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大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提高了声音反问:“王大豪,你阳委了?”
你…
王大豪脸都绿了,他小心谨慎,就是为了怕别人知道。
这家伙还喊这么大声。
回头看了一眼大院门口,好在大晚上的没人。
当他看到李有财脸上怪异的表情,更加郁闷,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看病了,提醒道:“李大夫,能不能小声点。”
李大根笑着道:“阳痿是病,不偷不抢,光明正大,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要害怕!”
王大豪脸上肌肉抽搐。
这有什么光明正大的!
这么大声,跟用喇叭吆喝一样。
以后怎么做人?
“李大夫,我求你了,希望你帮我保密,我以后还要在村上生活。”
李大根点点头,话锋一转:“好,我帮你隐瞒,但是你也要帮我回答一个问题。
戒指,打火机,钥匙扣,谁拿走了?”
王大豪知道不说不行了:“刘海涛,隔壁水井村的刘海涛,我知道他拿了一件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
其他两个人也许他知道。”
李大根目光闪烁,总觉得王大豪患有隐瞒,又问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也许他还知道两外两人。
决定诈一下:“王大豪,你还骗我,四个人你都见了,还不老老实实交代。”
王大豪苦着脸解释:“我是都见了,但我不认识那两个人,三年过去了,连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得了。”
李大根盯着王大豪看了许久,见不像是说话,才不在追究:“这件事先不说了,看病进屋里来吧,慢慢说。”
说完转身进了屋里。
王大豪长吁一口气,总算是可以看病了,跟着往里走。
李有财顺手关上房门,跟着最后进了屋里。
李大根进屋见纪小小抱裹背着缩在墙角,一脸惊恐,安慰道:“别害怕,一个病人上门求医。”
哦…
纪小小知道不是求医这么简单,还是有些担忧。
王大豪进屋里,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慵懒的缩在墙角,看着很是撩人,心里竟有些火热。
可惜身体却像枯枝一样,没有一丝动静。
心里嘀咕了一句:“可惜了一颗好白菜,便宜老光棍和小光棍!”
李大根盘腿坐好,也不豪迈,开口就问:“说说吧,什么情况。”
这…
王大豪看一眼纪小小,又看一眼李有财,这两个人在这里,怎么说得出口?
提议道:“要不咱们去院子里聊吧。”
李大根冷哼一声:“这是治病,你当是在聊天嘛?
你若是说,我就帮你治疗,若是不说,赶紧离开,别打扰我睡觉。”
王大豪深吸一口气,选者了妥协:“我说,我这就说。
我的情况……嗯……怎么说呢。”
李大哥淡淡的道:“说详细一点,清楚一点,我了解的越是详细,对治疗越有帮助。”
王大豪点点头:“好,我说详细一点。
从被你踢一脚那天晚上说起吧。
那天晚上回家,吃完了饭,老早的上炕,我老婆就想跟我玩一会儿,老婆就让我亲她 的嘴,顺着嘴往下,亲耳朵,然后是脖子,继续往下……”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似乎在考虑怎么说。
李有财听的兴致勃勃,这个比村头聊天时候说的攒劲。
可能是因为本人亲自口述,听着特别真实。
眼睛放光,看着王大豪,等着听接下来的故事。
纪小小外表却很淡定,低着头,看看这被子,一副漠不关心的摸样。
但注意力却全在王大豪那里,全神贯注,唯恐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身体里像是燃了一把火,心烦意乱。
被子底下,双脚并在一起,在被窝里纠缠摩擦,特别的不安分。
听到王大豪停了,两只脚也停了。
抬起头,看着王大豪,等在这故事继续。
王大根感觉嘴巴有些干燥,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才觉得好了一点。
说了这么多,却没有说到有用信息,催促道:“说啊,还没有说到关键地方。”
王大豪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在两座山上玩了十来分钟,她喜欢那样,我才继续往下。
一直往下,亲遍了每一寸肌肤,亲了好久才继续往腿上转移,最后一只亲到脚尖。
我老婆就忍不住了,大喊大叫,让我进入正题。
可…可…可我…”
李有财听的一头大汗,像是刚耕地的老牛一样呼哧带喘,脸上也红的厉害。
双腿微微颤抖。
纪小小面红耳赤,一动不动,被子下的双脚,几乎把被子搅破。
反复纠缠,摩擦。
像是蹭痒,又像是磨皮一样。
李大根也听的出了神,想起来张玉玲,想起了吕红娟,脑海里两个女人来回交替。
王大豪咬着牙说出了最后一句:“可我就是跟面条一样,根本不行。
李大夫,你说说这个病怎么治疗?
”
李有财感觉再待下去,要丢丑,下炕穿了鞋子,弯着腰走了。
李大根收回了心思,喝了一口水,稳定一下情绪:“你是心有余力不足,而且是比较突然这样。
这种情况是机能问题。
就像是一个火柴棒,要想燃火,就要摩擦,可是火柴衰弱用不上力,就无法摩擦起热到燃点。
这就是火柴棒的问题。”
噗嗤…
纪小小忍不住笑了,感觉失态,立刻捂住了脸。
她的双肩却还在打颤。
一看就是忍不住憋笑憋的。
王大豪面色难堪:“能不能不说火柴棒。”
李大根白了王大豪一眼:“我是比喻,不用火柴棒,你说用什么更合适?”
王大豪面色难看,旁边可是有女人在,竟然用火柴棒,这是笑话谁呢:“哪怕用擀面杖也行啊。”
李大根没好气的道:“火柴棍摩擦能点燃,擀面杖行吗?
少在那叽叽歪歪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