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
来者正是西南王的亲信,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西南王的内心升起担忧!
“快说,出了什么事?”
“王爷……王爷,咱们的人……咱们的人全军覆没。”
“什么?”
西南王心急如焚,捂着心口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他身体本有宿疾,全军覆没四个字在脑海中旋转。
目光扫下,眼前已是乱成一片。
“王爷,还喜欢吗?”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西南王目眦欲裂,眼中是陈清淮那张俊美无双的脸,还有他隐隐得意的神情。
“你……你……”
“王爷……王爷!”
西南王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其他人看到后纷纷赶往西南王的方向。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意外,着实令人意外!
陈清淮默默的站在远处,西南王出事了,军心自然涣散。
事情发生的太过意外。
西南王这一次,完败。
还无挑战性啊,陈清淮无奈的耸耸肩。
战事结束。
陈清淮退出战争,带着堕风回到客栈,而紧接着得到的消息则是西南王突发恶疾,已经去世!
握着酒杯的陈清淮,一脸懵逼,随后心中已有猜测。
“西南王……说死就死了?”
断雨抱剑立在一侧的位置。
至今想起来还有点不可置信。
人,说死就死了,也太突然了吧!
“猝死,心梗。”
断雨疑惑的看向陈清淮,心下疑惑不已:“啥是心梗?”
“一种在你不知不觉间就能发生的事情。”
既然西南王已死,西南这边的情况将完全落在袁希望的手中。
故此,陈清淮已经准备离开!
不过,在走之前,陈清淮却是将水稻种子留给了太平宫人。
西南这边必然要遍布水稻,虽然干旱,但是并不缺水,大大小小的湖泊众多。
这是陈清淮看中这里的原因之一—
“人走了?”
“是啊,将军,那位客官带着他的人早早离开。”
袁小将军面色微沉,最终叹了一口气。
小神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干什么事情都是这么迅速!
话说陈清淮这一次走的时候是一行三人,来的时候是一行四人,马背上的断雨内心不爽:“公子,属下早就看透云霁不是啥好人,走的时候也不知道通知公子,他是害怕公子不放他离开吗?”
若不是公子提到不必去找云霁,他们怎会轻而易举的离开。
云霁那个人到底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有缘自会相见,现在咱们要尽快的赶回京城。”
路上无须耽搁太多时间。
“是,公子!”
既然公子说了,他们遵从就是了。
眨眼间。
京城!
回来后的陈清淮刚刚踏进门来,便询问道:“在我走的时候谁来过?”
“启禀公子,有晏寻公子和迟遇公子。”
“后来呢?”
“不知!”
陈清淮点头。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陈清淮目前并不知晓。
在他前脚刚回来之际,朝中大儒东郭先生的帖子便送往陈清淮的府中。
捏着帖子的陈清淮,面无表情。
“公子,这位东郭先生贼心不死。”
“无非是想要我入朝为官,公子刚落脚,帖子就来了,他们时刻盯着公子。”
提及此事,堕风自是不爽。
“无碍,各有追求罢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去一去的。”
“是!”
起身前往目的地。
陈清淮从马车上下来,整理了一番衣着。
“是你!”
这是陈清淮认识的人,晏留的父亲,晏淮生。
陈清淮的出现,晏淮生的火气不打一处来。
跟着晏淮生一起出现的晏大夫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家的情况,都是因他而起!
她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怎么哪里都有陈清淮。
“晏大人,好久不见!”
陈清淮微笑着挥挥手。
陈清淮的自在随意,落在晏淮生的眼里,无疑是挑衅!
“呵,乡下来的也想在京城站稳脚步,异想天开,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一位退出朝堂的老者的宅院,定居在京城。
“晏大人,这里是不是我能待着的地方,想必诸位心里清楚,再说了,京城不是晏家的京城,它是属于整个大燕百姓的京城。”
在面对晏淮生的时候,陈清淮没有丝毫的惧意,未曾将他们放在眼里。
态度摆放在他们的面前。
晏淮生心底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不管怎样,任谁看到都十分不爽。
陈清淮的反应在他们看来就是十足的挑衅!
站在外面的他们,针锋相对。
陈清淮也不和他们废话,而是撩起衣袍走向正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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