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玄凌的计策,慕南风眼睛一亮,“王爷这个办法可行,不仅能暂时唬住洪飞白,还能为王爷训兵拖延更多的时间!”
玄凌笑眯眯地端起面前桌上的酒水,“那……今晚……本王可有什么奖励?”
慕南风羞得低头,又情不自禁地揽上玄凌的肩膀。
“今晚,就让我服侍王爷。”
慕南风拉开玄凌的衣带,玄凌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欲火,将人推倒!
慕南风和苏媚娘不同,更多了丝含羞待放的气息。
玄凌将人揽在怀里,怕弄疼了,温柔至极。
慕南风浅笑着,主动为玄凌宽衣,“王爷,从今往后,南风只是王爷一个人的。”
“王爷不要辜负南风。”
玄凌亲在慕南风的锁骨身上,已经难以忍耐,“本王不会辜负你的。”
慕南风见玄凌情动,便也不再说什么,任玄凌予取予求。
她其实对玄凌府中的暗器也很好奇,只是她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不适合问出来。
更何况,慕南风想借玄凌的手,脱离眼前这片苦海。
不能让玄凌以为今晚的献身,是她在为洪飞白探听情报。
慕南风忽然坐在玄凌身上,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火热后
的爱痕,“王爷~”
玄凌欲火喷发,将慕南风拉入榻上。
房中红绸摇曳,酒香袭人。
翌日。
玄凌心满意足地从慕南风的闺房离开。
谁知,玄凌刚出去,就看见外面虎视眈眈的站着邱天恒。
玄凌立刻笑道:“邱少爷的酒醒了?”
邱天恒醒酒后,听说玄凌在慕南风房中留宿,彻夜难眠,“本公子酒醒没醒,关你什么事!”
说罢,他想撞开玄凌,谁知一撞之下,自己反而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靠!什么情况!”
邱天恒疑惑地看向玄凌,这人怎么跟铜墙铁壁一样?
玄凌低头瞥邱天恒一眼,那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
他的目光更是冷得犹如寒潭,带着深深的压迫。
“以后,不要再来找慕南风,否则,本王有办法让你踏不进这里的门。”
邱天恒被那目光吓得一哆嗦,就好像被危险至极的猎物锁定了一样。
他呆在原地没有回神。
玄凌已经拂袖离去。
邱天恒流露出怨毒,让他不来他就不来?不可能!
他快速从地上起身,要去找慕南风!
结果刚到门外,还没进去,两个小厮过来拦他,“姑
娘昨晚累了,今天不再见客。”
邱天恒道:“本公子有钱!”
小厮说:“就算有再多钱,也不能进去。”
邱天恒心中憋火,想把他爹邱守的名字搬出来,杨妈妈却从里屋听到声音,不耐烦地说:“把闹事的都赶出去,别把南风吵醒了,她累着呢!”
小厮大喊一声:“得嘞!”
玄凌离开青楼时,正好看见邱天恒被楼中几个小厮抓着丢出来的画面。
“你们给我等着!”邱天恒气急跳脚,在青楼门口摔了一跤,一瘸一拐地走了。
卫青在青楼外等着玄凌,昨天晚上的曲水流觞宴,他有点事没有跟玄凌进入青楼,此刻见到这幅场景,疑惑地问:“王爷,这是怎么了?”
玄凌哈哈一笑,“没什么,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走,我们回府!”
两人启程回府。
回府之后,王二一如往常地过来跟玄凌禀报训兵上的事情。
王二说:“王爷,今天早上的训兵十分顺利,我们的士兵战意十足,刺史的人也和王爷的兵马相处得很好!没有任何骚乱!”
玄凛今天早上将训兵的事全部交给王二,就是从这几天王二的表现看出他很有能力,十分满意地点头。
他问王二,“在边境巡查时,西夏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王二挺直腰板说:“回禀王爷,我们的士兵在边境巡查,没有发现西夏军那边有任何异动!”
“之前被王爷打退的西夏军,也没有再次来骚扰我们阳城边境!”
“很好!”玄凌点头。
看来,在慕南风没有给洪飞白传递消息前,西夏军果然暂时是不会轻举妄动!
玄凌吩咐道:“继续守着边境,一旦西夏军有了动作,迅速来报!还有……”
王二忙仔细听,“王爷,还有什么?”
玄凌压低声音,在王二耳边说:“注意阳城城门的动静,最近有西夏人在阳城内来往,看能不能抓住一两个,若能抓住,这可是大功一件!”
王二听玄凌语气凝重,知道这件事情也许不同寻常,声音也不自觉压低几分,郑重地说:“王爷,小的知道了!”
王二说完,玄凌便挥挥手,让他先回边境去了。
卫青等王二走后,走到玄凌身边,“王爷,王二这人原先是王路远那边的人,还跟王路远一样是王姓,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跟王路远等人有什么瓜葛,我们还是要留点心眼才好。”
玄凌相信自己的眼光,“卫青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几天本王一直留在边境看他训兵,也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值得相信的人。”
卫青皱眉,“那王爷今天放心把边境的事情交给他,就是打算用他的意思?”
玄凌点头,“他不是王路远那一路的人,王二有爱戴百姓的心思,可以器重!”
玄凌说这话时,目中坚定的神色让卫青动容。
“卫青,不说王二了,本王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玄凌不再讨论王二。
卫青恭敬道:“王爷请说。”
玄凌便将洪飞白进阳城和慕南风见面,并且让慕南风探查炸药的事情跟卫青说了一遍。
卫青听后十分惊讶,“竟然有这样的事,王爷是要我暗中查探洪飞白的下落吗?”
玄凌摇头,“不是,这样反而会打草惊蛇,让洪飞白知道自己已经泄露身份,而怀疑到慕南风的身上。”
“本王是想让你去找一找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