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他李庸是不是想造反?”
虞世南暴怒的一巴掌拍在书桌上,刚刚写好的一副好字,被他拍翻的墨研的墨水破坏,平日里斯斯文文不与人争吵过的他,听到送去华亭县让李庸无条件让出华亭港的公文被拒收了,送公文的人只回来了一个,其余的人都被他扣押了,还无耻的说这些人是冒充朝廷官差,朝廷不会发这样厚颜无耻的公文,掠夺治下百姓辛苦建造的码头,这可把虞世南气的要吐血,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敢违抗他一个四品大员的命令,这就是抗命不遵啊。
“大人,现在我们怎么办,那华亭县令一口咬定,我们派去的人是假冒的,现在我们的人还被扣在那边。”
“哼,他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敢抗命不遵,我看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再出一个公文,让他李庸放人还要他亲自来台州请罪。”
说完就让手下下去重新写一封公文,这封公文语气上就没第一封那么好了,不过对李庸来说,根本没什么区别,你抢就是抢,还要装什么斯文,所以新的公文又再次上路,却结果和第一封差不多,只是第一封还送进去了,这封送都没送进去,他们一到华亭县地界就被警戒的海军陆战队给俘虏了,一行五个人,只有一个带着那份公文被放回去,另外四个直接扔劳改营干活去。
“回去告诉你们的头目,还再继续用官府的假公文欺骗,我家大人是看你们也不容易,就没为难你们,人我们扣押了,干点活我们就放他们走,如果你们再来,我们就可报给朝廷派大军剿灭你们了,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用我们的善良满足你们的邪恶。”
那个被放回来的官差,吓的屁滚尿流,因为他们是怎么被抓的都不知道,而且那些抓他们的人,个个都时候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两拨人,两封公文就这样被李庸用这样强硬的方法给怼了回去,虞世南满脸的愤怒,就犹如头上有一朵乌云,还打着雷那种,他是斯文人,不会随便骂人,但是他今天又因为李庸的抗命不遵骂人了。
“大胆李庸,竟然敢扣押朝廷官差,还拒收水师总都督衙门的公文,来人,准备车马,老夫亲自去会会这位华亭侯,看看他是那路神仙,敢把朝廷法度不放在眼里。”
“是。”
看到虞世南怒气冲冲的样子,最开心的就是长孙冲,他巴不得虞世南带着兵马把李庸给灭了,他随着车队和虞世南一起赶往华亭县,虞世南带着三千兵马前往华亭县的消息,李庸也收到了。
“老大,这老东西,真是来者不善啊。”
“呵呵,我还怕他不来呢,大唐律法就有规定,所有赏赐的封地,只要缴纳相应的赋税,其他人是无权干涉的,然后朝廷要征用,也要得封地之人的同意才可以做土地置换,他们想什么都不付出就想要我的码头,他们是不是觉的我傻还是不懂大唐律法?”
“那老大,我们接下怎么办?”
“让陆战队封锁出入华亭县的官道,只要他们想进华亭县地界,全部拦住,敢来硬的,就不用客气,你们就以嫡长公主卫队保护公主安全的名义,该揍的揍,该送劳改营的送劳改营,反正我们现在缺人,多点免费劳动力不好吗?”
“得嘞,我明白了,现在就安排。”
刘仁轨屁颠屁颠的离开李庸的别墅,然后回到海军基地,开始布置,一支一千人的武装来到华亭县地界的官道上,然后设置岗哨等东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虞世南本来想坐船北上的,但是害怕他们还没走远,就被海盗给劫了,所以只能走陆路,还好就是台州离华亭县不远,五天就到了苏州城,而迎接虞世南的是苏州刺史萧琰,一番冠冕堂皇的寒暄之后,萧琰点了刺史府三百兵马加入虞世南的队伍中,三千多人的问责大队浩浩荡荡向华亭县进发,就快到华亭县地界的时候,前面负责探路的兵卒看到前面一个个岗哨,还有上千名武装到牙齿的的军队巡逻站岗,他们赶紧跑回去禀报。
“大人,前面就是华亭县地界了。”
萧琰谄媚的给虞世南解释着这边的风土人情,而虞世南一点都不想听这些,只想快点到华亭县,亲自把那个抗命不遵的李庸抓起来,所以就萧琰一个人洋洋得意的说个不停,这个时候,前面探路的兵卒骑着快马跑了回来,然后在虞世南的马车旁停下。
“大人,前方有上千名军队把守,分不出是那里的军队,好像是私人卫队。”
虞世南一听上千名军队,有点吃惊,心想这个李庸要干嘛?真的要造反吗?
“不可能,就算是嫡长公主的卫队也就是五百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难道李庸他胆敢私自招买兵马想造反?”
萧琰非常严肃的表达自己的观点,就是想让虞世南先入为主,对李庸产生抵触心理,而在后面的长孙冲看到机会来了,他赶紧上前说道。
“大人,我觉得萧刺史的说没错,这里就有上千的军队,偌大的华亭县,还不知道藏有多少军队,他李庸两次拒收朝廷公文,说明他早就想反了,就算他造反失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