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书迷村>其他类型>哄我入怀后,疯批摄政王求我爱他> 第54章 我错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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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错了呜呜呜(1 / 2)

这句话,和他当初诱哄她那句:

“哥哥让它陪善善玩,教善善怎么疼它,好不好?”

简直异曲同工。

不过那时候,他们说的是匕首。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燕姝的错觉,明明就是同样的东西,不过是换了个称呼,从匕首变成了兔子尾巴,感觉竟就完全不同了,似乎更羞耻了些。

也许因为匕首是冷冰冰的,可兔子尾巴却是软绵绵暖呼呼?

燕姝只是稍微想了想,便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别开目光不看他。

反正她现在就像案板上的鱼,被他绑着动也动不了,还不是只能任他宰割。

而容怀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他轻笑了声,亲着她的唇角,“看来,善善很想玩?”

燕姝轻咬唇,不想理他。

这种时候她说什么,都会掉入他的陷阱,还不如少说话。

只是她没想到,不说话也有陷阱!

她以为他说的兔子尾巴是他自己的兔子尾巴,可她万万没想到,他说的兔子尾巴,是真正的兔子尾巴!

又或者说,是用兔子尾巴上的毛做成的一支笔。

她眼睁睁看他从枕头旁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置的笔盒,从里面拿出那支毛笔时,整个人都懵了,“这是什么?”

当然,她知道是毛笔。

毛笔的笔杆是温润剔透的白玉,笔尖亦是雪白的毛,看起来倒是很漂亮。

可这种时候,他拿笔做什么?

不是要玩……尾巴……吗?

正迷茫,他忽然说:“这笔是我昨夜去行宫找到的,善善可还记得?”

燕姝一怔,“你昨夜去行宫了?”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弯唇,很主动的回答,“善善睡着后去的。”

燕姝忍不住又下意识动了动手腕,结果就是被绑得更紧了些。

她咬唇,摇头,“不记得了,不过你去就拿了这么支笔回来?”

她的确不记得这笔了,印象中就没见到过。

容怀笑笑,也不在意,只侧躺在她身边,指尖轻轻去抚毛笔的笔尖。

白色的毛毛柔顺的贴着他的指腹滑过,他便又抬睫看她,“这是善善四岁生辰时,哥哥送给善善的生辰礼物。”

燕姝目光微动,再次认真的看向那支笔。

她四岁生辰时的确是在行宫度过的,又或者说,她七岁前每一次生辰,母后都会带她到行宫里来待上两个月。

当然,以前她以为母后是因为她,现在她知道,母后不过是为了会她的情郎罢了。

她的生辰,却是母后会尽心机会情郎的日子。

多可笑。

不过她不管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四岁生辰时收到过这么支笔了,而且为什么他送她的东西,她会留在行宫里没有带走?

她不记得,容怀却记得很清楚。

她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小兔子,最喜欢兔子那短短的毛茸茸的小尾巴。

所以她生辰时,他便让人做了这么一支笔,用的便是兔子尾巴上的毛。

虽然兔毛太过细软,不适合做笔毫,可送给小孩儿的玩意儿,本就是逗她开心的。

本来以为她收到时会很喜欢,可她却睁大了眼,眼泪一颗颗的掉,哭得很伤心,“你说你让人拔了兔子尾巴上的毛?你怎么能这么对兔子呜呜呜……”

笔被她扔回给他,结果就是没有送出去。

她不喜欢的东西,他自然也不再留,拿回住处后随意丢在了一旁。

好在这么多年他们虽然没来过行宫,他们的住处却还是保留着,而这支被他随意丢在一旁的毛笔也被人收置妥当放在书架子上。

燕姝听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有了那么点印象。

她小时候的确喜欢兔子,正想着,容怀又轻笑着说一句,“不过善善倒是,从小就喜欢兔子尾巴。”

燕姝一愣,便见他将那支笔随意在修长的手指间随意转动几圈,停下时,笔毫好巧不巧的对准了她。

然后,他才弯着唇角,似乎自言自语般说:“从哪里开始玩呢?”

燕姝忽然睁大眼,她看着容怀依然漆黑的凤眸,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这个变态,他不会……

事实证明,这个变态他什么都会!

当兔毛所做的笔毫从燕姝的脸颊划过时,她下意识轻颤了颤。

兔毛真的很细很软,丝毫不扎人,就算她肌肤细腻,也不会觉得不舒服,反倒让人感觉很舒服。

可很快燕姝就不觉得了。

他握着笔,笔毫从她的脸颊慢慢朝下滑,到细长的颈,优美的锁骨……

很慢,像是在描一幅需要极为细心的画。

对燕姝而言,那种舒服,便变成一种折磨,既酥且痒又麻。

被笔毫描过的地方空落落的,而没有被那笔毫描过的地方,便更是无法言说的希翼着它的描绘。

燕姝快疯了。

她有时候也不明白,明明她五感极为迟钝,连痛觉都几乎没有。

可只要跟容怀在一起,哪怕是细微的碰触,也能让她体会到如蚁噬心的难耐。

他轻轻咬她一下,她会觉得疼。

他轻轻抚触她一下,她会觉得痒。

这种感觉过于奇妙,让她控制不住的沉沦。

现在呢,他甚至不过只是拿了一支笔,竟也能让她控制不住在他怀里轻颤。

而他侧着身,一只手圈着她腰身,低头亲亲她额头,还问她,“宝贝,好玩吗?”

燕姝始终紧咬住唇,控制着不让自己出声。

直到此刻,她磨着牙恨不得咬他,“这是你玩还是我玩呀?”

明明是恶狠狠的语气,然而此刻她声音实在太过软绵,比这笔毫上兔子的毛还要软。

他轻笑着,毫不知耻,“当然是,善善玩兔子尾巴,我玩善善。”

燕姝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张嘴咬住了他的肩。

她哪里玩兔子尾巴了,就这支笔,她摸都没能摸一下,一直在他手中四处描绘。

且最喜欢在景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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