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身体火热,试着推开怀里丰腴的身躯:“这样……不好,你这里是办公室,一会儿患者就来了。”
赵迎雪身躯贴着李大根磨蹭,就像是老驴身上痒了,在树上蹭痒痒:“大根,我们有医生办公室,是大办公室。
这是医生个人休息室,不会有人来的。
来,给姐姐打一针。”
李大根嘴巴干燥,嗓子眼像是冒火了儿一样,看着诱人的身体,努力地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这样不好,我和杨雪的关系……”
赵迎雪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你是在追我们家杨雪是吧,只要你给我打一针,我帮你搞定她。”
李大根知道误会了,杨雪虽然现在表示对他有好感,但他并不愿意。
他以为这么说赵迎雪顾及到这种特殊关系,会有所顾忌。
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种话:“若我和杨雪有关系了,就更不能和你这样了。”
赵迎雪身体在李大根身上继续蹭痒痒:“大根,我有洁癖,全世界的男人我都嫌弃。
唯独不嫌弃你。
全世界的男人,就只能让你给我打针。
你若是不打针,我这辈子……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女人的快乐。”
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伤心,美眸看着李大根,泪眼蒙胧。
李大根思绪纷乱,怎么聊着聊着,变成这样了。
似乎他不打针一针,就成了坏人了。
看着女人想哭,伸手抹去眼泪,柔声安慰:“别哭了,我……”
赵迎雪惊呼道:“你是同意给我打针了吗?
大根,姐姐早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是来拯救姐姐的男人。
大根,姐姐先摸摸……好大根……”
李大根知道拒绝不了了,索性不再克制,直接扑了上去。
赵迎雪小声地叮嘱:“别,别动白大褂,你是不是没有给医生打过针。
姐姐让你体验一下给医生打针的感觉。
我穿着白大褂,就这样打针吧。
哇,针头好厉害……”
白色平整的大褂,被压得褶皱起来,赵迎雪挂上了听诊器,双手扶住了办公桌。
办公桌微微晃动,四条腿与地面摩擦,咯吱咯吱地响动。
房间里,药水的味道弥漫。
听诊器的两头在空中摇晃,偶尔地与桌面碰撞,叮当作响。
……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迎雪身体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道:“大根,谢谢你。
姐姐终于体会到做女人的好,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
李大根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你好我好的事情。
她这么客气,让他有些无言以对。
赵迎雪继续道:“其实姐姐也是看过许多片子的,知道好多配合的方式。
这一次姐姐稀里糊涂地,忘记配合了。
下一次,姐姐一定好好发挥。”
李大根咳嗽了一声:“这又不是考试,考得不好,没发挥好。
我觉得挺好的,你的声音特别好听。”
赵迎雪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喜欢我的声音啊,下一次,找个封闭的空间,比如酒店什么的,姐姐多喊几声。”
赵迎雪说话间,起身为李大根整理衣服,像是一个送丈夫去工作的妻子。
把衣服拉得平平整整,扣子扣得整整齐齐。
“中午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李大根看了一眼手机:“快下午上班了,你还有时间吃饭吗?”
两个人正在说话,咣咣咣~
房门被砸得咣咣作响。
李大根意识到可能是刘宇峰来找事了,小声道:“要开门吗?”
赵迎雪神情也变得紧张:“早晚都要面对。”
走到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
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但他眉中间已经皱成了川字。
看到赵迎雪厉声质问:“赵迎雪,你想干什么?
我儿子看上你家杨雪,是杨雪的福气。
你们不知道珍惜,还找人打我儿子,你是吃了豹子胆吗?”
赵迎雪赶紧解释:“我们不是主动动手,是你儿子咄咄逼人,两个人做了免责声明,然后比武。
不是我找人打你儿子。”
刘家书看向李大根,愣了一瞬,瞬间明白了,指着李大根质问赵迎雪:“难道就是他打的我儿子吗?”
赵迎雪面色尴尬:“是他和你儿子比斗。”
刘家书没好气的骂道:“比斗个屁,他也有资格跟我儿子比斗?
既然来医院了,那就别走了,在这住半年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