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玄凌早知西夏军来犯的事情不简单!
而阳城中还能和西夏勾结的人,除了邱守,便只有王路远了!
玄凌目光如电,若是让他知道是谁,那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慕南风叹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玄凌眉头深深皱起。
慕南风竟然不知是谁,那此人必定藏得很深!甚至可能没有留下把柄!
慕南风再次给玄凌斟酒,“我偶尔给那边人传信时,能察觉对那边对阳城得近况知道得不少。譬如这次西夏军进犯,我从未给他们传过边境防守松懈的事情,他们却好似知道一般。”
“可既然那边已经将我安插在阳城,又为什么还要再和其他人联络,我却是想不明白。”慕南风眸子幽幽望向玄凌。
玄凌冷笑,“兴许不是西夏那边过来和阳城里的人联络,而是阳城的人去联络西夏的呢?”
慕南风一想,“倒也有可能。”
只是还能有谁?
她身在这风月场所,见过的人何其多,是谁才会做这种通敌卖国的事!?
玄凌也很想知道是谁,不由拉过慕南风的手。
细腻白皙的小手如玉一般,抓在手里却带着暖人的温度。
慕南风见状微微一惊,脸颊又带上少许绯红,“庸王这是什么意思?”
玄凌道:“阳城到今日还不平静,实在是这个地方满脑子歪心思的人太多了。慕姑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替本王留意下,此人的动静和情况,如果能查出是谁,帮本王取到证据。”
慕南风浅笑一下,“庸王这样说了,小女子自当尽力而为!”
玄凌嘴角扬起一丝笑。
他在这阳城中,又得到一丝助力!
拿下阳城,指日可待!
玄凌陡然起身,举起酒杯,“那敬姑娘一杯!”
慕南风受宠若惊,亦举起酒杯,和玄凌的杯子相撞。
从此刻起,他们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与此同时。
西夏军兵败之后,莫飞带着一群残余的兵马,灰溜溜地回到了西夏边境。
西夏大将军洪飞白就带兵驻扎在边境的军营中。
莫飞大败而回,见到大将军洪飞白,引起了洪飞白的雷霆震怒。
“怎么回事?”洪飞白盯着跪在地下的莫飞,摄人的目光看得莫飞瑟瑟发抖。
莫飞声音颤抖,“属下……”
洪飞白猛地一拍手下的椅把,那坚硬无比的金楠木瞬间崩裂出蜿蜒的裂痕,“西夏
军最少一万的人马?居然被几千人的大军打得像丧家之犬?莫飞!你到底是怎么带兵的?”
莫飞无辜至极,跪着扑在地上,“将军!这不能怪属下啊!!”
洪飞白冷冷地说:“那你说,不解释清楚,你的人头就会跟这把椅子一样!”
莫飞抬头看一眼那把椅子,委屈之中,怨恨起玄凌来!
如果不是这个人管闲事,他也不会回营之后挨洪飞白的骂!
还得如此战战兢兢!
这仇,他跟玄凌结下了!
莫飞满心怨愤,咬着牙说:“将军,这一切都要怪阳城里那个从京城被贬过来的庸王!”
“哦?”洪飞白洗耳恭听。
但,莫飞若有一字令他不满,他便手起头落,毫不留情。
莫飞道:“我带兵来到阳城边境,庸王却突然带兵阻拦,他那边虽然兵马不多,但手中却有威力极大的暗器!”
洪飞白双眉禁皱。
莫飞见他听得认真,便又继续道:“那暗器杀伤力很大,几乎一枚投出,便可杀伤我方数千的兵马。”
洪飞白沉思片刻,问,“那庸王手中有多少这样的暗器?”
莫飞摇头,“属下也不知,但这次对战,庸王只用了三枚,就让我方死
伤无数。”
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属下便是怕他手中还有这样的暗器,继续对仗,会使这次带出的兵马有去无回,那属下便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保不住啊。”
“更何况此等杀器,属下若不来通报将军,就怕将军不加以防范,疏忽之下,会中了对方的杀招。”
说着莫飞将头磕在地上,显出他的忠心和可怜。
洪飞白哼了一声,“此战失败,你也是有罪在身,先去领军罚,回来再议。”
莫飞应是,心底却越发恨起了玄凌。
洪飞白的军罚可是不好领的!不被打得皮开肉绽不罢休,莫飞心想,这份屈辱,今后他一定要玄凌加倍奉还!
莫飞咬牙离开。
洪飞白却陷入沉思!
他可没想到庸王手中会有这样的暗器,这对西夏来说,实在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如果不能将这威胁清除掉,那西夏想要踏足大秦的疆土,只会难上加难!
只是那暗器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一万的兵马如此恐惧?
洪飞白不曾见过,稍微细想,却又哼了一声。
“对方手里有这样的暗器,邱守却不说,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要拿我们能西夏的儿郎去试验那暗
器的威力呢?”
“若是后者……呵呵……”洪飞白冷笑。
然,他还不了解邱守的心思,自然不会贸然动作,毕竟与邱守合作,目前对他来说还有很多好处。
洪飞白左思右想,那暗器对西夏来说实在是一个威胁,而且要是不探明清楚那暗器的来历,还有庸王手中这种暗器的数量,洪飞白实在是不敢再贸然动用兵力。
但,若庸王手中仅此三枚,西夏军明日便要踏平阳城,找庸王算账。
西夏死了多少兵马,他洪飞白便要在这个庸王身上划多少刀!
洪飞白可不肯就此罢休!
他败了,自然要讨回场子!!
莫飞此刻领罚回来,一瘸一拐地走着跪在地上,“将军,不知今后我们要怎么做?”
“是不是要暂时停止骚扰阳城?”
“废物!只是一点挫败而已!怎可让步!”洪飞白猛然从椅子上战起。
那把被他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