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能,你是不是想要找我要钱?”
牛能毫不客气地坐下,拿起一把羊肉串往嘴里塞。
任培培问。
“没有,那钱不是说好了,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我不要了。”
牛能边吃边回,这两天他萌生了死志,也没了吃饭的欲望,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肚子早瘪了,此刻,见到美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诚实的嘴。
牛能一口气吃了不下三十个羊肉串,肚子稍微舒服了一些,想到自己的目的,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明天就要离开S市回乡下了,今天我们三个碰到也是缘分,咱们不醉不休!”
说完,牛能向老板要了三瓶六十七度的衡湖老白干。
曹睿实在想不明白牛能心里装着什么鬼,终归没安好心。假意配合。而任培培的想法和曹睿差不多。
三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那氛围像极了久别重逢的老友。
不大一会,曹睿和任培培说起了‘醉话。’
“我说屎蛋呀!你的酒量可不怎么地呀!”
牛能虽然喝的同样不少,可是由于心中强烈的报仇执念,喝酒时趁二人不注意,总是喝一口倒三口,所以还算清醒,他此时的口气已经有了几分阴冷。
“谁说我的酒量不行,我们再干一杯!”
曹睿说着,拿起酒瓶晃晃悠悠给自己倒满一杯,他这一杯酒倒完,酒瓶中也空空如也,多数酒水溢到桌子上。
曹睿端起酒杯和牛能碰杯。
“谁喝不完谁是孙子!”牛能端起酒杯放在自己的唇边,并没有着急去喝,使起了激将法,眼角的余光撇着曹睿的动作。
“对,谁不喝谁是孙子!”曹睿一饮而尽,只是饮酒后的曹睿卜一坐下,脑袋一歪,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牛能唤了一声‘屎蛋’,见没有回应,放下心来,转头看向任培培。
“培培,无论如何,我们毕竟相爱一场,来,这杯酒致敬我们曾经的爱情。”刘能把本该和曹睿一块喝下的酒重新端起,冲任培培道。
“不行了,我要先去厕所,一会回来再和你喝。”任培培跌跌撞撞奔向厕所。
她当然是在装醉,不过却是真的没有内急。
牛能见机会来了,左右张望,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悄悄从兜里取出迷药分别放在任培培和曹睿的酒杯里,又倒满酒晃了晃。
等了了足足五六分钟,任培培才从厕所出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更加萎靡了。
“培培你怎么去这么久?我都等你半天了。“牛能说完把曹睿晃醒。
曹睿‘迷迷糊糊’醒来,一脸茫然看着牛能。
“我们三个再喝一杯!”牛能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曹睿和任培培见牛能率先喝了,只得‘十分痛苦’地饮下。
“牛,牛,能,我......我......喝不动了。“曹睿瞬间变成了结巴,说完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牛能看向任培培。
“我头好晕,我也......”任培培话说到一半,瘫软在地上没了动静。
“曹屎蛋?”牛能狠狠地冲曹睿的屁股踢了一脚,曹睿没有反应。
“任培培?”
牛能又俯下身来捏了捏任培培吹弹可破的脸蛋,照样没有回应。
他心想马晶的迷药效果还真好,不枉花那一千大洋。
“哼哼!曹屎蛋!你不是很牛吗?你再给我牛一下试试?!”牛能揪住曹睿的头发,把他的头颅高高提起,狠狠扇了两巴掌。
“我靠!曹屎蛋这是多久没有洗脸了?脸上肉皮怎么这么硬,像是铁板!”
牛能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掌心,疼得好悬没流出眼泪。
曹睿运完气,心里已经把牛能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要不是好奇牛能接下来的行动,早就发作了,没办法,谁让曹大爷好奇心重呢,继续忍着吧。
“还有你,任培培,你个小婊子!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你好好尝尝我牛家霸王枪的厉害!”
“服务员,结账!”缓了好半天,牛能感觉手掌才不那么痛了,冲店内喊道。
“先生,你们一共消费了997元,你扫码还是?”服务员试探着问。
“我这里有现金。”牛能从兜里拿出十张崭新的钞票递给服务员。
“先生我这里没有零钱。要不再给您上个羊肉串?”服务员接过钱,一脸无奈地道。
“不用找了,对了,给我个袋子,我要打包。”
牛能看了一眼剩下不少的羊肉串还有几个腰子,心说今天晚上要卖苦力,这些扔了可惜,回去后当夜宵补充体力正好。
“大哥!前面烧烤摊上那个人好像是早上给您假钱的牛能!”
等待服务员拿食品袋的功夫,牛能忽觉身后传来一阵噪杂,回头看去,顿时有些诧异,只见五六个光头纹身正气冲冲向烧烤摊走来,领头的人叫做马晶,牛能认识,他的迷药正是从马晶手中买的。
“马哥,你们来这里办事?”牛能本想视而不见,可眼见一伙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躲是躲不过了,只得打招呼。
啪!
回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马哥,你打我做什么?”
牛能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解地问。
“你小子还有脸问。今天你竟然敢给我假钞!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马晶越说越气,冲着牛能的肚子又踹了一脚。
牛能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腹部,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马哥,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会有胆子给您假钞,您是不是搞错了。”牛能忍着痛小心翼翼问。
“还给我装,你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钱!”马晶从兜里掏出牛能上午给的十几张钞票摔在牛能头上。
“这钱我提前检验过怎么会是假的?”
牛能哆哆嗦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钞票,对着灯光观看,怎奈光线太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