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嘟嘟起了床就看到杨德发在写字,张凤琴准备着早餐。
一家人吃完早饭,申挂一才从外面锻炼完回来,杨德发问道:“小申,你吃早餐了吗?”
申挂一道:‘我在外面吃过了。’
现在,他已经不是杨嘟嘟契约意义上的丈夫,他们也没有义务为申挂一提供早餐,这段时间以来,申挂一习惯了自己早起,下楼锻炼,然后吃个煎饼果子油条胡辣汤豆腐脑之类,再回到家中。
张凤琴对杨德发道:“你吃你的饭,管别人干什么?我也不知他申挂一到底在搞什么,干个装卸工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家有的是时间,你杨德发吃完饭还要去卖字画,你比得起吗?”
杨德发道:“凤琴,你怎么这样说小申,年轻人活的自由自在有什么不好?再说了,我这是前半生享福,后半生遭罪,我抱怨了吗?”
老两口一言不合眼看着又要吵起来,杨嘟嘟说道:“大早晨的,都不要说了。申挂一住在我的房子里,以后只有我能说他,谁要是对他不满意,尽管来找我。”
说完,她就看了一眼张凤琴,敲打的意思很明显了。
申挂一顿时一阵感激,还是老婆好呀,处处维护我,为了我甚至不惜得罪自己妈妈。
他不禁对杨嘟嘟投去一束感激的目光。
可是杨嘟嘟忽然脸色一红,马上埋头干饭。
申挂一看到杨嘟嘟那一低头的温柔,又想到昨天晚上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一颗心都化了。
见识过申挂一的智商和洞察力,杨嘟嘟相当依赖他,申挂一对于魏理逊提出要杨嘟嘟配合他做空杨家,获悉之后非常平静。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杨嘟嘟对申挂一的认识好进一步加深,她开始将申挂一的变化归为经过魔鬼式训练,知识和眼界都得到了开发,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从申挂一身上看到了无限可能,申挂一就像是一个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普通人,说话做事都看不出一丝普通装卸工的影子,他做事举重若轻处变不惊,就是她自问也不一定能做到。
等杨德发和张凤琴出了门,杨嘟嘟将注意力转移到正在修剪花草的申挂一身上:“老申,你来。”
申挂一扑扑手上的泥,走了过来:“去给我做个炝锅面来,我也要力气陪你说话。”
杨嘟嘟翻了一个白眼:“是你发了飘,还是老娘我拿不动刀?”
申挂一马上软了,满脸堆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很饿。你看看你,至于大惊小怪的吗,我发现你妈妈对我越来越不待见,恐怕以后在这里的日子不多了。”
“你放心吧,只要我不点头,谁也别想让你走。我一天不还你钱,你走去哪里呢?”
申挂一也是点点头,对杨嘟嘟表示了感谢。
然后,他问道:“你要对我说什么事?是不是关于魏理逊的?”
“是!魏理逊提出要我配合他们做空杨氏!”
申挂一一笑:“他果然有财色兼收的计划。对此,你怎么决定的?”
杨嘟嘟想了一会,摇着头道:“我不答应他,看他是什么反应,这样就能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申挂一点点头,然后又说:“其实我知道,肯定是魏理逊说了什么,才让你的态度发生那么大的变化,你要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还需更多时间,但我想应该也快了。”
“你也赞成我这次直接回绝他吗?”
“回绝他很简单,但什么都不做很难。杨家产业集团的股票价值被高估了,如果不是他们砸盘,也会有别人砸盘,你主动刺破那个泡沫反而更好。”
“一旦开始砸盘,那些财富就会源源不断流入魏理逊和他背后的公司,我不甘心那么多人的财富就这样打了水漂。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让这些钱都留下,至少不能便宜了外人。”
申挂一已经有了全盘计划,但说出来却是:“这就是你的专业了,你是主场作战,本来就有主动权。”
杨嘟嘟点点头,忽然灵光一闪,脑海浮现出天一投资公司那帮人的面孔。
当时天一公司那么重视杨嘟嘟,可杨嘟嘟临门一脚却退缩了,天一公司至今都没对杨家出手,所以杨嘟嘟还欠着人家一笔人情。
这次,终于有了偿还这个人情的机会。
从家里出来后,杨嘟嘟就去了天一公司,出乎她的意外,天一公司的人非常热情,她幻想中对待叛徒的冷言冷语一句也没听到,朱童灯更是高接远送,几乎全盘接受了杨嘟嘟的提案。
杨嘟嘟从天一公司走后,朱童灯拨通了一个电话。
申挂一接了起来:“说。”
“主子,夫人刚送走,那件事果然和你预判的一样,夫人的方案非常专业,就等着对方下手了。”
“做的很好。”
“主子,还有一件事。魏理逊果然找到了桓镇北治疗他的病,我们配合下来,吃定了魏理逊永远无法抬头做人,但后来他被一个人救了,我们也在查这个人。”
“能逃过你们眼睛的人,有吗?都是你们贪玩,不专心做事,以后要改。”
“是!主子!”
当天,申挂一去了百花神宫,妙全道人说找到了重塑樊海楼丹田的妙方,申挂一让她按照那个方法去做。
龙日庆追踪到了白蛇和青蛇的去向,但他没有贸然行动,直到继续跟踪他们到了百花神宫外五千里,眼看着他们进了一个洞天福地。
“那个地方不是很大,但是灵气充裕,而且从建筑各方面来看,也是刚刚兴建不久。我打听一番之后,才知道那个洞天福地的主人,就是柳家的二公子柳载衡,上次他出卖自己的父亲才侥幸从主子您手里逃走,没想到这么快就站稳了脚跟。”
申挂一幽幽一笑,看向了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