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杨嘟嘟彻底看清楚了魏理逊的嘴脸了,杀机生发,当时就主动提出要亲手送走魏理逊。
但她一边走,一边说了魏理逊三个该死,最后一个让申挂一联系到他自己身上了,原来她准备这件事结束后,主动向杨嘟嘟求婚的, 并且将自己的身份公布出来,此刻再看忽然掐死了这个念头,早干嘛去了,现在人家杨嘟嘟就恨欺骗她的,现在才公布自己的身份,还有好了吗?
申挂一在心里骂了魏理逊十八辈祖宗是有了,别说杨嘟嘟要杀了魏理逊,申挂一也是恨入骨髓,但他的做法,可能更绝一点。
至于怎么绝,接下来我们跟着二人的步伐继续往下看。
魏理逊确认那条道可以出去,甚至借助黑夜的掩护,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那个工事,只要离开了,凭借他的本事,再绸缪下一步,绝对能逃出去。
那条道确实很隐蔽,而且拐拐扭扭钻了半天,才从地下探出头来,发现距离工事已经是几千米之外了,而且和工事之间隔着一条小河。
魏理逊站在地面上,大口呼吸,回望工事一眼,宛如新生。
“妈的,想让我死,没那么简单!”
他愤恨地对着工事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对着西边的方向而去,忽然脚底下窜出来一只野兔,吓了他一跳。
就在他看清楚那只是一只野兔,暗自为自己的大惊小怪好笑时,忽然借助微弱的手机光线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东西。
他忽然一头冷汗,打开手电筒对着一照。
忽然魏理逊感到眼前一黑,恐惧就像蚂蚁爬满全身上下,头皮发麻。
那是一个手链!
这个手链是当年他送给林可心的礼物,本身不值多少钱,却一直被林可心珍惜保存,作为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手链,但现在的手链却是一道催命的符咒。
手链不是已经被他给撕碎扔了吗,此刻却出现在这里,这说明了什么,那个恐怖的形象又钻进了他的脑海。
魏理逊的节奏一直都被某个无形中的大手所掌控,让他用尽全力也无法顺畅呼吸
他连忙俯下身子,警惕地看着四周,吼道:“是谁!谁在戏耍我!”
杨嘟嘟忽然出现在魏理逊身后不远处:“魏理逊,林可心让我问问你,你把她关在门外,眼睁睁看着歹徒捅死她,而你自己在屋里,就果真安全了吗?”
魏理逊忽然转身,掏出了枪,对准说话的方向,他也是这才看清对面是杨嘟嘟。
看到是个活人,他的恐惧感顿时降了下去:“杨嘟嘟,你怎么也学着别人阴魂不散了?好狗不挡道,我做的都是大事,你不会明白的,现在我命令你,滚!”
杨嘟嘟冷笑一声:“你还没回答林可心的问题呢!你说呀,你把她关在外面,见死不救,你在里面果然安全了吗?”
申挂一听到杨嘟嘟这个腔调,一颗心都化了,杨嘟嘟说话也可以这样阴阳怪气,老婆果然是深不可测。
魏理逊子弹上膛,怒道:“你不要逼我,我现在就能开枪杀你!什么林可心,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和我没关系。不只林可心的事跟我没关系,杰西卡的事也和我没关系,你把杰西卡留在工事里,你自己出来了,你果然安全了吗?嗯?自以为是的魏先生!”
魏理逊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然问道:“一直都是你在操纵一切,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在背后玩弄我是不是!”
申挂一见时机成熟了,从草丛中站起来,挡在了杨嘟嘟身前:“吊毛,你叫啊,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老子在这里杀了你,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还替天行道功德无量,你说气人不。”
“姓申的!也有你一份!”
魏理逊陷入自我怀疑,照这样下去,他非得被杨嘟嘟和这个姓申的折磨疯不可,可他直到现在居然还不知道他全名。
只知道他姓申。
都是傲慢惹的祸呀。
居然一开始就没意识到这个屌丝那么难缠。
这次蹲伏他,如果他逃走功亏一篑,那就是阴沟里翻船。
“当然有我一份呀,我说了,我是替天行道。嘻嘻。”
申挂一学着杨嘟嘟,疯狂打冷腔。
魏理逊已经没有耐心了,他迫切想知道,从他自己来到金城,一直到今天饮恨金城,背后一直盯着他的人,好像处处都与他为难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但杨嘟嘟好像听不明白,姓申的只是一个屌丝,也没可能。
他忽然想到一个人,一定是他!
魏理逊怀疑到了什么人头上?
他怀疑是那个游凤丹墀主人,接着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怀疑,无论对手是不是那个游凤丹墀主人,他和对方之间的实力悬殊,都是天壤之别!
既然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下,那魏理逊走到这一步,也是算定的吗?
不!
我命由我不由天!
“哈哈哈!杨嘟嘟,你这是养了一条多么好笑的狗,他居然还要替天行道。既然你要替天行道,先问问我手里这支枪吧!”
话音刚落,棒棒棒连续三枪射出。
杨嘟嘟在听到枪响那一瞬间,将申挂一扑倒了。
杨嘟嘟扑倒申挂一的速度很快,但还是不如枪的子弹快,这样是躲不开的。
但,魏理逊志在必得的三枪,却无一例外,都射偏了。
子弹就像瞎了一样,距离申挂一和杨嘟嘟很近,射杀他们根本不是问题,却无一例外都射偏了。
魏理逊顿时懵懂了,他急忙补枪,但发现子弹已经射完了。
空中响起咔咔咔的金属撞击声,除了表明他要杀人外,屁用没有。
魏理逊忽然想哭。
这踏马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连开三枪都没打中,这是撞邪了吗?
而现在情况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