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
竟然还挑衅!
李大根对周成的无耻和恶毒,有了重新认识。
眼中怒火几乎喷出,冷声道:“谁说没有证据?”
周成脸上唰的大变,眼中露出惊恐,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就连那只得了鸡瘟的死鸡,放在树林里一段时间后,他直接带走了,就埋在脚底的泥土里。
他现在很确定是李大根使诈,忍不住嘲讽:“
有证据就拿出来,别光嘴上逼逼叨叨。
我好歹也去城里闯荡了几年,什么事情没见过,就你也想唬我,你还嫩了点。”
李大根脸上铁青,逼逼叨叨?
以为自己真没有办法吗?
深吸一口气,忍住打人的冲动,努力保持冷静:“你等着,很快证据就出来了。”
说完转身离开,直接进了村。
纪小小快步跟上。
周成见李大根走了,更加确信是故弄玄虚的,跟在后面冷嘲热讽:“没证据就是诬告。
李大根,别以为在李光棍家里,就是石头村里的人。
你永远都是外地人!
你等着,我会让你哭着滚出石头村的。”
李大根听得握紧拳头,咬紧了牙。
但还是没有说话,快步往回走。
纪小小已经听不下去了,几次想停下脚步,跟周成理论,但是见李大根没做声。
她也只好加快脚步。
李大根一路往回走,碰见几个妇女,都是愁眉苦脸的,村子里气氛有些不对。
突然一个女人走出院子,冲着大街叫骂声:“哪个挨千刀的下的狠手!
我家的鸡昨天还活蹦乱跳的,过了一夜,竟然全都半死不活的。
哪个生了孩子没屁眼的东西毒死了我家的鸡。
呜呜……”
旁边一个老太太劝慰:“老李家的,省省力气吧,我家的鸡也死了,好像是鸡瘟。
全村里死了好多鸡。”
几个女人听到也过来抱怨:“我家的才刚刚下蛋,就死了,邪了门了,昨天还活蹦乱跳的。”
张老太看到李大根,问道:“大根,你的养鸡场怎么样?
没事吧?”
李大根没有回答,直接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家的鸡会死吗?”
张老太昏花的老眼看着李大根:“鸡瘟呗,全村的鸡死了好多,一定是鸡瘟。”
李大根再次问道:“你们知道是谁带了的鸡瘟吗?”
啊?
张老太昏花的老眼露出一丝惊讶:“你…你是说有人故意的?
谁这么缺德?”
旁边一群女人听到这事,都急了:“哪个缺德的,你说出来,我堵住他家的门骂三天三夜!”
另一个女人道:“大根,你说啊,磨磨唧唧的,我家死了六只鸡,一天五个鸡蛋,这就是七块五毛钱啊。
天杀的,我跟她没完!”
周成听的眼皮狂跳,幸好做的稳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努力稳住心神,不露出破绽,反正李大根红口白牙,拿不出证据,说了也没用。
李大根抬手指向周成:“就是他搞的鬼。
他带来了鸡瘟!”
周成早就料到李大根这么说,并不慌张:“李大根,你这是诬陷。
我周成在石头村长大,这些嫂子婶子都是看着我长大的。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有证据吗?
如果没有,我也同样可以说是你做的!”
周围的人看向周成的眼神有些异样,已经开始怀疑了,但她们也想知道李大根为什么这么说。
“大根,你不要乱说,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李大根很自信,盯着周成,一字一顿的道:“周成,你这是害人害己,你不是要证据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是一个大夫,人心好坏我看不出来,但是我能看出人是不是生病了,生的什么病。
周成,你得病了,你刚才几次擤鼻涕,咳嗽,咳痰,脸色也有些白。”
周成冷笑,夜里搞事情,感觉受凉了,这很正常:“感冒了而已,你看出来又如何?”
李大根冷冷地看着周成:“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你真的是自己作死。
你以为仅仅是感冒吗,这个说法并不确切。
严格地说你得了禽流感,这可不只是感冒,会死人的。”
啊~
周成听到死人,整个人一下蒙住了。
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