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师父这么说,心里也为自己高兴。
片刻后师父若有所思的回了房间,我瞬间觉得他好像有心事。
也不好去问他。
就简单洗了洗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睡眠中呢。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又快又急。
朝着我们白事铺的方向而来。
我觉得肯定是十万火急,要不然来人不会这么惊慌。
我赶紧爬了起来,洗了一把脸。
就坐在铺子里。
没过多久,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高领卫衣的男人
男人伸头进来就问:“冲夷道长和崔孽在吗?”
我不由得有些奇怪,我的名气这么大了吗?
居然都知道我崔孽名头了?
没想到男人看出了我的疑问赔笑说道:“我之前打听过。”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进来。
这才看清男人的脸,只见他黑眼圈深重、精神疲惫。
一副严重失眠的样子。
男人局促的搓了搓手,站在一边像个手无无措的孩子。
不一会,我师父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看着男人就是一愣。
“眉心带黑气,要出现血光之灾啊。”
男人闻言一惊,急忙说道:“请大师救命。”
然后开始对我们讲述了他的故事。
他名字叫做方觉,是一个房地产中介,今年有四十岁。
最近得了严重的失眠。
只要躺床上睡觉,就感觉到心口难受,头晕脑胀。
就好像有人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死命的往他心口上砸一样。
而且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醒过来。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做噩梦。
可后面逐渐发现每天晚上都是,睡着了痛苦无比。
脖子心口都很难受。
他以为这是鬼压床,于是减少了睡觉的时间。
可没有想到哪怕是没有睡觉,那股感觉也在大白天突如其来。
只要在家,没有一刻是安稳的。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他就是普通的失眠症。
开点安眠药就好了。
可他自己知道,这绝不是什么正常的失眠。
那股被人死死摁住喉咙,猛砸心口的感觉绝不会是幻觉。
于是他昨晚上苦熬了一夜,都不敢睡觉。
一大早就跑来求助。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这肯定和鬼压床无关,因为鬼压床一般醒来后感觉就消失。
不会像这样白天都对人有影响。
但是具体如何,还得去他们那边看了之后再说。
说完之后,方觉咽了咽口水,不断的喝着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见我师父没说话,很上道的递给我师父一张银行卡。
满脸求助之色。
“冲夷道长,救救我吧,如果帮我解决这个事情,这里的十万都给你!”
我看着那十万,不由得有些惊讶。
这方觉出手好大方啊,想必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师父沉思了一会,示意吃了早饭跟着他过去看看。
方觉急切的点了点头。
一副找到救命稻草的样子。
我们在铺子上随便吃了点,我们拿着家伙事准备出发。
我还以为是坐方觉的车呢。
没想到他说他没有买车,我们只好打了个出租车往他家走。
很快,一个老旧的很有年代感的小巷子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路上方觉一直低着头走路,一副很怕回家的样子。
连话都不怎么说。
而我师父则是对着我说道:“等会,去了他家,重点看看床,墙壁、还有地板之类的。”
“找到的话,这事就差不多了。”
我楞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师父,为什么?”
师父还是拿着他那个烟锅,吐出一口白云说道。
“我怀疑他是被下咒了。”
“下咒?”
我很惊讶。
师父一边走一边给我解释。
一般以正派修行的叫做道术,而那些走歪门邪道的就叫做邪术。
就好比什么厌胜之法、穿小鞋、扎纸人等。
这些都是以咒伤人。
因为方觉有明显的被勒住脖子,猛砸心口的感觉。
他猜测可能是被人下咒暗害了。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个平房门口。
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有着和楼房一样的结构,是个两居室。
开门的居然是是他的女儿。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大眼浓眉,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看见我们进来神情很是戒备。
而方觉则指着姑娘说道:“这是我女儿方圆,这是爸爸的朋友。”
方觉没说出我们的身份,我猜是避免吓到自己的孩子。
毕竟家里有脏东西,哪个小姑娘不怕啊。
方圆腼腆的和我们打完招呼,就出去找同学了。
我和师父也开始办正事,师父则拿着罗盘四处走动。
而我则是神情谨慎的检查着方觉的床和底板。
以确定咒术物品放置的地点,我检查的很仔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结果让我们奇怪,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就是四面八方阴气都有些重。
眼看着夜晚接近,方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很害怕晚上睡觉又出现那种情况。
师父说道:“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留下来。”
“我看就躲在厕所里,你把门打开,我们看看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方觉猛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躺在了床上,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人开门好像是他的女儿方圆。
回来之后很快就回房休息了。
等方圆睡了以后,我们才躲在厕所内。
我和师父打开了一条缝隙,确保可以看到方觉的房间。
前半夜很安静,后半夜翻来覆去的方觉终于睡着了。
我等的太久,精力有些困乏。
半梦半醒之间,师父摇醒了我。
“崔孽,别睡了,有动静了。”
我一听立马精神了,然后警惕的看向外面。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某扇门吱呀的开了。
是方圆的门!
只见她头低垂着,僵硬的走了出来。
我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