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在外面穿羽绒服,到了饭店都将外套脱了,穿着薄毛衣或者是秋装。
两位女士今天都穿着很薄的紧身毛衣,凸凹有致的身材被紧身衣服束缚着,让前后的两座高山体现的更加挺拔。
杨姐在市里的税务部门工作,下身穿着西裤。刘姐现在是在开发区体育场自己开了个健身中心,也是杜司令的产业之一。
刘姐今天穿着是一件塑形裤,魔鬼的身材让疤脸有些暗暗悸动。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人家的老婆,况且还是一个有点儿背景的社会人的老婆,可不能瞎看,别给自己找麻烦。
刘姐比杜司令小十一岁,估计也不是杜司令的第一任,这些也只是疤脸的暗中猜测而已。
在开席之前,杜司令给疤脸了一张卡,说是这次回收设备的提成。
疤脸也没拒绝,想着也就是三五万块钱,第二天一查才知道是五十万,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所以后来疤脸才有意识地了解这个行业,才知道了前面所说的那些东西。
这次杜司令这么大方,主要也是这钱对于他来说,挣得太容易了。
只是用公司名字投了个标,所有的事情都是浙江人干的,自己就负责协调一下关系,别有人拦车就行。
而且在山蒲的几个合作人都说,铃木是不同意他这个物流公司投标的,但是疤脸从中协调了,算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再加上,疤脸事前根本就不提要多少,一直说每人都把该做的事做好,等赚到钱了再说。
几次在山蒲的业务有点儿小麻烦,如果采购部这边也参加会议时,疤脸都会暗中帮他们说话。
几个股东都记着这份情谊呢,最主要的是,疤脸一次也没要求过什么。
当然了,杜司令知道,疤脸是给朱家骅面子,也是暗中维护和那几个暗地里的股东关系。
但不管怎么说,这人做事有头脑,为人不贪婪,也有自己的原则。
你要是只想走歪门邪道,不好好做事,那他是绝对不帮的。
杜司令事实上,也不是完全的社会人,只是年轻时混过几年社会,认识几个这样的人而已。
他和大伟一样都是吓唬人的,真正碰到社会面上的事,他也得花钱找人。
而且他也不想沾染太多这种人和事,还是想好好做生意的。像疤脸这种人,就很值得交往。
单论从今天这个业务来说,有多一半的功劳就是疤脸的,所以给四分之一,一点儿也不多。
何况以前,人家白帮了好几次忙,在疤脸来说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但却是关系着他一千多万的业务是否稳定。
大家都是很爽快的人,喝酒时也比较放得开。疤脸其实酒量很大,但自从出车祸后就不怎么喝酒了。
加上今年报名的司法考试没过,疤脸多少还是有些郁闷,半年滴酒未沾。
今天杜司令和朱家骅一个劲的劝酒,不得已喝了不少,到最后只能是装醉了。
“你看你们两个真是的,人家一个白面书生,能和你们这两个糙老爷们儿比,这没等啥呢,就给灌醉了。”
刘姐看着疤脸喝醉了,有些嗔怒地说杜司令和朱家骅。
“我没醉,今天高兴,来杜哥、朱哥,咱再走一个。”疤脸一看装的有效果,那就继续装呗。
“来,兄弟一看就是爽快人,干了。”朱家骅是确实醉了,但是杜司令是海量,这点儿酒也就是平时的一半,同时举杯和疤脸干杯。
“来什么来,还得开一小时车呢。别喝了,差不多撤了吧。”杨姐看朱家骅也醉了就劝道。
“这才还不到十点呢,再聊会儿。”杜司令看这两人确实好像醉了,也就没太坚持。
朱家骅的酒量他是清楚,平时也就半斤,今天喝了六七两,回去的路上,不吐到车上就算不错了。
“那咱就撤吧。我们先走了,小吕你看是给打个车送回去还是怎么走。”杨姐出去上了趟厕所,扶着朱家骅就准备要走。
“路上注意安全,开慢点儿啊。”刘姐和杜司令同时打着招呼。
“我自己走吧,离得也不远,十几分钟就走到了。”疤脸一看要散场了,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走。
“坐我车走吧,我们俩顺便送送你。”杜司令和刘姐一左一右过来搀疤脸,疤脸怕被杜司令看出自己是装的,又假装一个趔趄倒在杜司令身上。
“你看把人家灌成嘛样了,站都站不稳。”刘姐一边拽着疤脸,一边埋怨杜司令。
“我还以为他挺能喝的呢,看着面不改色,原来比小朱酒量还小。下次就知道了,走,咱也回家。”杜司令和刘姐拿着衣服,就扶着疤脸往外走。
这时杜司令的电话响了,“喂,啊,马队啊,好、好、好,马上就到。”
然后冲着刘姐说:“开发区交警队的马队今天在碧水蓝天组织打麻将,三缺一,估计晚上也回不去了。我得赶快过去,你送小吕回家吧。”
紧接着又和疤脸说:“兄弟,没事吧。能认识家吧,让你嫂子送你回去,我还有事。”
“嗯。没事,我自己走回去也可以,不用送,我没醉。”疤脸故意走着蛇形步,回答道。
杜司令说完,坐上门口的出租车就走了,交警队的大队长召唤自己,那可是不能耽误。疤脸手里拿着衣服,向杜司令挥着手。
“外面多冷,快进车里来。”刘姐拉开车门,扶着疤脸坐到副驾驶。
上车后,将羽绒服往后座一扔,打着火赶快就开暖风。这种高档进口车,就是和疤脸的捷达不一样,不到一分钟,车里就暖和了。
疤脸家离吃饭地点其实挺近的,走路也就十分钟,路上车也多,事实上开车也快不了多少。
但是毕竟车里有暖风,还是坐车舒服一些,再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