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你不要在这张桌上落座,这里那么多的空桌,你自己随便选一边去。”
萧忆雪带着云川刚刚在这一张桌子前落座,张芬茹一张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眼中浮现出一抹不加掩饰的嫌弃之色,这般冲着云川冷冷的开口说道。
张芬茹这话一出。
萧忆雪顿时皱了一下黛眉,随即这般轻声开口说道:
“妈,我说过了,云川是我的丈夫,他是我们萧家的一份子,更是我们这一大家子中的成员,他有资格跟我们一起落座在这儿。”
她心中却是不由的轻叹了一声,自己这位母亲还真是有些鼠目寸光,就连自己那位顽固不化的太奶奶萧竹,都已经认可了云川是萧家的一份子。
这已经可以充分的证明,云川是何等的优秀存在。
她现在可还清楚的记得,刚才跟自己太奶奶萧竹单独交谈的时候,萧竹满口都是对云川的称赞。
太奶奶对云川的评价更是高的离谱,竟还对自己说出了,“云川非池中物,迟早可以一飞冲天,整个世界会为之震撼”的,这般夸张十足的惊人话语。
然而,自己的这位母亲张芬茹,却总是看不上云川,对云川存在着几乎执拗的偏见,认为云川就是一个十足的废物女婿,这不是典型的鼠目寸光又是什么?!
“忆雪,你这个傻孩子。”
听到萧忆雪在这个时候还要跟自己抬扛,依旧是选择紧紧的护着云川,张茹芬心中顿时越发的不满起来,同时也是对云川越发的厌恶起来。
她的语气带起了几分严厉,冲着萧忆雪这般开口说道:
“我说过了,你认可这个男人是你的丈夫,但是我不会认可他,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顿了一下,她的声音中充满着一股子怨气,夹杂着几分委屈的哽咽,这般红着眼睛开口说道:
“忆雪,你究竟还要让我这个做母亲的,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肯会把我的话听进去啊,你是不是要我为你把心操碎了,你才会罢休啊。”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见到自己的母亲张茹芬怨妇般的委屈模样,萧忆雪内心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她就算是再有理,也觉得自己没理了,因此想要说的话说到一半,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她其实不怕自己的母亲张茹芬,跟自己蛮横无理的撒泼,但是却怕自己的母亲张芬茹,用类似道德绑架般的方式,逼迫自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毕竟,张茹芬终究是自己的母亲,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关系,这一点永恒不变,因此如果张茹芬铁了心的逼自己去干不想干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有资格去拒绝。
就像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再去跟自己的母亲张茹芬,为云川的问题据理力争。
“忆雪,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还让妈为你落泪。”
这时,萧忆雪的大姐萧菲,厌恶的看了一眼云川,也是忍不住这般开口说道:
“你就听从妈的话,让这个人去找个位置坐下,那又能怎么样呢?,你就算是承认他是你的丈夫,但你也总不能这样护着他吧。”
“忆雪,大姐夫没有多余的话想跟你说。”
萧忆雪的大姐夫周博文,微微的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眼镜下的那一双眼睛看着云川,也是充满着一股子轻蔑之色,不由的这般附和着开口说道:
“我只想跟你说一句,一个男人如果喜欢吃软饭,喜欢被女人护着,那么他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如果跟这样的废物坐在一起进宴,我们这一大家人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是啊,忆雪,大姐和大姐夫说的都没错。”
萧忆雪的二姐萧钰,更是毫不客气的开口指责说道:
“不是二姐说你啊,你不能这么自私自利的啊,说实话,你为我们萧家挣了光,在商业场上足够的优秀,年纪轻轻的就独自创业,搞出了一个这么大的护肤品公司。”
“在这一点上,二姐非常的敬佩你,也跟爸妈一样为你感到自豪和骄傲。”
“不过,就算你在商业上再怎么优秀,但是在个人问题上,你也不能总是让我们萧家丢脸啊,妈都快一把年纪了,却总是为你一个人操心,难道你就没有感到有一丝的内疚感吗?”
说着,她用手指直接不礼貌的虚指了一下云川,一张俏脸之上满满的都是嫌弃之色,这般接着冷冷的开口说道:
“忆雪,你不要怪二姐说话难听,但是二姐就是这么个脾气,看不惯的人和事就是不能够容忍。”
“这个人虽然是的丈夫,但却是我们萧家的上门女婿,上门女婿的名声有么的不好听,我想任何一个人都是知道的,他跟我们同一张桌子坐在这儿,就是在给我们全家人丢脸!”
“呵呵······忆雪啊,你二姐的脾气就这样,她这个人没有脑子,一直都不怎么会说话,还希望你跟云川,都不要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见到自己的老婆萧钰宛如机关枪似得,以口舌为子弹,朝着萧忆雪和云川不断开火,萧忆雪的二姐夫许宾,额头上不由的直冒出一丝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隐秘的看了一眼脸色淡然的云川,慌忙这般紧张的干笑着道。
“嘿!····你这个死家伙!!”
见到自己的丈夫许宾当众驳斥自己的话语,萧钰顿时俏脸一怒,伸手就扭住了许宾的耳朵,有些气恼的开口骂道:
“许宾!,我发现你最近怎么总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最近倒是没少三番两次的为这个废物女婿说好话,我看你不跟老娘作对,心里就不舒服是吧!,我看你这是皮痒痒了是吧!”
“嘶嘶嘶····哎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