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航指尖真气凝聚,在空气中化作一道寒芒直接洞穿了方晓生的肩膀,方晓生捂着自己的肩膀凄厉地嘶吼着,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流出,染红了大片的衣服,
紧接着又是数道真气利箭射在方晓生的身上制造出了数个血窟窿,这些真气利箭并没有伤到方晓生的要害,却足够折磨他半死,
只见方晓生的裆下一片湿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混着血腥味传遍了整个售楼处,林玉梅和一众员工们皱着眉头,手轻轻捂着自己的鼻子全不敢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不管是方家的大少爷还是眼前的这个杀神都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此时的林玉梅已经咒骂了方晓生无数遍,在她看来只要这纨绔少爷不来售楼处捣乱,自己也做成了叶航这一单生意,
现在这方晓生自己都自身难保,别说他这单生意还能不能做成,整个售楼处今天都被他闹得一片狼藉,搅黄了所有的生意。
叶航此时也没想直接杀了方晓生,而是不断地操纵真气折磨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肉,这血腥而又残忍的场景伴随着一阵阵方晓生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吓得周围工作人员脸色惨白,都不敢看叶航这个方向,
“林经理,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先关门?”
门口的保安队长走到了林玉梅的身边,犹豫地问了一句,此时门口已经沾满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若是在这么下去,势必会影响他们楼盘的形象。
林玉梅轻咳了一声,正欲跨出一步劝解,但是叶航突然转过头,用一道森冷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林玉梅,吓得她急忙收回了跨出去的那只脚。
“这疯子。”林玉梅低声骂了一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脯,刚刚叶航的那个眼神,犹如一只嗜血的凶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扑到自己的身上,把自己撕碎。
“你……我……我错了,好汉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知好歹,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方晓生虚弱地开口求饶着,此时他只要一动浑身破烂不堪的皮肉都会传来钻心般的疼,但是他只能不断地朝着叶航磕头求饶,否则自己迟早要被活活折磨死。
然而叶航始终都保持着冷漠的表情,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同情,方晓生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绝望,
“住手!他吗的,你这个小畜生,竟然敢对我儿子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怒吼,一股冲天杀气直冲叶航而来,
只见一个身材颇为健硕的中年人带着一帮手握武器的伙计冲进了售楼处,
“爹!我的亲爹爹!你总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个疯子折磨死了!”
跪在地上的方晓生看到这个中年人时,原本绝望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疯狂的笑容,泪水混合着血水从嘴里喷溅而出,
林玉梅看到这个中年人出现时,一张妩媚的脸上布满了恐惧之色,因为此人就是方家的家主,方村垄,
她扭着屁股惊恐地朝着方村垄一路小跑了过去,嘴上还替自己开脱道:“方老爷,方少爷这事儿可跟我们售楼部没什么关系啊,都是那个小子出手狠毒,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林玉梅紧张地满头是汗,生怕方村垄怪罪下来。
然而方村垄根本没有听林玉梅辩解,直接一把粗暴地推开了林玉梅,死死地盯着叶航,一张老脸上布满了阴狠,
林玉梅惨叫了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咬着牙揉了揉自己摔疼的胳膊,怨毒地刮了方村垄一眼,但是却不敢抱怨一句。
方晓生艰难地在地上挪动,想朝着方村垄的方向爬去,
“哼,我让你跑了吗?”
叶航咧嘴冷笑了一声,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方晓生的头上,只听到砰的一声,方晓生的下巴重重地砸在了坚实的地板上,大量的血沫混着断裂的碎牙从方晓生的嘴里涌了出来。
方村垄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叶航折磨得不成人样,怒火几乎是从他的双目中喷涌而出,他张着嘴朝着叶航睚眦欲裂地嘶吼道:“该死的臭小子!你他吗的找死啊!”
刹那间,一股冲天气势从方村垄的身上爆发而出,地境中期,
方村垄咧嘴狞笑了一声道:“小杂碎,赶紧挪开你这条腿,否则我现在就扯断它,丢去喂狗!”
“哈哈哈,可笑,我凭什么挪开,想救你这废物儿子吗?求我啊。”
叶航仰头狂笑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对方村垄的不屑,
“草泥马的,去死吧!”
方村垄此时脸色铁青,猩红的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恶狠狠地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叶航脑袋,手指正准备扣下扳机,
突然,一个苍老的手掌摁在了枪管上,
“他吗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阻拦老子!”
方村垄神色一惊,他不知道自己的身边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当他转过头望去的时候,惊恐的神色瞬间占据了他整张脸,嘴角更是因为内心的恐惧而不断的抽搐,
“鹤……鹤天王,你……你怎么在这里?”
方村垄害怕地舌头都开始打结,颤颤巍巍地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
叶航也是错愕地看向了站在方村垄身边的鹤云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阵清风吹过,叶航稍微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看到鹤云龙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老夫纵横琼州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说老夫是个不长眼的东西,方村垄啊,没想到你现在是有本事了,敢跟老夫这么说话。”
鹤云龙的脸上始终带着慈祥的笑意,但是这语气犹如寒冬里的阳光,刺眼却裹挟着阵阵阴寒,
“不是……鹤……鹤天王,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