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之前的佛教团体和如来治下的佛教团体,其性质是截然不同的。如来之前的佛教领袖,即燃灯古佛,乃是一位渊博的宗教学者。他与太上老君关系始终很密切,后来齐天大圣孙悟空在兜率宫偷吃仙丹时,燃灯古佛就跟太上老君在三层高阁朱陵丹台上进行宗教学术交流。许多年后,唐僧师徒来到灵山,被领到大雷音寺藏经的珍楼宝阁接收经书,当时,燃灯古佛碰巧又在楼上安静的读书,身边只有白雄尊者一人伺候,燃灯古佛没有出席盛大的传经大会,竟然自觉的在图书馆从容淡定上自习!可见这是个真和尚,类似于达摩,而不类似于十四世**喇嘛。因此,燃灯古佛时期的佛教团体很可能是一个单纯的宗教团体,当时的灵山实际是一座雅典学院,一大群佛愉快的青灯黄卷、参禅悟道、著书讲经,而燃灯古佛凭借渊博的学识,当仁不让的成为学界宗师,就像是雅典学院中的柏拉图。
但是,如来取代燃灯古佛之后,佛教团体的性质就慢慢的变化了。如来能够取代燃灯古佛上位,必定是在风云莫测、主客观形势发生剧变的情形下完成的,过程可能是不流血的,但一定是惊心动魄的。很可能是当时当政的众多学者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知道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却从不低头看看脚下,终日言不及利,坐而论道,坐吃山空,最终导致佛教团体积弊丛生,危机四伏,难以为继。身处危机中的佛教信徒逐渐意识到了再不变法就会灭亡。而此时早已成为风云人物的如来登高一呼,于是,云从龙,风从虎,佛教历史最终选择了如来。如来凭借崇高而坚定的目标、天下为公的集体主义精神、始终如一的工匠精神和卓然不群的组织管理能力,成功的带领佛教团体胜利度过了危机,走上独立富强和兴旺发达之路。这一历史进程中,佛教内外部各方面之间的斗争与妥协必定十分激烈,遭逢乱世,如来纵横捭阖,孔雀大鹏威加海内,众多小弟冲锋陷阵,特别是弥勒更是独当一面,被普遍视为如来的接班人,甚至有些功高震主。最终,如来全面掌权。当然,燃灯古佛作为老干部,依然享有崇高的名誉地位和宗教地位,排名依然在如来之前,药师佛的排名也在如来之前。如来虽然排名第三,但是却成为真正的、名副其实的佛教领袖。
此后,佛教势力也逐渐从单纯的宗教团体,转变成了一个政治势力,而且政治色彩愈演愈烈,政治诉求越来越大。
就像,孛儿只斤氏的铁木真在成为蒙古乞颜部的头目之后,要想在残酷的草原上活的更加霸气,他就必须暂时依附在克烈部王汗的羽翼之下;就像,启民可汗在成为**厥的可汗之后,要想成为整个草原的主人,他就必须暂时依附在隋帝国的荫庇之下;就像,北魏道武帝拓跋珪,要想在代北龙盘虎踞,他就必须暂时依附在后燕慕容垂的保护之下。在远离天庭的西方,在妖魔众多、团体众多的西牛贺洲,佛教政治势力要想脱颖而出,要想安全稳定健康向上的发展,如来也必须要寻找一个强大羽翼的庇护。对如来而言,这种庇护只能来自天庭,这个羽翼只能是天庭的羽翼。所以,在佛教政治势力的早期,如来很可能会积极主动的臣服于天庭,争取天庭的扶持和保护。同时,如来和佛教领袖们也会积极结交天庭各路大员,包括托塔李天王、四大天王、地藏王菩萨等幽冥界诸神、四海龙王等。正是因为天庭的支持,佛教政治势力最终称霸西方,一飞冲天。
但是,成吉思汗在足够强大之后,第一个就要灭掉克烈部,**厥在足够强大之后,第一个就想骑到隋朝脖子上,拓跋珪在足够强大之后,第一个就要取代慕容氏。如来的佛教政治势力在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天庭的羽翼所提供的就不再是庇护了,而是限制佛教政治势力进一步发展的天花板,是制约佛教政治势力进一步壮大的枷锁和桎梏。佛教政治势力也就不能甘心继续忍受天庭的保护费制度和各种不平等的歧视与凌辱,他们也梦想着逐步摆脱天庭的魔掌,与天庭平起平坐,甚至能够在气势上压天庭一头。
从此,佛教政治势力若即若离的游离于天庭边缘。一方面,佛教政治势力在表面上仍然是服从天庭的,是不会与天庭平起平坐的。另一方面,佛教政治势力在天庭大一统的角落里已经成功建立起自成体系的政教合一的地方政权。也就是说,佛教政治势力在表面上拥护天庭的统治,在背地里开始要搞独立,想要与天庭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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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佛教政治势力就一直在努力平衡阳奉和阴违这两方面态度,但是由于主客观形势的变化,这两种态度往往此消彼长。特别是当佛教政治势力气数旺盛的时候,搞独立的想法就会抬头,佛教政治势力与天庭之间的矛盾就会不断激化。
在大闹天宫之前,受限于敌我力量的悬殊,表面上服从天庭一直是佛教政治势力的主流态度,但他们不是不想独立,而是暂时不能独立,只能蛰伏起来等待和创造机会。因此,虽然佛教政治势力和天庭及道教之间矛盾重重,但是表面上和平的交流交往还是很多的,比如如来、观音菩萨等会参加蟠桃会,镇元大仙会参加盂兰盆会,太上老君、元始天尊、燃灯古佛、弥勒佛、黎山老母、紫阳大仙等也会进行多种形式的宗教交流活动。佛教政治势力与一些天庭官员之间也维持不薄的私交及利益瓜葛。比如,佛教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