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火枪,嘴里自言自语说着。
“兄弟,快了,马上就可以让你喝到那些野人的鲜血了。”
李庸拿着饭盒大口吃着午饭,薛仁贵和其他高级军官围坐在他身边一起吃饭。
“是不是觉得我突然挺火很奇怪?”
看到他们都没说话,李庸没有怪他们,因为知识决定一切,李庸边吃边给他们解释。
“首先,火炮连续炮击一个多时辰了,炮管是受不了的,兰州城只是我们第一站,如果一下损失大量的火炮,对我们后面的作战不利,第二,我们的炮击已经给敌人带来了巨大的心理恐惧,本来他们以为必死无疑了,现在突然停火了,他们会怎么想?没错,他们肯定会想,我们是不是没炮弹了,是不是要进城进攻了?一切的怀疑都是致命的,当我们吃饱喝足休息好了,再给他们当头一棒,他们就会心理崩溃,到时候,他们想拉我们进行巷战的美梦就会破灭,这个时候我们的步兵再进去清剿,是不是更安全?最后,我们来的目的是消灭手上有武器和能骑在马上的吐谷浑人,我们继续逼压,他们就会逃掉,我们要学会放风筝,一松一紧,到他们想跑的时候,发现已经迟了。”
听到李庸的谋略之后,薛仁贵他们觉得眼前这个十八岁少年太恐怖了,竟然对人心把控的这样清楚,有了李庸的解释,薛仁贵和其他高级军官就不急不慢的吃饭,还不时开些玩笑,饭后之后回到各自的部队后,还找了个地方睡个午觉,因为离下午的进攻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呢,老大都说了,下午才是他们步兵表演的时刻,不好好休息怎么行,听到自己的指挥官的命令后,除了警戒的士兵外,其余的士兵都开始原地休息,而在兰州城里,看到黑军停火后,那主将开心的跪在地上,感谢着自己的神。
“感谢长生天,保佑了你的子民,那些该死的恶魔的武器肯定用不了了,只要他们敢进入我的城市,那将被你的子民消灭。”
兰州城主将真如李庸所说,就是想拉着李庸和他打巷战,城墙上的士兵虽然伤亡惨重,但是兰州城还有三万多兵力,而且那些城中的百姓都是上马为兵的,所以李庸不会傻的和他完这套,有火炮不用,那就真是傻子,兰州趁着李庸休息的空隙救助伤兵和百姓,另外聚集逃散的溃兵,准备和李庸巷战,可是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没等到李庸的步兵,等来的是火炮的继续攻击,而且火炮覆盖的范围更大更远,那是因为火炮阵地也开始前移了,而且是自由炮击,这下整个兰州城都在李庸的炮兵轰炸范围内,而步兵也集结到六处缺口处,等待最后的进城命令。兰州城里现在是除了绝望就是绝望,没有第二个词来形容,好不容易聚拢的溃兵,直接被团灭,谁让你们聚拢到一起的,反正我也看到,一顿轰就是了,打中你了就不好意思了,黑军的炮火再次持续了一个时辰,此时兰州城已经是浓烟火光四起,里面传来的都是痛苦的哀号和哭喊声。
“停止炮击,命令步兵进城,自由射击,反抗的,手里拿着东西的,我不算是牛粪还是钱币,直接杀了。”
李庸说完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长刀重新挂回腰间,一个翻身就骑上他的小白,然后向兰州城方向奔跑过去,随着炮火逐渐平息,炮兵把火炮里的炮弹打出去之后就不再装填了,步兵进攻的号角从后方吹响。“呜呜呜~”沉闷的号角声响起之后,各级指挥官带领自己的队伍开始从城墙坍塌处进城,巷战的战术他们都练过,只是没有实战过而已,他们三三组合,警戒四周,程处亮带着两名手下小心翼翼的步入兰州城,他们看到的是浓烟和火焰四起的房屋,还有被炮弹炸成为的房屋残骸,还有那些倒在地上不断流血的尸体,从他们的服装来看就知道是吐谷浑人,他们看见一个手臂被炸没了浑浑噩噩的走着的吐谷浑士兵,他看见程处亮他们,想伸出手想他们求救,可是换来的是程处亮一发子弹,“砰~”的一声枪响,有了膛线和黄色无烟火药的西山九式,威力有多大,在实验中就知道了,那断臂士兵直接被程处亮一枪爆头,他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掀开,脑浆子直接炸开,跟着他是一名老兵和一名新兵,那名新兵看到了忍不住直接吐了,程处亮看了他一眼说。
“习惯了就好,记住,这些人是野人,杀光他们,遵守司令的命令,明白吗?”
“砰~”兰州城开始到处响起枪声,一个又一个吐谷浑士兵和被怀疑有攻击性的人员被击毙,那些被吓的瑟瑟发抖坐在地上大小便失禁的吐谷浑士兵换来的也是黑军武器的射杀,只有那些两手空空被认为没有攻击性的百姓才有机会活下去,这群带着面罩,身穿刀枪不入的黑甲的恶魔再次回来了,这次他们还带来天崩地裂的武器,黑色恶魔再临,吐谷浑面临被灭族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