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回来时谢娜嫌疤脸蹬的慢,说再晚就要超时了,换上她后一点儿也没觉得船有多沉,和骑自行车一样。
两人一看已经两点多了,也该回去了,这几天假期会所的客户会多一些,早去也能多赚些钱,回来路上谢娜还拿蹬船那事取笑疤脸。
“大男人腰腿没劲可不行,看我以后不欺负死你。”谢娜总爱一边说话一边用她那鼓囊囊的胸部使劲挤疤脸。
“小看我,到时你就知道了。”疤脸知道说什么也没用,自己今天的表现确实不佳。
“你快点儿毕业吧。我不想在那个骚气哄哄的屋子里住了,我想让你每天都搂着我。”谢娜撒着娇说道。
“我更想,咱再忍忍啊。”疤脸亲了谢娜一口说道。
两人回到谢娜宿舍已经过了三点了,谢婷婷已经去了会所,她们这屋的都不在,对面屋有两个是刚来半年的做大保健,一般都是六点左右才去上钟。
谢娜一进屋就把门关上,搂着疤脸躺在自己的床上,两个人都是又动嘴又动手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你怎么这么胆小。”谢娜动情地搂着疤脸问道。
“我怕害了你。等我能负起责任了,我就来拿属于我的东西。”疤脸的手在谢娜身上最诱人的地方停留着。
“我真的想了,你看你也想了。人家十六七岁就享受过的事,我都二十岁了还得等,都怪你。”谢娜的手也在疤脸身上停留着。
“怪我,怪我,别再这样互相折磨了。我们走吧,一开始工作就忘了这些了。”疤脸确实有些忍不住了,但他知道他现在没有能力负责,所以必须忍着。
十一期间,会所的生意像过年一样,每天疤脸的收入能达到一百五十元以上,平时的周末一般也就五十元左右。
七天假期过去了,后面连续两周都是单休,疤脸每周只有一天能来会所。对于他这种特殊的技师,娟姐和丽姐都给予了特殊的关照。
娟姐和丽姐以前都是干大保健技师出身的,现在干管理,大家都是苦命的人,能关照就关照一下。
因为谢娜虽然在会所干了两年多了,谢婷婷一直在全力保护着,基本很少与外面接触,还是非常单纯的,也算不上聪明。
谢婷婷一直害怕疤脸玩弄谢娜,每次疤脸和谢娜单独待会儿,谢婷婷都会想方设法从谢娜口中套出他们做了什么,有没有越界。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暂时还是比较放心疤脸的,但她总觉得疤脸和娜娜不合适。谢婷婷初中毕业,疤脸是大学生,两人在三观上肯定会有差距。
至于怎么处理,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是顺其自然吧。最起码这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十月份和十一月份的两个月,念睇和赵晓润又分别各找过疤脸两次,时间安排的还很合理,基本上是差半个月,这让疤脸很是受用。
赵晓润是个追求新潮的人,她总是想着各种玩儿法,十月中旬又做了一次野战训练,十一月中旬天气冷了,就在车里来了一次小范围战役,疤脸不喜欢在车里,空间太小,舞弄不开。
念睇都是中规中矩,每次都是在固定的地方吃饭,固定的宾馆开房,疤脸吸取韩俊凤的经验教训,再也不敢嫌开房花钱了。反正是人家挣的钱,愿意咋花就咋花,自己快乐地享受过程就行了。
念睇最近每次来的时候都要提三次款,但是疤脸只给她一早一晚两次,他必须保证质量又不能伤害身体。
“我过几天就回太原了,估计再来就得过完年再说了。”刚送给念睇几个亿,疤脸躺在床上一手揽着念睇的腰。
念睇上身趴在疤脸身上,一条腿搭在疤脸的腿上,手指轻轻地在疤脸的身上从上到下的划,这也是他们每次提完款后的标准画面。
“怎么了,这边的业务不多了?”疤脸随口问道。
“不是,我大病了,这次挺严重的,我得回去待一段时间。再说我也半年多没见过孩子了,挺想的。”
“刘大伯怎么了。什么病啊。”
“这次据说是胃癌。让少喝酒就是不听,你以后也不许喝酒了。”
“嗯。那怎么办?好治吗。”
“你听说过癌症还有治愈的?也就是听天由命了。”
“哦。好在你们姐妹条件都不错,是该多陪陪老人。”
“你说你和拴兄拴住都一般大,你咋就这么懂事呢。拴住让请个假陪几天床,都推三阻四的。小时候他可是我们家的一大宝,现在全指望我大姐和三姐呢。拴兄干脆连我妈的电话也不接,每次和她说都得我和我三姐给打电话。你说这都什么人。”
“拴兄从小逆反,也就你们姐俩疼她,所以还比较听你和三姐的。”
“也是,我们家从小就属拴兄受的委屈多,她和拴住一边大,不管是谁做了错事,最后都是她受惩罚,这点我大我妈做得是有点儿过分。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亲生父母,能有多大仇多大怨,这到最后了都不愿过去陪几天。其实我大我妈这几年最惦记的就是她,每次一提起拴兄都是以泪洗面,也承认自己以前对不起这个小女儿。哎,人啊,怎么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别人呢。”
“你有拴兄电话吗?我现在就和她聊聊,我们小时候关系挺好的,说不定有共同语言呢。”
“有啊,还真是。我咋没想到你呢。现在还不到十点,她也买了大哥大,你用我的给她打吧。”念睇说完光着身子跳下床,从包里拿出大哥大就要拨。
“别用你的了,这么晚了,你在这又是一个人。我用你的一打,她不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吗。会让她往歪处想的,我用酒店电话打吧。”疤脸说。