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
"李星夜，你……你到底对我使用了什么妖术？"
白冰月顶着一个丑陋猪头，依旧可以口吐人言。
只是，她说话已经变得含糊不清，好像一只猪妖刚学会说人话一般。
而她看向李星夜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本以为李星夜说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顶多是让她去睡猪圈，吃猪食。
没想到，李星夜直接把她变成了一个猪头人身的怪物。
这种惩罚，要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恐怖千倍万倍。
"你圈养了我妹妹三年，我便让你当三年猪怪，这很合理吧？"
李星夜戏谑道。
对付根本不讲理的变态女人，就要用魔法来打败她。
"李星夜，你……你杀了我吧！"
猪头白冰月眼中满是绝望，完全没有料到李星夜会将她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猪怪。
这让她如何见人？
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
"想死，可没有这么容易！"
"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放你回白家，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灭掉整个白家，而无能为力，悔恨终身！"
李星夜冷冷开口。
杀父之仇，灭族之恨，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李星夜，你好残忍，你是地狱回来的魔鬼！"
白冰月终于情绪崩溃，发出猪叫一般的嘶吼。
"魔鬼？或许吧！"
李星夜对于魔鬼这个称呼，只是淡然一笑。
他不过是将白冰月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回去罢了！
人啊，总是学不会共情，永远体会不到别人的痛苦。
甚至，要将自己那肤浅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只有当这种痛苦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痛！
李星夜就是要让白冰月知道什么是痛彻心扉，什么是恐惧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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