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某人牵过手,回到公司后的张灵雪就像做了贼一样,见到威廉就躲,送个文件放下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办公室。
张灵雪表示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抽华子了,她只想等会下班后直奔酒吧感受下那灯红酒绿。
一定是她这段时间当良好公民当习惯了,以前的自己可是打架飙车,喝酒撸串,要多混有多混的。怎么今天被牵个小手心里就燥得不行了呢?
嗯,她是该叫上林希颜去酒吧坐坐了,喝个小酒、看下美女、欣赏下热舞,顺便
k下酒友,多么美好的下班生活。
正当张灵雪打定了主意,交完资料回来时,却看到桌上放着封粉色镶金边的邀请函,她直接选择了无视。
张灵雪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但一个在她心中犹如恶魔般的声音叫住了她:“张灵雪,今晚和我一起去黄依依的生日宴。”
她装作没听见,抜腿就往电梯门口冲。
开什么玩笑?她本来就不想去参加什么生日宴,更别说是和他去了。她不知道她现在躲他如躲瘟神么?
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女人,威廉在身后凉凉地道:“你信不信,日后黄依依会时刻用她那委屈的眼神就这件事控诉你。”
“……”准备踏进电梯的脚步一顿,张灵雪脑补了一下他说的画面。不行了,再脑补自己就不是想喝点小酒了,是想借酒闹事了。但自己真的不想去阿,所以:
“董事长,以我这性子,我怕我会将她的生日宴搞砸了。要不您和她说一声,我就不去了?”
“搞砸又如何,”威廉一脸无所谓:“照自己心意去做。”
“董事长,我还是不太想去,要不您放过我吧…”
和他站一块,她就会情不自禁地留意那只牵过她的大手。她的小心脏经不起这折腾阿。
“今天你的着装也可以出场,走吧。”
威廉打量了张灵雪今天的着装。米白色平肩喇叭袖的连衣裙,裙摆鱼尾设计,配上小高跟,符合生日宴上朋友的装扮,不失礼也不抢风头。
看着往电梯走的男人,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从了。
两人站在宽敞的电梯里相隔甚远,但张灵雪觉得电梯不够宽。她已经缩在角落里了,怎么还是能看到这个男人的手呢?
威廉回头看她:“本王是瘟神不成?躲这么远?”
张灵雪心里狂点头,但脸上不敢显露:“不不不,您怎么会是瘟神呢,您分明是财神!”
威廉又兴起了逗她的兴致:“那握过财神的手了,感觉如何?可有偷得本财神的一点财运?”
张灵雪瞪大眼睛,靠!这男人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明知自己今天一直躲着他就是因为牵手这事。
也怪自己,提什么财神?张灵雪抿紧嘴巴,决定从现在开始闭紧嘴巴,一个字也别想从这张嘴蹦出来。
威廉既已兴了逗他小女人的兴致,可不会就此罢休。他向着她,又伸出了自己那只温大温厚的大手,含笑说到:“看来是没有得到本财神的财运了,再给你牵牵。”
张灵雪看着这个恶作剧的男人,她气得直发抖。TMD,逗她好玩是吧?
张灵雪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平日在他面前她胆小如鼠,但一旦被挑衅,那可分分钟能恶从胆边生。
看着这个男人挑衅的笑脸,她一反常态,直接把手拍他手上。用恶狠狠的眼神告诉他,姐怕你不成?
谁知她的手刚贴上他的,威廉的大手就将她的小手抓紧,然后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拉了过去。在她要撞上他胸膛的前一刻,威廉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形。
宽厚带点温感的大手贴着张灵雪的腰,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们贴得极近,呼吸缠绕在了一起。
看着眼前这个玲珑但又娇嫩美丽的女人,威廉的眼眸变得幽深。他抬起手,想将她耳旁凌乱的一丝秀发宛好。
但这个举动在张灵雪看来,却是他把手按他头上,要强吻她的前奏。
张灵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掌下只留下一双瞪得死大的眼睛,似乎在控诉着什么。
看到这个女人的动作,威廉溢满胸腔的情意瞬间泄了。他没好气地将她的秀发宛到耳朵上:“张灵雪,你是有多怕本王吻你?”
察觉到是自己误会了,张灵雪脸上爬满羞愧。她好想立刻用精神力遁走可以么?
放开了她,威廉拍了拍她的头:“未经你的同意,本王不会对你做这些的”
“哦。”是么?才怪,前几世就经常喜欢强吻她,虽然也是在确定了关系之后。张灵雪的脑袋有点糊,又开始天马行空了。
“叮!”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威廉拉开车门,扶着这个还有点呆头呆脑的小女人上了车。修将车子启动,豪车平稳地开出了停车场。
当车停在半山别墅前时,张灵雪还是感受到了金钱的味道。这占地面积,这亭台花园,玩抓迷藏估计都能找上大半天。
在主道上一位白发老者正拄着拐杖,带领众人早早地候在了他们车前:“王!欢迎您的到来。”
“嗯。”威廉一如既往的冷漠。
很冷很霸气,张灵雪一边想一边下车。
“太感谢您能抽空过来参加依依的生日宴,您请!”黄老爷满脸堆笑。
掺着黄老爷的美妇人也开心地说到:“是阿,依依那孩子若见到您,铁定高兴坏了。”
她一身酒红色团花旗袍,脸保养得像才40出头,根本不像50岁的人。不知道的多少会有人误会她是黄老爷的女儿。
但这对确确实实是老少配。听说当初40岁的黄老爷为了20岁的她和原配离婚,还连生了二子一女。当时大家是何等地羡慕,羡慕她飞上枝头当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