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手里还拿着两根银针把玩。
银针在几个指头之间转来转去,就像是转笔一样。
几根手指特别灵活,细小的银针在指尖跳舞。
说话的时候,手指仍然在把玩银针:“今天教的那些,我都学会了。
跟师父继续学。”
李大根有些惊讶,这家伙竟然这么好学。
这家伙这理由让他无法拒绝,只能带着他回家:“回家你睡躺椅,家里没有你的位置。”
一刀满不在乎:“无所谓。”
李大根骑着电动车往回走,觉得他玩银针的手法挺有意思,笑着问:“你这手指挺灵活啊。”
一刀抬起头,有些自豪的道:“师傅,我这手指可不一般。
有人说我的手指什么都能做。
若是想做艺术家,就学音乐,这手指弹钢琴绝对是天才型选手。
若是好逸恶劳,可以去做贼,这手指油锅里能夹香皂。
若是人前喜欢显摆,想泡妞,可以去学魔术。
若是想发财,就去赌博,这五根手指,要什么牌来什么牌。”
……
李大根许久没有说话,这家伙说话有点狂。
他不由得想打击一下这家伙的傲气:“你若是靠赌博发财,过几天十根手指,就剩一根。”
一刀很自信:“师傅,不可能的,我现在的技术,偷牌藏牌,一般人看不见。”
李大根摇摇头,想起上一次那一波到村上开麻将馆的几个人。
悠悠的道:“
赢钱就是原罪!
明白吗?”
一刀手中停下转针:“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我凭技术赢钱,不能因为我赢钱就找我麻烦啊!”
李大根不知道一刀怎么想的,偷牌本事就不讲理,他还委屈上了.
他不想说这个,今天只想打击他:“要不咱俩打牌试试?”
一刀想了许久,摇摇头:“算了吧,现在你是师父,我是徒弟。”
李大根没想到这家伙躲过一劫,不再提这个事情。
骑着电三轮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
李叔见李大根带回来一个人,热情招待,一会儿端水,一会儿夹菜,让一刀很是不适应。
李大根看着挺有意思,这家伙竟然害怕别人太热情。
吃完了饭,李大根给一刀扔下几本书,就不理他。
李叔今天很开心:“大根,大概找到十亩地,明天早上你去看看吧。”
十亩地?
李大根知道能流转几亩地,没想到这么多:“好,十亩地,全要了。”
李叔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听说今天村里有一个人,来租地,你若是租地,咱们下手快一点。”
李大根没想到还有竞争,他也没有多想:“今晚咱们把钱给他们,省得夜长梦多。”
两个人直接去了六个村民家中,直接把钱付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
李大根扛着铁锹去了田里,没想到田里竟然有人。
一共有三个人,两个年轻人,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四十来岁,穿着白色短袖白色裤子白色皮鞋,一身白。
留着短发,很是精神。
村里人这个季节很少进入田里,几个城里人竟然在这里。
不由得令人起疑。
李大根扛着铁锹进入田里。
“哎,那个扛铁锹的,谁让你进来的?”白衣中年人冲着李大根喊了一嗓子。
语气颇为不善,像是质问李大根。
李大根皱起眉头,指着自己:“你是问我吗?”
昨晚刚承包了十亩地,他进来是看怎么埋阵法,没想到被人这么问。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我不是问你,我是让你出去,听不出来吗?
滚出去!”
李大根皱起眉头,他自然知道让他出去,关键这地是他的,这男人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所以才有此一问。
没想到人家开始驱赶了,而且语气极其难听:“我不认识你,咱们无冤无仇的,你至于态度这样吗?”
中年男人冷冷地看着李大根:“我昨天找地承包,听说有人也在找地,那个人就是你吧!”
李大根恍然大悟,这就是李叔说的那人:“是我。”
中年男人:“你可以走了,这个地我承包了。
我让你滚完全没问题!”
男人极为嚣张,完全不把李大根放在眼里。
李大根脸上的表情逐渐冰冷:“你是不是搞错了。
该滚的是你!”
中年男人抬手指着李大根:“你想跟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