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怎么样，想好了吗？”
疯子很享受的看着程思琪脸上的挣扎纠结，懒洋洋的说道。
程思琪抬眸，双目赤红的看着他。
“你能告诉我，你想对筱暮姐做什么吗？”
她声音变得特别的沙哑。
如果让她做危害到凌筱暮生命的事，对不起，恕她不能办到。
“得到她啊。”
疯子不加掩饰，“我做这么多，就是希望她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我这么深情，难道你看不出来？”
“……”
抱歉，她真的看不出来。
在她看来，这人就跟变态一样，说他对凌筱暮情根深种，她是非常非常的怀疑。
不过……
“你和筱暮姐以前是一对？”
她狐疑问道。
凌筱暮应该眼光不会差到，跟个偏执疯癫的男人在一起吧。
尽管他有着一张超凡脱俗的俊脸，但也不能否认他做的事，就像疯子才会干。
疯子的眼神一凛，没有温度的看向了程思琪，“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和她看起来不般配？”
程思琪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和J男俊女靓，你说我们哪里看起来不配了？”
疯子一把提起了程思琪，迫使她必经他，执着的想要听到他和J很般配的话。
因为太多人都说他和凌筱暮不般配，所以成了他内心的一个疙瘩。
“先生，虽然你很帅，可筱暮姐和冷爷看起来更加的登对，她在他面前会笑的很幸福……”
“你找死！”
程思琪如实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疯子扔了出去，然后……后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她如破败的风筝落在了地板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十几秒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胸腔就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压着一样，她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吐了后，她觉得胸腔变得好受了点。
疯子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了她才有点好转的胸口上，用力一压，她觉得那块已经离开的无形大石头又悄然的爬上来。
“咳咳……”
她剧咳出声。
“说我和J很配。”
疯子俯瞰着咳得狼狈的程思琪，说道。
程思琪听后，倔强劲反而上来了。
她咬了咬嘴唇，固执道：“筱暮姐和冷爷更配。”
凌筱暮的婚姻幸福，被冷陌寒无条件的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她才不要违心的说她和眼前的男人配呢。
尽管说了，她不会被教训。
疯子的俊脸变得扭曲，脚下更加的用力，程思琪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扭到了一块。
“说不说？”
他威胁。
程思琪死死的咬着嘴唇，就算疼到了极致，还是不肯说。
疯子最厌恶跟他对着干的人。
之前跟他作对的，几乎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没有死的也是半残。
“程思琪，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母亲？”
他弯身把程思琪提了起来， 威胁。
听到母亲两个字，程思琪的脊背一僵，脸上的倔强固执褪去，艰难道：“别碰她。”
“那就好好的说几句我喜欢听的。”
疯子拍了拍她的脸，阴笑道。
程思琪面露纠结之色，半晌，她狐疑道：“先生，就算我说你和筱暮姐很配，她也不会爱你，你又为什么要听这种虚假的话？”
疯子的脸色顿时下沉，骇人道：“你说不说？”
“……你和筱暮姐很般配。”
最终屈服在他的淫威下，程思琪违心的说道。
疯子的心情，明显肉眼可见的好转。
“程小姐，你早点妥协不就好了？”
他拍着程思琪的脸，道。
程思琪只是木得感情的看着他。
“继续说。”
疯子坐回沙发上，双腿交叠的放在了案几上，抬抬手，懒洋洋道。
“……”
程思琪真的搞不懂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就算她说了上千上万遍，凌筱暮也不可能是他的啊，何必要这般的自欺欺人呢。
“快说啊，墨迹什么？”
疯子以手撑着脑袋，闭上眼，徐声道。
可他声音就算偏向于温柔，程思琪还是忍不住的吓了一跳。
她抖了抖机灵，挣扎了一番，到底还是继续违心道：“你和筱暮姐很配，是天造地设，是佳偶天成，是男才女貌，是……”
她把能搜刮出来的词都给说了，说的口干舌燥，是在词穷了又重新来一遍，到最后都觉得大脑缺氧，只剩下本能的说。
最后的最后，她太渴了，只好停下，恳求道：“能给口水喝吗？”
她都不知道说了几个小时了，脑袋里有点嗡嗡乱叫。
疯子置之不理，只是闭眼道：“继续说。”
“可是我太渴了……”
程思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疯子的双眸陡然睁开，视线锐利的扫视着她。
她吓得连打了好几个嗝，视线飘忽，不敢对上他的眼。
“继续。”
疯子一声厉喝后，又重新闭上了眼。
程思琪无法，只好忍着渴继续说。
说着说着，她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没办法，连说好几个小时还不给喝口水，她真的很渴很渴。
见她晕倒，疯子眼里闪过了嫌弃鄙夷。
不是说擅长唱歌跳舞的吗？肺活量应该很好的才对啊，不过是连续动动嘴皮子说了五六个小时的话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真废！
换成J来，不带换气能坚持一天。
疯子起身离开房间，叫佣人去伺候程思琪。
他再次给凌筱暮打了电话。
“疯子，思琪怎么样了？”
凌筱暮第一时间就接通了，急问道。
疯子拧了拧眸：“J，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伤口怎么样的？没想到你关心的是那个小戏子，你这样会让我很失望的。”
顿了顿，他又道：“你知道的，我一失望会做出什么事来就不晓得了，所以……”
他故意的欲言又止。
凌筱暮估计是被他无语到了，所以十几秒后才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