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我的吉普车驶进了小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
翻开了冰箱,拿出两罐啤酒。我打开了我爷爷记事的羊皮本,一页一页的翻着。我听胡仙儿说这女鬼不像女鬼反而更像凶器,能把鬼当做凶器的,让我突然想起了鬼牌。
我爷爷的羊皮本都是他记事用的,有不少圈子里能人的事和电话。我翻到一张夹页,找到了,鬼牌!
这鬼牌可不是我们平常打的扑克里的鬼牌,而是真正的鬼牌,和佛牌差不多。
佛牌想必大家都知道,是泰国独有的一种佛教护身符,和中国西藏的擦擦佛同属于一类,是可以保平安的。
而这鬼牌也称为阴牌,是属于邪类。有的人为了利益将鬼牌和佛牌混为一类。然而不同类型的阴牌有不同的禁忌,自己稍不留神就会适得其反深陷其中。比如女灵、阴法坤平将军、阴牌拍婴、阴法古曼等等
这些东西忌讳各有不同,若是不懂的人拿到手里,犯了其中忌讳,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有丧命之危。看到这,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这次的事情还需要找个人帮忙才行,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我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在一阵盲声之后,电话被接通
“喂?谁啊?吵爷清净!”大金牙扯着嗓子骂骂咧咧。
这孙子……“是我,赵长生。”
“哎呦,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赵爷儿,找我办事儿啊?”大金牙一听是我,立马改变了态度
“嗯”
“啥活儿啊,要我抓鬼啊?”
“对,不过你得先收拾收拾,明天早上和我去哈尔滨请个人。”说着我挂断了电话
大金牙啊和我那是老交情了,小时候就经常一起溜进河里摸鱼。就是这孙子爱装,特能装。反正人家是正二八经的富二代,他老爸那是在北京开AI公司的。虽然人是东北人,但是在北京待久了,还是一口的京腔。
那女鬼这次我势在必得,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第二天一早,我拉着大金牙坐上了去往哈尔滨的火车,火车上大金牙呼呼大睡,这孙子的臭脚丫子像是在粪坑里泡了三个月一样,熏得我想吐。
终于两个小时后,到了哈尔滨,我拍拍大金牙,“起来了,到站了”
大金牙悠悠转醒,睡得迷迷糊糊,我看他那熊样。气的我一把薅住他耳朵,“下车了,想啥呢?”
大金牙被我揪醒了,跟着我下了车。
“不是,小赵爷儿,咱今儿个去找谁啊?”
“去找姜昆”
“姜昆?小赵爷儿,这……他不是卖法器的吗?”
“啧,你懂什么?他不仅是专业造鬼牌的,他破各种法器也是实打实的厉害。”
“赵爷儿,抓鬼要鬼牌干嘛啊?你要是想要鬼牌我那里也有。”
我看大金牙问个没完,我索性就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大金牙挠挠头,“赵爷,说到底,你是想干嘛啊?”
“她要是鬼魂,不管是鬼煞还是清风,你可以收吧”
我看了一眼大金牙,又接着说,“她要是什么凶器,我就让姜昆破了她!”
“还是赵爷你厉害,想得多”大金牙拍着马屁
“行了,抓紧时间办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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