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卿,你还是回去慢慢算吧,这里是琼林宴,这么多人,不可能都等着你算出结果!”
赵小甲给吴大儒出了题目以后,就回到座位,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结果赵小甲觉得自己肚子都吃圆了,那位吴大儒,还趴在地上,用一块石头在地上划拉着。
一会儿画个圆,一会儿又把圆擦掉,再次画了一个圆。
总之,在场所有人,就只看到吴大儒趴在地上画圆了。
见赵小甲回到了座位,白天歌孤零零站在那里,也颇觉孤单。
赵小甲出的那道题目,白天歌也思索良久,但是最后她果断的放弃了。
就凭借一个数字,白天歌觉得,是怎么也算不出来面积的。
但是一百丈的绳子,围成一个圆,那圆肯定有个固定面积,应该也是可以算出来的,只是一时间,白天歌也没有计算的办法!
既然赵小甲能够出这样的问题,说明他肯定有计算的方法了。
等下次碰到他,可以问问!
但是想到赵小甲的人品,白天歌又恼怒了,那个登徒子,自己说过,再也不想看到他的!
“额?”听到南皇的话,吴大儒抬起头,发现在场几百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此刻的吴大儒,那就一个骚得慌啊。
本来自己是来给某人找难堪的,没想到最后难堪的居然是自己。
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那位大人脸上冷漠的表情,吴大儒心都凉了半截,躬身对南皇道:“状元郎才高八斗,老朽自愧不如,果然是江山备有人才出,看来老朽是老了!
还请陛下恩准,让老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南皇没想到,赵小甲一道题目,居然让一个南国有名的大儒,起了告老还乡的心思。
但是吴大儒没能把赵小甲怎么样,南皇也没打算把吴大儒怎么样,道:“吴爱卿一身才学,如此告老,那就太可惜!这样吧,吴爱卿不如去国子监,教教学生,既能修身养性,还能为南国培养年轻的读书人,两全其美,吴爱卿觉得呢?”
吴大儒抛除政治立场不谈,一身才学,也是实实在在的,他成名这么多年,也不是假的。
南皇觉得不能浪费了,让他去国子监,也就相当于,拿掉他的官职,让他去养老了。
去国子监,吴大儒觉得也行,刚好可以研究一下赵小甲刚刚的那道题,这些大儒,别的不说,钻牛角尖的本领,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
被一个年轻人一道题难住,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非得给他研究出来不可。
去国子监,刚好有时间研究研究。
“如此甚好,多谢陛下鸿恩!”
吴大儒还有一个目的,确实想摆脱那些人,自己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想必,那些人,应该会放过自己。
经过这位吴大儒这么一闹腾,再也没人怀疑赵小甲状元的实力。
也再也没人站出来,挑衅赵小甲了。
而今晚的琼林宴,也接近了尾声。
注定有很多人失望,也有很多人开心。
“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虽然今晚的宴会和各卿家相谈甚欢,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但朕一时间,也不知道少了点什么,众卿家觉得呢?”
今晚的宴会,让吴大儒那么闹了一下,不仅没有助兴,反而吴大人在算题的时候,场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所以今年的琼林宴,对所有人来说,并不是太成功。
南皇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委婉的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而已。
这时候沈相站出来,对南皇道:“陛下,如此盛会,众位新科进士,才子佳人,齐聚一堂,而且皓月当空,氛围和谐,怎么能少了诗词呢?”
听沈相一说,南皇立马笑着道:“对对对,如此盛会,怎么能少得了诗词呢,我说怎么少了点什么,就是少了这个啊!
既然马上聚会就结束了,那位卿家,愿意作诗一手,来结束本次宴会啊?!”
南皇的话音刚落,众人齐齐的把目光,看向了赵小甲。
要说本次宴会,能够有资格,来作这首诗的,肯定除了当今状元,没有别人了。
而且赵小甲在才子宴上,流出了两首五言绝句,就有了五绝诗人的称号。
并且,在春闺上,赵小甲的那首咏梅,也是一首无言绝句,而且他的每一首无言绝句,都拍手让人叫好。
知道赵小甲极其擅长诗词,这也是吴大儒,为什么选择要和赵小甲比试经义和算术的原因。
因为诗词,吴大儒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是没想到,经义和算术,自己也被人家吊打了。
“众位不要看我,诗词一道,我真的不擅长啊,白天歌白同窗诗作的极好,我都十分佩服,要不,白同窗,你来一首?”
见赵小甲居然当着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