到苏二爷的心坎上,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多了几分。
苏子安默默给自家老娘,抱了抱拳,只要娘亲出马,他就能少挨揍一些。
中年妇女往外走,此刻已经天黑。
“来人,抓两只甲鱼上来,炖汤给二爷补一补。”
“还有鱼,今晚再加一道红烧鱼。”
下人们很快退下,他们来到池塘边上。
往日会在这儿晒太阳的甲鱼,一只也看不到。
他们伸手朝着泥坑边缘找,却还是没找着。
“奇怪,今天的甲鱼这么早休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越找越心惊,因为他们发现,池塘被人打捞过。
“管家,大事不好了。”
招呼来管家,大家举着灯来找,才发现池塘里空空如也,甲鱼全没了。
“天啊,这是见鬼了吗?”
一小厮脑洞大开,“会不会是这些甲鱼,约好了一起离家出走?”
之前就有甲鱼,溜到门口,只不过没能打洞钻出去。
“蠢货,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啊。”
管家无奈,只好将这件事汇报给了苏二爷。
玉园的玉石被搬空,现在连池塘里的甲鱼还有鲈鱼也全都不翼而飞。
“什么?”
那些甲鱼,很多都是他养了四五年的!
苏二爷原本就因为丢失了玉石而郁闷,这会儿一再被刺激。
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彻底被气晕。
“二爷,二爷您怎么样了,哪儿不舒服,来人了,喊大夫。”
苏夫人指挥着管家忙碌,苏子玉愈发心虚。
太巧了,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今天他带进来那人做的,他接下来都会挨揍。
“公子,您等等属下。”
心腹和苏子安,一块离开了苏府。
彼时,作为罪魁祸首的夏轻羽,已经开始享受甲鱼的美味。
“夫人,您炖的这个汤,好香啊!”
夏轻羽将一大碗甲鱼放在餐盘里,端上桌。
周围那些属下闻到了味道,忍不住感慨,他们王爷真的很有口福啊。
“来,山药炖排骨,很香的,我给你添饭。”
坐在她对面的墨天洵,唇角上扬。
“谢谢你,羽儿。”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快吃吧,这甲鱼我炖了很久,入口即化!”
考虑到墨天洵的手还不能大幅度移动,所以这些甲鱼都是剁成块的。
原本他是不喜欢这些带腥味的食物,但现在经过了夏轻羽的手,它们变得很美味。
“再来一碗汤。”
管家在一旁,正要帮忙,却被夏轻羽拦住。
“最近他没怎么运动,得少吃一点,不然不消化。”
管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