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晚了,但是两人还都没有睡意,就这么聊着天耗费着时间,等着困意来袭。
“来,换一下,我就喜欢姐这肉嘟嘟的大后座。”疤脸说着和何姐调整了一个最合适的方式,让他很舒服地抚摸着自己喜欢的地方。
“嗯。我的小老公还满意不。”
“嗯。”
“上岁数的到处变形比较大,不过板溜子不比那些年轻的差吧。”
“我哪知道。”
“还装,小老公一看就是个老司机。透过好多次了吧。”
“也没几次。”
“咯咯…,这有啥呀。实话实说姐也不会在意,本来就是临时夫妻,出来享受生活的。姐告诉你,你这还是第二个透过姐的人。”
“真的假的。”
“那有啥可隐瞒的,过了这几天就谁也不认识谁了,即使以后再碰见了也不一定想透。
姐这岁数的人,身体很奇怪。有时候急得不行,一秒钟都等不了,有时候吧,即使潘安贾宝玉来逗弄都没兴趣。”
“是挺有意思的啊。一上来我还等着姐的猛烈进攻呢,没结果那么快就山洪暴发了。”
“小老公这车开起来也带劲。刚结婚那会儿,感觉小qq开着也挺舒服。等生了孩子,就没啥感觉了,他出来进去倒是挺忙乎,我就总也找不着感觉,以为都这样呢。
再后来,车基本上报废了,就换成我开了,有时候板溜子里有没有东西都不知道。
来兴致了,只要坐到车上,就能得到满足。今天才知道,车和车的差别原来这么大。”
“行了,姐,再透一次?”
“看我这小老公,机溜子又涨了,还是年轻人有实力,姐是不行了,姐有点儿困了,咱还是睡觉吧。……”
第二天,两人在酒店下面的旅行社订了个昆明一日游,晚上飞西双版纳。
到了西双版纳的酒店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何姐明显的没兴致,疤脸也就只能作罢。
第二天一早,又是何姐的泰山压顶叫疤脸起床,疤脸随后用隔山打牛回击何姐,最终以最传统的方式,在何姐的配音下完成了整个过程。
“明天我就回去了,我女儿女婿后天去我们家。”在西双版纳玩儿了两天,最后一次激情过后,何姐和疤脸说。
“嗯。你也挺瘦的,这后座的肉咋这么厚呢。”
“喜欢就多玩儿会儿,人家都不喜欢肉多的,你真是与众不同。”
“肉多了减震好,就可以猛踩油门开快车,这多舒服。”
“哎。原来还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这两天发觉还真是不服老不行了,几天下来就对这事没兴致了。”
“我看你兴致挺高的啊,您不老,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也差不多。”
“行了,拍阿姨的马屁也没用,想让你透,你不用说啥也让透。不想让透的时候,你说破大天都没用。
有啥不开心的也别总闷在心里,年轻人嘛,能找的乐子多了。姐估计你是失恋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嗯。您猜的还挺准。”
“你可以随时转身,但不能一直后退。逃避现实解决不了问题,你还年轻,还有无数的可能性。
一看你就是个聪明人,很多东西也不用别人来开导。你看姐也有很多烦心事,笑一笑就过去了,都看我像四十岁的人,是因为我有四十岁的心态。”
“嗯。向姐学习,但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和姐相处的这几天,确实感觉姐好像很放得开,想玩儿就玩儿个痛快。心态比我还年轻,该干啥就干啥。”
“事与愿违,也许是另有安排。就像有些丢失,可能是为珍爱之物的到来腾出位置;有些弯腰,可能是高高跃起前的热身。
相信自己,相信时间,相信经历的风雨最终会照亮前行的路。”
“姐像个哲人。”
“啥哲人,刚看到的杂志上的,阿姨就是一发了情的老女人。哎,小老公,咱再来一个报别活动?”
“好嘞。不过姐好像不在状态啊,是不是需要点儿润滑剂。”
“酒店的这东西质量上不放心,别再用出事来,看姐的。咯咯……,这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姐,你弄这么多唾沫管用吗?”
“你感觉一下,怎么样,我的小老公。嗯、嗯……”
“嗯。姐骑马的技术可真是一流的。”
“嗯、嗯……,在这事上,一辈子也就这几天活得最舒坦。嗯、嗯……”
……
第二天何姐从西双版纳直接回了太原,疤脸则去了大理。以前看金庸小说,对大理国的六脉神剑很是神往。
后来自己也看过很多历史方面的书,对神秘的大理国多了些了解,但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趣。
历经三百多年,三十二个皇帝中有一半就出家为僧,苍山洱海边的这个神秘国度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但是到了后却非常的失望,和其他被现代文明修饰过的旅游城市一样,早已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找不到一丝与佛教相关的踪迹,更领略不到一点儿古香古色的景色,纯商业化的运作,让这座古城失去它应有的魅力。
来这里旅游的美女倒是很多,但是基本就是和家人一起,再不就是几个同伴一起出游,像他这样形单影只的孤雁,确实比较少。
晚上,疤脸来到酒店旁边的一个剧场,看大理白族最著名的“三道茶”表演。
看到中间那段男演员对女演员不停地飞眼挑逗,女演员则用手挡一下眼睛,紧接着又眉目传情,觉得演员表演的很传神。
这时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脖子上吹气,转过头一看是一个面容姣好,微胖的中年妇女,总体看上去,长得像是原来银行工作时的领导杨静。
这意图太明显了,不过疤脸无所谓,这次的目的就是这样的,游戏人生嘛。
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