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就收下了!”
罗雪梅收好了仙果,立刻派人快马赶往洛阳,把消息送给罗平,为花不凡打通环节。
“姐姐,是不是让月纤出来见见我?我的事情月纤尽心尽力,我怎么也要有所表示!”
月绮听了花不凡的话立刻噘起了嘴,翻了翻白眼,“说得好听,还不是想看看月纤生得好不好看?虚伪!”
罗雪梅的背后突然出现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狐狸,跟月绮生得一模一样,正蹲在罗雪梅的肩头,好奇的打量着花不凡。
“月纤,赶快拜见公子!”
罗雪梅笑着说道。
白影一闪。
一位白衣女子现出身形。
月绮妖娆妩媚。
月纤仙气十足。
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月纤拜见公子!”
娇滴滴的声音清脆婉柔,施礼后便俏立在罗雪梅的身边,再不言语。
两个小妖狐完全两种个性。
花不凡把事先准备好的丹药递给了月纤,“些许薄礼,月纤不要嫌弃才好!”
月纤看向了罗雪梅。
罗雪梅把几瓶丹药放在月纤的手里。
“弟弟送给你的,收下吧,不用客气!”
“月纤拜谢公子!”
盈盈一礼,说不出的柔美娴雅。
花不凡不禁感叹,世间万物果然是无比神奇,一母同胞的两姐妹,性格却如此迥然不同。
聊到了失魂岭月绮九死一生的惊险遭遇,众人无不唏嘘!
花不凡在罗美人这儿休整了一日,随即动身前往洛阳。
洛阳帝都。
来往商客络绎不绝。
比起昔日,少了几许繁华瑰丽,多了些许肃穆晦暗。
洛阳城南。
花府阔绰宏大的气势让月绮差点惊掉了下巴。
“公子!”
“这,这就是花府?”
花不凡淡淡一笑,随手叩响了府门。
府门大开,门里走出一个老仆人,见了花不凡,哆里哆嗦的走上前,紧紧抓住了花不凡的胳膊。
“世子,您可终于回来了。”
说着话老泪纵横。
“林伯,别哭,这些日子苦了你们了,走,回府说话!”
林伯擦了擦眼泪,一眼看见了月绮,“世子,这位一定是少夫人吧?世子可真有眼光,少夫人像画里的人一样,老奴见过少夫人!”
林伯赶忙躬身施礼。
月绮羞红了脸,却喜滋滋的上前扶住了林伯。
府里干干净净,屋内纤尘不染。
丫鬟给众人奉上热茶。
“世子,国公爷怎么没一道回来?国公爷一切安好?”林伯不厌其烦的问道。
“林伯,都好,一切都好,国公回了老家永安,吃得饱,睡得香,比以前更胖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唉,国公爷做官好好的,怎么就被罢官了,真是老天不长眼啊!国公爷临走时,给我们留了一大笔钱,说实话老奴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有了银子自然衣食无忧,世子不用担心我们,也就是多受了些白眼,唉,真是世态炎凉啊!”
花不凡耐心的陪着林伯聊了好一阵子家常,也大致了解了洛阳的情况。
让风潇留在了府内,带上月绮出了门。
倚香楼依旧纸醉金迷。
花不凡踏进倚香楼,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老鸨子容娘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花不凡,扭着腰身迎了上来。
“呦,我的世子爷呦,您可有日子没来光顾倚香楼了,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请!”
容娘热情似火,却难掩强挤出的笑容。
花不凡哼了一声。
“魏小子怎么没来?这个时辰他早该到了,难道魏小子又另寻新欢了?”
容娘身子一震。
“世子说笑了,常青世子已经很少光顾倚香楼了,听说是在府上练功修炼,容娘一个风尘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容娘抬眼看了看楼上,以往花不凡的专用雅阁,“世子,您打算在哪儿消遣,容娘给您安排,楼上的阁子被冯府的世子用着呢,妾身可不敢再给您打开。”
花不凡眼神一冷,转脸笑了笑,“容娘不必为难,今非昔比,就在楼下的大堂给我安排个席面就好!”
容娘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蔑视,巡视一圈后,给花不凡安排个位置,紧挨着上楼的楼梯口。
花不凡也不计较,坦然的坐了下来。
月绮坐在这里很是不自在,探头问道:“公子,看来你还真是这里的常客,洛阳第一纨绔,果然名不虚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去处,无耻之徒尽是无耻的念头!”
花不凡没有跟月绮斗嘴,笑眯眯的说道:“天子脚下,这帮子富家子弟,达官贵人吃饱了没事干,不就是来这里寻个消遣。
三教九流,龙蛇混杂,所以这里也是消息传播的最快的地方,公子要打探消息,只好来这里瞧瞧。”
月绮撇撇嘴,并不买账。
倚香楼内渐渐热闹起来,台子上几个体态轻盈的女子伴着曲子扭动着腰身。
“兄弟,听说了吗?太子爷率领二十万大军围剿了紫云宗,那天正是几大门派四年一次比武的日子,听说紫云宗当天血流成河,死了好几万人,江湖第一门派从此要销声匿迹了!”
邻桌几个汉子低声谈论着。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据说还着了一场大火,毁尸灭迹,太子爷可是够狠的,如今走江湖都不好混了。”
另外一个汉子压低了声音,“以后但凡是江湖门派,只要不投靠朝廷的,一律格杀勿论!”
另外两个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你们两个都是听谁说的,简直是胡说八道,前几天我还见到了几个紫云宗的弟子下山采办货物。”
一桌江湖汉子七嘴八舌的争论不休。
楼内前呼后拥的走进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花不凡微微有些失神。
来人正是风光无限的冯万平。
身旁簇拥着一大群人,走的最近的是宰相年威的公子年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