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眉头一皱,还没说些什么,那与他说话的青楼女子便来到他的身边,拉过他的手,还将温软的身体贴到了玄凌身上,她身上衣物轻薄,肌肤白皙细腻,看起来身姿十分诱人。
可玄凌却完全不为所动,目不斜视。
女子向玄凌抛着媚眼,“王爷既然好不容易来这里一次,不如就让小女子伺候你吧?”
玄凌不动声色地推开面前的女人,“南风为何不接客?”
“她?”女子显然对慕南风有几分不屑,见玄凌真的要见慕南风,她才不情不愿地说:“南风最近一个月都被客人包了,妈妈自然不会让她接客。只是那客人明明包了她一个月,却从来就没见到人过来,真是奇怪的很。”
“像她那样不用接客还能在青楼里生活的女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妖术才……”说话的女子是最近才被送来青楼的,她心里其实很羡慕慕南风那样的生活,可是自己深陷泥潭身不由己,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
她被送进青楼之时,还听楼里的姐妹说过庸王,也偶尔一两次见过姐妹手中庸王的画像,因此她听到玄凌是来找慕南风的时候,就开始想要巴结他,这样也许她还能成为第二个慕南风。
只可惜玄凌对她并无兴趣,甚至连问她名字的念头都没有,他知道慕南风的闺
房在哪里,得知前因后果,便准备自己去找慕南风。
那女子渐渐有些不满,“王爷,等等!”
玄凌充耳不闻,继续往慕南风的闺房走去,女子便有些急了,大声喊道:“你们快拦住他,南风最近不接客,要是杨妈妈知道这件事,准会怪罪!”
青楼之中有安排着小厮防止客人闹事,这女子一嗓子喊出来,就立刻有几个小厮手持棍棒走出来,以为玄凌是要来青楼闹事的人。
“什么人胆敢在这里闹事,先给我拿下他!”有人刚抄起棍棒,就已经先大吼出声。
玄凌正觉得眼前这女子有点不知好歹,这会看见小厮拿出棍棒来,也只是冷冷一笑,“好啊,本王几日没来,你们便要这样对待本王了么?”
其中一个小厮听他语气嚣张,仔细一打量,发现这不是庸王吗?他顿时一怔,随即吓得脸色苍白,“等等!等等!快住手!那是庸王!!”
奈何有的人手里的棍棒已经朝玄凌打了下去,这个人听到旁边小厮的话,却收不回手上棍棒挥舞下去的力道。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从刚开始准备打人的兴奋凶残扭曲成一脸的惊恐,这种惊恐逐渐把兴奋压灭,成了彻底的害怕。
玄凌清晰地看清楚眼前人神色的变化,冷冷笑道:“让你们杨妈妈出来。”
此话话音刚落,他做出擒拿的动作,直接将那砸下来的棍棒抓在手里。对付这种小厮,他连武功内力都不需要用上,只是一个简单的背摔,那人就摔在地上,发出惨痛的哀嚎。
其他人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连忙去把杨妈妈叫了过来。
杨妈妈来时已经知道楼内发生的事情,脸色苍白,心里骂着楼里的人怎么招惹到了庸王,面前却不得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王爷!稀客啊,我们这小地方的人不长眼,得罪了王爷,还请王爷海涵!”
玄凌才懒得跟这些小角色计较,只是慕南风还留在此处,他就必须让慕南风不受欺负。他冷着脸色说:“杨妈妈,南风虽身在青楼,但自从上次曲水流觞宴之后,本王已经把她当作是自己的人。本王今日要见她,你们楼里的姑娘却说她不见客?”
杨妈妈只能笑着说:“这个……南风这一个月被其他客人包了,确实……”
玄凌冷道:“杨妈妈,你是觉得本王没有钱?”
杨妈妈忙摇头,“哪里啊,来人,快把王爷请到南风的闺房里去!”
谁敢说庸王没钱,在阳城里,最有钱的大爷就是庸王。先不说其他,光是江家的叫花鸡,就已经让玄凌有不小的收入,杨妈妈从来都是见钱眼开的人,哪里肯放过玄凌这样的大客户。
玄凌淡淡地看了之前接待自己的姑娘一眼。
那姑娘忽然遍体生寒,可她却不后悔自己为了和庸王打上交道而做的事情。
玄凌想了想说:“还有这个人,本王不许以后再听到她说贬低南风的话,知道了吗?”
杨妈妈连忙说:“知道了,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玄凌满意地点点头,跟着杨妈妈的人,去找了慕南风。
他有段时间没来,慕南风的房间却跟以前一样,走廊口十分静谧,没有多少客人来往,和喧嚣的气息。
玄凌让青楼的小厮退下,自己走到慕南风的房门前,雕花的门扇紧闭,却隐隐约约从缝隙中流出一点女子的胭脂香味。
这香味比起其他人却要清雅淡然,闻之令人舒心。
玄凌轻轻推开房门,房里传来慕南风冷冽的声音,“什么人?我不是说了我不接客。”
玄凌笑道:“本王也不见吗?”
慕南风原本坐在镜前梳妆,闻言微微一愣,她惊讶地转过头去,看见玄凌站在门口。眼前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她刹那间很是激动,心潮彭湃,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太激动,以免被玄凌发现她的心已经不在遥远的西夏,于是便行了个礼,“原来是王爷啊。”
玄凌颔首,关上房门走了进来,慕南风立马给玄凌倒了一杯酒水,目光盈盈地
落在他身上。
慕南风知道玄凌过来,必定是有事情,便问:“王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玄凌将他用炸弹炸退西夏军队的事情和慕南风说了一遍,“从那之后,西夏那边再也没有动静,本王是想过来问问你,洪飞白可曾再乔装打扮来找你?”
慕南风轻轻地摇了摇头,“洪飞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